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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策馬天下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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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天下帶來了一個身中‘半月沉’劇毒的女子過來,本欲是想讓對方在這裡藏匿數日,等嗜殺者從軒轅不敗手上得到解藥之後,再過來救治。

北滄容遲從他手上接過紅發女子,瞧了一眼,順手給解了毒。

策馬天下:……

嗯,作為藥如來的好友,日常也喜歡培育藥材的北滄容遲,其實也點亮了大夫的技能點來着。隻是她六度繼承者的身份更出名,所以很多時候大家都會下意識忽略了,先天人會什麼都很正常這件事。

他扶着頭,好像有些頭痛地吐槽:“忙來忙去一場空,還不如一開始就來找你。”

“哈。”北滄容遲将紅發女子送入房内安置,才走出來,看着站在菩提樹下的策馬天下道:“不會又想砍了我的樹吧?”

“吾沒那麼無聊。”雖然是很想這麼幹沒錯,但……罷了。

策馬天下回身,視線掠過背後的房屋,才問:“君莫笑怎樣了?”

那女子叫做君莫笑麼?

她順勢坐在石桌上,倒了一杯茶水:“服了藥之後睡下了,劇毒傷身,她此時不宜離開,便将她留在善堂休養數日吧,你送她來不就是想讓我收留照顧她。你最近都在忙這個嗎?”

“是啊,交你手上吾再放心不過。”策馬天下看北滄容遲倒了兩杯茶,也坐在她對面,不客氣的拿起一杯茶飲下:“怎麼,現在嫌我忙了,想吾了嗎?那吾在此處待幾日陪你也無妨。”

“我無所謂,就怕你呆不住一時又要離開。”北滄容遲依舊是那副淡然慈悲的表情,拿起茶杯又給他滿上,“分明有事挂心,何必在這裡開我玩笑?”

“啧,你這份了解若是放在之前多好,也不至于讓吾失了顔面。”他說的是之前那場誤會,當真是把他吓了一大跳,還好最後隻是一場戲,而非真的發生。否則,他真想不出自己失去她會如何。

北滄容遲擡手掩住嘴唇,笑了一聲:“是嗎?我倒覺得事後的你非常可愛。”

特别是背過身去偷偷擦眼淚的動作,他大概以為自己沒發現罷。

“喂——可愛這個詞用在男子漢身上十分的不妥,應該說非常不妥。”

抱怨幾句,看北滄容遲唇角笑容愈大,策馬天下幹脆收了聲,不再提過去的舊事。手上茶水喝完,策馬天下站了起身,打算去離峰觀視一番,看嗜血者如今狀況,“吾要離開了,若無意外,數時便回。”

“嗯。”早知道他有要事在身,北滄容遲沒打算阻止,道:“去吧,此處有我,放心。”

“交你了,容遲。”

策馬天下擡手理了理北滄容遲面上的碎發,果斷轉身離去……走了兩步又饒了回來,站在一臉疑惑的北滄容遲面前,理直氣壯道:“吾今夜會回來吃晚飯,記得給吾準備幾道愛吃的小菜。”

喂,别在這個時候破壞氣氛好嗎?

她一臉好笑,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事情總算交代完,策馬天下安心離開。

真是小孩子脾氣,她無奈搖頭,喝完茶水,準備去買點菜回家做飯。

*

君莫笑醒來的時候,見到窗邊站着一個白色的陌生身影,她一驚,扶着床柱坐起。

“嗯?你醒了。”

月色淡淡,照亮窗邊手纏佛珠之人。清逸容姿,金綠異色雙眸淡泊慈悲,一身潔白衣袍翩然似雪,不沾一縷微塵。

她好似察覺到了女子的戒備,故并未上前,柔聲道:“我名北滄容遲,此處是善堂。策馬天下将你交我照顧,你如今感覺如何,可要喝杯茶水?”

君莫笑聞言松了一口氣,慣性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意外發現毒竟已解。

北滄容遲察覺到她内心疑惑,也明白對方已經相信自己所言,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給她,解釋道:“半月沉的毒我已經為你解了,放心休養,先喝杯水。”

君莫笑接過茶水,不急着喝,急急開口:“為何隻有我在此,嗜殺者呢?”

嗜殺者?嗯?策馬天下離開的原因嗎?

這個名字她以前聽聞過,是出自屠戮之村的人,為何策馬天下會和這樣的人有關系?

她沉思片刻,回答:“我不知嗜殺者在何處,這個問題你大概要問策馬天下。”

君莫笑内心牽挂嗜殺者的行蹤,将茶水放置一邊就要起身,“我要去尋他。”

“你此時離開,若剛好和他錯開豈不是白忙一場。留下吧,若無意外,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北滄容遲攔住了她。

“這……好吧。”君莫笑被說服了,此時急也沒用,不如在此等他回來。

北滄容遲看她重新坐下,拿起茶水塞到她掌中,看了看天色道:“你繼續休息,我要先離開片刻,若有事便到旁邊尋我。”

她這才将茶水飲下,聞言有些奇怪:“你要去何方?”

北滄容遲笑了笑:“有人點菜說要回來吃飯,我要去準備些菜肴。”

點菜?

君莫笑想了想,覺得自己坐在這裡幹等急躁,還不如也去幫忙,當下道:“我來幫忙。”

嗯,如果讓她一個人呆着難免會想東想西,找點事做也好。

她點頭答應:“跟我來吧。”

兩人一起走到廚房,蔬菜已經清洗過,隻差處理下鍋。

看起來似淡然不沾凡塵煙火的修道人,做起菜來卻很熟練,不過數刻就整出了幾道素菜,并翻出多餘菜碟蓋在上方,避免餘熱散去過快。

是佛僧嗎?

君莫笑心下疑惑,沒有問出口。

北滄容遲忙完,又帶着她到善堂周圍走走,和過路的居民打招呼。她似乎很受此處的人愛戴,拒絕了好幾家人的邀請,分了一些幹果給纏上來的孩子,孩子們抱着吃的大聲喊‘謝謝大師’。

北滄容遲笑着摸摸孩子們的頭,沒有否認什麼,道:“天色晚了,别在外面玩,回去休息吧。”

“是!”

在這樣淡然柔和的人身旁,一直有些焦躁的君莫笑,心情不知不覺跟着平靜下來。

就在此時,聽到一聲呼喚。

“容遲。”

兩人回過身,君莫笑一眼看到策馬天下身後的嗜殺者,他身上遍布傷痕,血漬斑斑。

“嗜血者!”她驚訝一聲,焦急走上前,才發現他傷勢嚴重,當下明白他的去處:“你——怎會!你去找軒轅不敗拿解藥?”

那看似冷酷無情的劍者細細看她一眼,眼神深處掩不住關心情緒:“你毒方解,為何躺下休養?”

君莫笑神色動容,一聲輕歎:“為什麼?你明明讨厭我,又為何要想辦法救我?”

嗜血者手心握緊,不承認自己特意救她,“我想救就救,無須理由。”

策馬天下看不下去了,拆穿了嗜血者故作冷漠的舉止:“人昏迷時,擔心緊張。人一清醒,又故作冷漠,你不會累嗎?”

“多事!”嗜血者冷聲呵斥。

她搖搖頭,“讓我為你上藥療傷吧。”

嗜血者不說話,無聲拒絕。

策馬天下看不得這人明明擔心又要假裝自己不在意,口是心非的模樣,“讓她幫你吧,總要等傷好,才能決定下一步行動。”

北滄容遲看事情差不多了,才出聲道:“我在家中備了一些小菜,若不介意,一同前往吧,他的傷勢也要處理。”

*

善堂住處。

一頓簡單的飯菜過後,幾人談起正事,北滄容遲端來茶水瓜果點心,慣常的以主人家身份招待衆人。

策馬天下看她忙前忙後閑不下來的樣子,吐槽了一句真是麻煩,起身接過她手中茶具道:“又是泡茶,你這麼愛泡茶,開間茶堂天天泡好了。”

“這主意不錯,等我退隐後,我會考慮。”北滄容遲依舊是沒脾氣的樣子,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

策馬天下啧了一聲,翻出茶杯給四人都倒了一杯,很随便的就放在幾人面前。

“多謝。”君莫笑看兩人熟稔的樣子,有些疑惑。她不是沒見過策馬天下和别人相處,但他從未和哪個人有這麼親密的舉動,就好似……好似兩人有什麼不同于他人的關系一般。

“你這種凡事操煩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片江湖?”策馬天下坐下身,聽到這句話,終于将目光放在北滄容遲身上。

她端起茶杯,倒是很幹脆的回答:“等你也離開這片江湖的時候。”

總算聽見一句好聽的話,策馬天下立即道:“哈,你說的話可别忘記。”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她露出無辜的眼神。

“你沒嗎?”他眼角微微揚起,一副你這就忘了的表情。

北滄容遲無奈,“那次不算,我是遭人暗算。”

坐在兩人面前的人:……

嗜殺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别開眼神。

反倒是君莫笑目光中疑惑越重,問了出口:“你……”

她不是佛門中人嗎?

她遲疑的看向北滄容遲手上的佛珠。

策馬天下注意到了君莫笑的眼神,當即有些埋怨:“就叫你不要戴這個,每次有人問起,總覺得吾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說着,把北滄容遲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來,反手戴在自己手上:“反正你以前給了吾,物歸原主也是該然。”

北滄容遲心性随和,被人搶走佛珠也是一副淡然的神情,沒反駁當時隻是說借他,沒答應給他的事情,柔聲道:“隻是習慣,你不喜歡拿走便是,但不要丢了。”

“哼,看吾心情。”策馬天下傲嬌表示,自己要是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佛珠找地方埋了,建個佛珠之墓。

北滄容遲笑笑,建議對方千萬要記得把墓地的地址告訴她,她好初一十五去上香。

現在策馬天下才和君莫笑解釋:“麥看了,她不是什麼佛門中人,她是吾的女人,北滄容遲。”

說着還微妙地露出了小得意的表情,鮮活的像個初涉情場的少年。

北滄容遲沒有否認,平靜颔首。

嗜殺者持杯的手抖了抖,君莫笑呆了一秒。

不怪君莫笑有這種反應,但凡看到北滄容遲的人,都會被她身上那股淡然慈悲,不思不妄,心如止水至空明之境般的氣質誤導。這種氣度,通常出現在修行已久的佛者身上,更勿論她慣常纏着一串佛珠,仿佛下一秒就會口出禅語。

“抱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道歉,但就是道歉了的君莫笑。

“無妨,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認為的人。”早就習慣了的北滄容遲笑笑,不太在意地将點心往她的地方推,“不談我的事情了,你們接下來如何打算。”

策馬天下接過話:“還有什麼打算,傷的傷,内傷的内傷,先養好傷再去找軒轅不敗。”

嗜殺者點頭。

“軒轅不敗,以往行走江湖時聽過的名字,他再度出現了嗎?”北滄容遲皺起眉頭。

近期地獄島的人确實出現在了江湖之上,沒想到以往的麻煩也接踵而來。上一任六度繼任者和軒轅不敗交過手,他修行的玄絕流功體甚是麻煩,刀槍掌氣難入,百毒不侵。後來他被地獄島所擒,恩怨既了,加上母親忽然頓悟,觀空入門,六度也傳到了她的手上。

北滄容遲若有所思地撫過六度,一時沉默。

“怎樣了?你好似有什麼疑慮?”策馬天下問。

“過往之事罷了。”她說道:“關于此人,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弄明白,是我的私事,以後再談吧,現下你們還是養傷為要。”

嗜殺者的眼神落在北滄容遲身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目前隻能這樣。”察覺到北滄容遲不想多談,策馬天下起身,順便拽起她:“好了,在這裡浪費的時間夠多了,吾與她要獨處,你們自便。”

說着,拉着北滄容遲就跑。

茶桌旁隻剩下君莫笑和嗜殺者。

走到另一邊的小院,策馬天下松開手。

繁枝茂盛的樹旁,盛開着叢叢野菊,月光下,冷冷的清香幽幽環繞,秋水渺渺。

“這裡沒有其他人,說吧,你方才神色不對,如果是你和軒轅不敗有過去,你不會是這樣的表情。所以,是六度?”策馬天下過往就很敏銳,如今心性轉變後,觀察事物的細心更甚,當然也察覺到了她的奇怪之處。

“嗯。”北滄容遲點頭,往前走了幾步,飄飛的白色衣袖,身如遠山,翩然似飛,“上一任六度繼承人,也就是我的母親,曾和他交過手。”

北滄容遲很少說起自己的事情,畢竟她修行已久,過往太過漫長,很多事情也并非是策馬天下想聽的,至少關于她修道的事情他就一點都不想聽。

策馬天下詫異,沒想到她和軒轅不敗有這一層淵源,問:“那她……”

“不成局。”軒轅不敗一生未敗,那次意外對上,卻被佛門的人攪了局,若非後來他銷聲匿迹,六度之間和他絕非這般善了。

“你話中有話。”

“是,交手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事。”她沒打算說太詳細,因為過往的事情她并不清楚細節,與其誤導,不如徹底弄明白再言。所以打算去問她母親一次,當下道:“這件事,我要和師九如一談,你能幫我尋他來嗎?”

明白北滄容遲非是無故放失的人,他想也沒想的應允:“好。”

事情說完,策馬天下總算放松了一些,還倒打一耙,抱怨道:“難得相處,盡說些江湖上的正事。”

這也能怪她。

北滄容遲失笑:“不是你先說的嗎?”

“吾不管!”策馬天下理直氣壯,走上前兩步牽了她的手:“今日若不是吾開口,豈不是又被誤會。是說你這樣的表情能不能改改,每次被人問起,都好似吾做了壞事,分明就是你先開始招惹吾,到頭來都算在吾身上。”

她就長這樣,怪她咯?

明知策馬天下事無理取鬧,她也是無奈的包容,手指松松地與他十指交纏,歎道:“是,都怪我,是我見色起意,少俠一身清正,可以了嗎?”

策馬天下撇嘴,一點都不滿意。

“吾怎麼覺得你在敷衍吾。”

“有嗎?是你的錯覺吧。”

策馬天下臉色一黑:“根本就不是錯覺,你就是在敷衍吾。好啊,你分明是故意,故意每次看我吃虧。”

“都說我沒有了。”北滄容遲無奈搖頭,歎氣道:“真是小孩子脾氣。”

“北滄容遲——”策馬天下側過頭,用威脅的眼神看向旁邊淡然神情的修道者:“不準說吾小孩子脾氣。”

你這可不就是小孩子脾氣。

輕咳一聲,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比較好,畢竟小孩子脾氣的人生起氣來,相當的難哄,“好了,我會注意,下次自我介紹前,一定要先說明我不是佛門中人,可以了嗎?”

“這還差不多。”策馬天下總算滿意了,晃晃手,連着北滄容遲的手也晃了兩下,“時間差不多了,吾要休息了。”

“唔……這個方向,好似是我的房間。”她露出一個‘少俠你是不是走錯方向’的表情,略微調侃道:“你的房間在那邊,我今日幫你收拾過了。”

策馬天下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當下厚臉皮道:“吾和吾的女人住一間房,你是有什麼意見?”

“沒意見。”北滄容遲笑笑看他,“我以為有客人在,你要避嫌。”

策馬天下啧了一聲,這些天都幫了他們那麼多忙了,為什麼要避嫌,再說他和自己的情人一間房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誰管他們。”

嘴上說的那麼無情,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忙的人到底是誰啊。

北滄容遲揉揉額頭,随他去了。

2.

策馬天下陪她去見了一次母親,在她口中得知當時事情的前因後果,北滄容遲沉思片刻,确定這事需要和師九如一談。

淨善靈座擡首看樹下的劍者一眼,雙手合十:“心地清淨方為道,百年萬古度虛空。施主,身持六度,你該忘情舍物,求身悟道,方是正途。”

“何處才是道?道又在何方?”她好似已經習慣自問,也習慣了堅定自身,笑回:“了了見,無一物,亦無人,亦無佛。我道如此,淨善靈座,修行是為蒼生,不為求道亦不為求佛。我已悟了,你尚不能抛下我執嗎?”

“阿彌陀佛,是我失言了。”她沒再說什麼。

交談過後,她走出寺廟,策馬天下迎了上來,往裡面看了一眼道:“她就是你的母親?”

“是,你要見她嗎?”她問。

“不見,免得她怪吾把六度繼任者拐離佛道。”策馬天下撇嘴,看裡面禅者望來,禮貌的行了個禮。

“那就走吧。”她拉過策馬天下,往外走去,“她已出家,抛卻了凡塵種種,如今隻是淨善靈座,她說的話你不必在意。”

“血緣關系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割絕,她依舊是你的母親,何必否認。”他不以為然:“隻有你們這些修佛的喜歡講這一套。”

“哦,真的嗎?那我回去收回方才的話,來一句‘慧澤融無外,空同忘化情’,然後出家如何?”北滄容遲說着指尖相交,竟行了個佛家的單手禮,示意看向内間佛堂裡垂挂的繡滿經文的寶帳道:“剛好這裡也是個寺廟。”

“北滄容遲!”策馬天下最聽不得這樣的話,手指一用力,在她手腕上掐出了個紅印。

“哈哈哈。”北滄容遲笑的停不下來。

兩人打打鬧鬧的走遠,看起來當真和凡塵中人無甚區别。

“阿彌陀佛。”淨善靈座起身看他們的背影,眼簾微阖,“這樣也好,容遲吾兒,母親……望你一生順遂。”

*

善堂。

看策馬天下插手君莫笑和嗜血者之間的事情頗為有趣,以往需要人勸慰的人竟反成了勸慰他人的那一方,隻能說因果輪回,心境變幻之後的反差,令人意外又欣慰。

當然她也私底下和策馬天下笑語過,說如今的嗜血者就像是以往的他,拒人千裡之外,隻讓仇恨入心,根本無法看到别人的善意和關心。

策馬天下對此非常坦誠,不避談道:“正是因此才放不下。”

從對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亦見到了他心底仍存的良性。

江湖無奈,一步無盡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得到救贖,也不想見别人留下遺憾。

北滄容遲當時做了什麼呢?好似是擡手摸了摸策馬天下的頭,然後被對方怒拍,警告她不要把他當做小孩子對待。

嗯……沒辦法呢,畢竟有着這樣的年齡差,心境偶爾會轉變不過來。

再說,逗逗他,看他生氣其實挺有趣。

北滄容遲坐在廊下吹風,意外見君莫笑匆匆而來。這個方向,是嗜殺者的房間。

“君莫笑。”北滄容遲喚住了她,看她面色黯然,問道:“怎樣了?和嗜殺者發生矛盾了嗎?”

君莫笑語氣低沉:“他……他此時不想見我。”

嗯……見那名嗜殺者的性格,不難猜測發生了什麼。

她起身走了幾步:“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就我看來,他很在乎你。”

君莫笑搖頭,擡手滑過自己的臉:“你不明白,他在乎的,是這張面容。”

“皮囊人身,不過外物。是嗜殺者在意你的面容,還是你自己心底認為,他在意的是你這張面容?”北滄容遲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既可以說是從容平靜,也可以說是透徹迷惑觀望本真:“看不清自己的心,隻會讓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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