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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質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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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魔錄:

魔界陰山之北,曰雎漳之淵,其山多松,生石罅,常年冰雪,足下皆雲漫。有魔焉,美形貌,性好色,善丹青,其畫如織境,可以殺人。

修魔地,魔錄解。啟刹那,咒音響,其以寄畫奇術脫封。

九月,己卯。琉璃仙境戰雲四起,殺聲彌空。

日才子音姿容止,發為霜,氣似竹,須眉如畫,畫魔一眼驚鴻,願為盡命。

臨陣叛變,為魔界所恨,朱筆記殺,其名——孤清無愁。

*

法門大牢外,小兵黑臉,手捧幾束丹青畫卷,恨恨往地下一抛。

“快走快走快走,麥再來了!”

在畫卷落地之前,有人一揮手,畫卷化光消失。

“唉,可惜了,未見到芊妘姑娘最後一面。”我舉起袖子佯裝摸了摸眼淚,作傷懷狀:“思美人兮,擥涕而竚眙——放心,我還會再來。”

小兵“呸”了一聲,甩手猛地關上大門,震下門邊簌簌土灰。

“你還想來?”屈世途一忍再忍,終于忍無可忍,擡手賞了我一個暴栗,“你說說你,儒、道、釋三教你還有哪個組織沒得罪過?從你出場至今過了1342集,坐牢1300集,被天子追殺40集,就剩下2集為正道服務,人送外号‘大尾鲈鳗’。”

“耶——”愛稱什麼的多讓人不好意思,我自我感覺良好地擡手掃掃劉海,笑:“虛名,一切都是虛名,浮雲而已~”

屈世途聞言打出一發後腦猛擊,喝止我盜版行為,“這種台詞也是能亂講的嗎?小心香獨秀收你版權費。”

對方猛擊造成我方血條-0.5。

我拍拍掌心,擺出棄天帝小攤手姿勢搖頭,“拍謝,這邊窮到快要被鬼抓去,兜裡一文錢也無。”

嘛,雖然要錢沒有,要魔也不是不行。就算霹靂故事已經脫離武俠設定到達仙俠大觀,以身相許的戲碼依舊有戲。

聽聞集境美人如雲,刀龍亂世時我剛好在學海無涯坐牢,還未有機會去集境一觀。

嗯嗯嗯……近期行程空白。

我頭頂冒出小燈泡,整個魔思維一亮。

屈世途冷哼一聲,将我思緒拉回。

“最好是真的有這個鬼,若行頭不方便,我這邊找黃大借錢給它買機票。”

倒也不至于,不過是好人皮相,魔性作祟導緻跟蹤尾随而常常被抓而已,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每次被抓不都是他來保釋,現在才來生氣,反射弧會不會太長?

我:“一段時間不見,屈世途你嘴巴越來越毒了。”

屈世途扯起嘴角:“就你這樣的臉皮,我還嫌話說的不夠毒。”

我回神:“别這樣,大家都是素還真隐形的翅膀,和平,和平才是第一方案~”

屈世途氣笑:“有你的地方絕無和平。”

他雖是抱怨,倒也把我丢在琉璃仙境的衣服和發飾帶了過來。

荷葉巾,白玉冠,淡湖色外袍。換下囚服的我裝扮一新,好一個儒雅文士。

這張臉,這個氣質,不愧是天魔錄群魔魁首,和那群醜家夥就是不一樣。

就在我沉迷水中倒影時,旁邊站着的老朋友“啊”了一聲。

“慘,被你氣得頭昏去,險險忘記告訴你。”屈世途一拍腦門,“善法天子前幾日來了一趟琉璃仙境。”

我聰明的大腦停滞了一瞬間,等我意識到那四個字到底是誰時,整個魔一驚。

“什麼!”我跳了起來,“他來做什麼?”

“他來問你出獄時間。”屈世途看起來有點幸災樂禍。

我痛心疾首:“不是吧,被魔救了就讓他這麼難受嗎?都追殺了我40集了,還沒打消抓我的萬聖岩坐牢的打算?”

說起我和善法天子的恩怨情仇,我倒是覺得沒什麼。

就是之前尾随……咳,不是,是受一步蓮華佛光感召,欲潛入萬聖岩想與之一探佛法,順便問問對方願不願意做我畫作新模特,助我完成霹靂美人圖。

當然,結局并不美妙。

我也沒想到有人在浴室挂畫卷,寄畫之術又是利用畫卷互相穿梭的奇術,我剛踏出口,就和正在沐浴的藍發佛者來了個面對面。

雖然隻看到上半身,但老實說身材不錯,不愧是萬聖岩雙花之一,我大飽眼福。

善法天子本就讨厭魔類,一怒之下當場把我打得半死,萬聖岩更是将我寫進記仇小本本,若不是一步蓮華大力勸說,我現在骨灰都可以種花了。

後來發生了種種事情略過不提,總之風水禁地那會我剛好在尾随……啊不,是正準備巧遇一步蓮華。靠近瞬間察覺禁地不對,便利用之前藏在蒼身上的畫卷,以寄畫之術将幾人救出。

畢竟是風水禁地,救人非是毫無風險。

我當時左半身被紫電劈爛,險些斃命,好在魔這種生物它生命力比較強,素還真醫術又好,在琉璃仙境躺幾個月也就恢複了。

在我曆史回放的幾分鐘裡,純正佛氣蔓延而來,随着一聲威喝,體内佛言枷鎖簌簌而顫。

“孤清無愁!”來者正是藍發佛者善法天子。

我皮猛地繃緊,一把搶過屈世途遞過來的行李,連連道:“我去也——對了,素還真下次換新造型了記得飛書給我,我想辦法偷摸回琉璃仙境,就這樣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去趕下一場,再見拜拜免送後會有期!”

集境美人——吾來也——

2.

發生了點意外。

事實證明偷懶走捷徑确實不行,所謂捷徑既是窮途,不過路見紅潮走神一瞬,行差踏錯間,竟來到往生輪回的中陰界。

不知是否是我多心,紅潮内似感到一絲魔氣。

……哈哈,怎有可能!紅潮過處寸草不生,就算有魔氣,怕也是死前留存之迹罷了。

多思無用,若有萬一随機應變即是。

糾結不到一秒,下一刻收拾地圖,狂潮滾滾地沖去黑市打探此方美人消息。

3.

啧啧啧,雖然此間地貌陰森詭異,單論顔值,不下苦境,五大控靈家族尤為出衆。

大部分在皇宮,境界中心,離的太遠,不太好混入。

唔……等等。

靈狩緞氏一家在絕境長城附近?

哦———

我的眼神像兔美一樣犀利起來。

4.

很久以前,屈世途曾給予我“苦境頭鐵第一人”的稱号。

哪裡不該闖跑哪裡,誰不能惹就惹誰。

曾經的我不屑一顧。

如今的我深以為然。

不然怎麼解釋都逃到了中陰界了,還能被舊債主抓到?

魔氣翻湧,漫天血色以蓋天蔽地的氣勢逼壓侵襲,因風起落盤旋的落葉卷入紅潮,觸之既散,氣流中細碎的振翅聲響,更顯陰沉恐怖。

“王霸疊移,孤行吾道,魔羅覺海,唯心是造。”

嚣狂詩号盡顯王者霸氣,隻見紅潮瞬散,一人在前方憑空現身,披風烈烈猶缭繞塵上硝霧。來者揮袖一揚,回過身來,面上神情似笑非笑,狹長雙眼一擡,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冰冷得教人不寒而慄。

“背叛、恐懼,你之前路、終途。”他語氣冷冷,光線自他背後映照着他身前的桌椅,一如無形的枷鎖,令人無法輕動,“欣喜嗎?你的皇,将賜你審判的機會。”

你看我臉上是寫滿開心的表情嗎?

是說好久不見,魔皇你的言語還是那麼的中二。

關于我和質辛的故事,那要從天魔錄之前說起。

久遠前,聖魔大戰未啟。天地因妖魔厲三方戰亂不休而陷入混沌,影響之巨,甚至波及到了我所居住的雎漳之淵。

簡單的說,他們在我家門口打起來,把我家給炸了,我的美人圖、小說、箜篌、熏了小半個月的臘肉統統炸沒了,原本三進三出的豪華古宅就剩個巨坑。

草,從我頭上飛了過去。

早期魔界不知是否因不見天日的緣故,魔族一個兩個長得都奇形怪狀青面獠牙苦狀萬分,我呆在其中深感不适,就憑我這如斯俊美的外貌,我絕不承認我和這群魔生于一地,出于同一血脈,不日後我果斷的跑離中心地帶。

是說我都搬到魔界邊緣地帶了,為什麼還有不長眼的魔和厲闖進來,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長得很辣眼睛有礙世界和平嗎?非得逼我大開殺戒是吧?

殺戮氣息已遠,我循着唯一可感的魔息氣勢沖沖而去,大有找場子要賠償的意思。

在魔界與人界的交界處,一個修長身影負手而立,自高處俯視人間方向。自信的姿态,使他渾身散發着一種莫名的震懾力。

“弦歌三千調,解語兩相和。今宵絕勝邀君共,一簾幽夢,十裡春風。”我手持驚秋畫卷,緩步走上山頭,落腳他身後五步的位置,揚眉質問:“朋友,不打一聲招呼就炸掉别人家,是否太過失禮。”

“哦?”魔者似完全沒将我的殺氣放在眼裡,孤傲依舊,語氣更帶幾分輕狂:“你欲如何?”

畫卷微啟,夜風吹起山雨欲來之勢,殺機一觸即發。

風倏止,魔忽動。

魔皇擡手接住自身後丢來的驚秋畫卷,一頓,又丢了回去,順便回過身來。

我在心裡頭長“哦”一聲,以表驚豔。剛才看他背影就不像是長相抱歉的類型,這會看到正臉,果然是個大美人。

魔皇半邊面頰在夕陽下,明與暗、殘紅與風光在他身上交織出絕美的氣韻,半是绮麗半是幽冷,那迫人的侵略感和威脅性令人無端心動。

“你毀了我的歸處,自然要還我一個歸處。”我瞅了半天美人,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好主意,晃了晃自己無形的尾巴,對美人一笑道:“你說是嗎?”

魔皇擡眸,終于認真看我一眼,輕笑一聲:“吾允你。”

“孤清無愁。”

“質辛。”

就這樣,我屁颠屁颠地跟着質辛回到了天閻魔城。

本以為老大是個美人,那屬下怎麼着也得是個正常長相吧?

天閻魔城。

我: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我又忘記魔族是實用至上主義,天閻魔城下屬部分除寂滅邪羅稍微可以過眼,但其他的都是些什麼?可惡!離我遠點,我要不能呼吸了!!

上輩子無惡不作,這輩子投生為魔。

絕望之下,我當場跪地抱住質辛大腿大哭:“吾皇,拜托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求求你讓我做你的貼身侍衛吧,侍女也行,我願意學煮飯、縫衣、倒茶水、木工、切磚牆,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一頭撞死在天閻魔城!”

“……放手!”

“不放!”

質辛無語,大概是深知魔族都有這樣那樣的奇怪毛病,又或者是真的怕我一頭撞死在天閻魔城門口,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随着質辛四處征戰,這場由厲族野心壯大而引發的戰禍,終在魔妖聯手的前提下落下序幕。混戰後,厲族幾滅,妖族勢弱,魔族一統異族勢力。

征戰多時的我終于迎來休假,我拖出落灰多時的狐皮美人榻,備上葡萄,往那一躺,舒服地舒了一口氣。

看這好月好水好風景,就缺個美人了。

想美人,美人到。

背後傳來破空的聲響,我随手一接,發現抛來是一壇酒。

質辛從院門口緩步而來,手中亦提着一壇酒,身上還有未散的酒氣。

“吾皇。”

我往他身後瞧瞧,幾乎還能聽見從大殿裡傳來的笑鬧打鬥聲,魔皇這是從慶功會裡偷跑出來了?

他似是知道我在想什麼,淡淡解釋:“吾在,他們無法盡興。”

明白了。

我點點頭,上司在的話不好玩的太開,不過瘾。

也虧魔皇心髒強大,群魔亂舞的景色不是吹假,那是真的辣眼睛。

我估摸着也有這方面原因,質辛時不時會出現在我的院子裡休息,畢竟天閻魔城隻有我和魔皇的住所正常,其餘那些人的住所……說是狗窩都侮辱狗窩,基本等于廢墟。

而我的二居室帶小院子的員工宿舍,比起以前三進三出的房子是小了點,但與其他同事相比,這個配置堪稱豪華。

瞧瞧我種的這花、這樹,安置的這籠紗秋千、鵝卵石小道,還有這一看就柔軟無比令人一躺就上瘾的狐皮美人榻。

上面正躺着一個手持酒盞的美人魔皇。

美人、美酒、美景,人生如此,還有何求啦!

瓊漿美酒,甘醇至極。

我一時多喝了幾杯,便有些忘形,“魔界一統,天下晏如,此萬世之一時也。臣雖不才,幸擅操弦,願獻藝以娛魔皇興緻。”

質辛單手支頤,狹長的雙眼落在我身上,懶懶一應,“允。”

我化出箜篌,紅色琴身如鳳沐赤火,綴以兩三流蘇,風吹羽舞,一縷斜紅映湖袍。我半倚半坐,揮袖若流水,彈弦而歌。

魔界人士雖多數好戰,但也不是沒有異類,有部分魔确實會發展一下個魔興趣,修佛、修道、劫富濟自己、看春宮、彈靡靡之音等。

天閻魔城就有個彈琴極為出名,喜在萬物複蘇的春季引頸高歌,動不動就引起魔憤的缺德魔,墨筆聽韻——孤清無愁。

“綢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把柴草捆得更緊些吧,那三星正在東南角閃爍。今天是個什麼樣的日子,能夠享有此歡悅?我想問問你呀,打算如何度過這良辰?

魔皇之所以是魔皇,在于他擁有平常魔所沒有的廣大心胸。

即使我狂放如此,他亦不言,隻是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沉靜銳利,如獵食者所擁有的眼神。

夜愈深,桌面酒壇零落傾倒,醇香液體順沉檀桌面蔓延,無聲落在白色芍藥上,水色使花瓣更顯雪膩微透,格外嬌豔。

“今夕何夕兮,露下庭荷。”

遠山如眉黛橫卧,月色似沉水無聲。不知何時,遠處笑鬧打鬥聲早已消失,靜谧中唯有花影婆娑,暗香襲人。

是哪個旋轉使我落入他人臂彎,我已記不得。隻記得指尖相交時,聞到一聲低沉而短促的笑聲,混着酒香與輕風,要将我拉入牢籠。

視線朦胧,所見之處,如美麗幻境。是我醉酒太過,竟從那垂首不言的皇者眼中看到不同情緒,那深處并非對敵之時現出的幽冷,竟是他從未有過的審視與暗沉。

我伸手摸了摸,頭發上這紮手的護具,是魔皇沒錯了。

“吾皇?”我含糊問了一聲。

“是吾。”他沒撥開我的手,狹長雙目微垂,又恢複了那不可捉摸的表情,“是主宰你一切的皇。”

我呆了呆,一時沒反應過來應該怎麼接話,也沒反應過來這個視角有哪裡不對,腦海裡隻有一個魔皇似越靠越近的想法。

下巴被輕輕的提起,他的指腹上有長年握劍生出的硬繭,蹭過皮膚時總帶起微微的刺痛,極為不舒服。而他壓下身子,似乎在認真觀察我。

“孤清無愁。”

“嗯……”

我想往後躲,可惜狹小方寸之地,讓我避無可避,隻能擡眼看向對方。

這氣氛,莫非是拷問?我腦海莫名閃過這個想法。

“不臣之心,令吾趣味,深埋不發,與蝼蟻何異。野心,需要更昂貴的代價,你,明白嗎?”

我看起來像是明白的樣子嗎?

本就因為酒醉而思緒緩慢,更聽不得魔皇慣常的言語遊戲。

好在平時的職業習慣如肌肉記憶,稍微激發一下就能吐出一堆華而不實的誓言。

“蒙魔皇不棄,臣自立誓以酬君情,忠貞之節,繼之以死,若違此誓,吾……”我努力集中精神,緩緩道:“願受陰府之愆,永堕酆都之獄。”

“哈。”魔皇笑了一聲,暗昧不明的語氣讓人猜不透其中深意。

我不知是不是酒興再起,戲精上身,一時間騷話靈感源源不斷,絲毫未察覺身前人越發暗沉的眼眸,微微張唇,就要繼續發表闊論。

忽的,身前的景色從狹小的方寸懷抱換成蒼蒼的夜色,天邊懸挂的月亮似被虛幻的風吹散,亦幻亦真、缥缈迷離。

立于三道之上的魔色相美麗,性格高傲。最善引誘人性堕落、奪取信仰,亦不容背叛。

我擡眼看魔皇,心緒迷惑,一時嗫嚅不得言。

“淺薄的誓言,吾無興趣,末日與榮耀,吾賜你選擇的機會。”

我終于回神。

……啊?

戲本又換了嗎?

我正欲詢問,卻感到粗糙的指腹略重的捏了我一下,我不自覺後躲,發絲随之垂落身後。夜風吹拂,帶來一絲寒意,脖頸陷入柔軟狐皮,同時,黑暗侵蝕,眼前天空被遮掩殆盡。

我所效忠的皇者壓下身來,與我唇間相似卻更冰冷的酒香再次沾染到我的唇上。

“唔……”

來不及驚疑與掙紮,我已陷入進退不得的境地。

魔界之皇,性深沉,識略英遠,喜怒不形于色。

而今,近在咫尺的金綠色幾乎要融落入我的雙眼,如燃燒的幽火在他眼眸深處跳躍,太過炙熱,太過親密,那不應該是君臣之間應該存在的距離。

粗糙的指尖從下颌滑到脖頸,白皙的皮膚因此留下一道淺紅色痕迹,接着落在衣領交接處的衣鍊,複雜的珍珠裝飾連接衣物兩端,皇者毫無耐性一拽。

墜落的珍珠在地面上發出滴答的清脆聲響,被壓在美人榻上的魔卻無力挽救。

相似的酒氣,一者掠奪,一者承受。炙熱而親昵的接觸,喉中溢出的喘息被攪碎,化作斷斷續續的細碎悶哼,連呼吸都被奪取殆盡的危險,讓我心底生出一絲戰栗。

魔皇似不滿意我的反應,握住我抵在他肩頭的手,微微擡起頭來。

向來沉郁的薄唇染了一抹淡淡的紅色,他視線掃過鎖骨末端的紅痣,低低的喘息,抵在同樣發紅的嘴角,“你之生澀,令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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