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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君權神授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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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綠之子:“怎樣?又臭着面了。”

是怎樣,二度開花被人關在彩綠險磡,她連冷臉工作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可惡的君權神授,真不愧是燹王手下重臣之一,上頭老大做過的事情,他竟然也如數複制,你們對掠奪苦境之人到底是有什麼執念。

玄随子撫着手中的琴,一時心緒淩亂,琴弦調差,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麥說她了。”南風法則放下手上的喜帖,臉上帶着調侃的笑意:“謠言成真,是一時不能接受吧?”

“嘁。”綠之子咂舌,回到彩綠險磡便換回了原本的花臉模樣,眉毛一挑,和南風法則唱雙簧:“不就是踩着滑闆從君權神授房中滑出,大喊着‘罪過,罪過啊’的模樣被吾們看到了嗎?早就該落定的事實,有什麼不能接受。”

“喂!你别亂說,我沒有!”不要把素還真的梗用在這裡玩好嗎?小心人家收你們的版權費。

而且她最多是沖出房間,根本沒有大喊罪過,也沒做罪過的事情!都是君權神授自己的行為,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玄随子扣緊琴弦。

怎麼可以壞她清白!

想起床榻上的那個吻,玄随子不由得心生慌亂,雖說她确非完全對君權神授無意,可她從來沒想過會要與他共度一生。

“琴聲亂了。”正思索着,腦海中的主人化光出現,擡掌按住了顫動的琴弦。

“聖痕者。”綠之子和南風法則起身打招呼。

聖樹生源療愈,真相亦揭破。

聖痕者和君權神授實為兩人的事實,在彩綠險磡已然不是秘密。

“下去吧。”君權神授,或者聖痕者伸手,揮退兩人:“讓吾與遙岚一談。”

南風法則捂唇偷笑,和綠之子對視一眼。

“是。”

閑人退場,玄随子收起角木琴,走到一旁和他拉開距離。

“你來作什麼?”她伸手捶樹木,對着君權神授完全擺不出好臉色,“來看我笑話嗎?”

“何必氣惱,你明知吾為何而來。”君權神授微微側頭,和往常一般露出溫和的笑意:“還是說,你仍在記挂那件事。”

話落,他伸出手指擡空起手隔空點了一下她的唇,轉而又觸了觸自己的下唇,輕輕一抹,手指在豐潤淡金的唇畔下陷些許,足見柔軟。

玄随子面色大窘,一時心血上沖,臉頰浮上薄紅,惱羞道:“你還有臉說這件事!”

若非他動作突然,她怎麼會心神大亂沖出他的房間,導緻被衆人看了熱鬧。

“為何不能?”君權神授走了兩步,逐漸靠近她,嗓音低沉帶點沙啞,銀月色眸子亦落在她雙眼處:“用情之所至四字解釋此事,入情入理。”

玄随子下意識退了兩步,想拉開距離,卻碰到了身後的樹幹,一時不能動作。

偏生君權神授腳步不停,一直到站在她面前,微微俯下身來。

“況且,事已至此,你以為吾能容忍你逃避到何時?”

他說着,低頭看她一眼,方按過自己唇畔的手指,灼熱滾燙,再次落在她的唇畔,細細描摹。

淺淡的梨花香味。

仿佛身處茂密的梨林一般,在接近時染上衣袖。

水綠色的長發随意半束,另一半柔順地垂落在肩頭,襯這清婉眉目,似雪草溶夜月。本是适合修道者凡事不着心的容顔,卻因唇間微抿的弧度,而生出了些緊繃慌張的鮮紅色澤。

君權神授的眼珠微微一動。

又來了。

玄随子不知如何去應對他這般的話語,暧昧黏膩,好似兩人本就是無比親密的情人一般。

可分明不是。

雖說已然說破了這層情思,但到底,她都未曾正式回應過,更不知……不知……

唇上的觸感……好像點點星火降落離原,輕輕的一下,在平靜的世界燃起燎原大火。

一腔心思如千千網,萬萬結,剪不斷理還亂,隻下意識地束起一身刺般的防備,玄随子低聲道:“非要逼我至此嗎?”

“吾已經等得夠久了。”君權神授空着的手掌撫過她的腰,朝自己懷中一帶,嘴唇張合,微醺的氣息沾染在她唇畔,俯身在熟悉的地方留下灼熱的溫度,初初碰觸,柔軟而顫抖,他忍不住微微咬了一下。

心神大亂,玄随子感到唇間傳來微末的痛覺,不由得伸手拽住他的衣領,往外推了推。

君權神授喉間溢出含糊的笑聲,淺淺的震動借由緊貼的身軀傳到她身上,幹脆擡起了她下颌,半是強迫半是誘哄,吻得更深。

……怎麼又變成了這樣?

熱意漸漸擴散開,從唇上蔓延的溫度如熱流湧到心間,燙得她連腦海都在發熱,混亂地難以去想其他事。

好似咬還不夠,他吮舐着她的下唇,細密地品嘗過每一寸,近乎纏綿地留下痕迹,手指亦跟着下滑,落在急促跳動的心脈上,來回輕撫、摩挲,像想以此讓她放松。

這樣的碰觸僅起了反效果,玄随子呼吸越發促亂,略微地掙紮起來。

風吹樹梢的沙沙聲遮掩住錯亂的吐息,相擁的身影像是湖面交疊的落葉。濕潤的觸覺遊曳唇縫,趁着她換氣的時候潛入,碰到了她的舌尖,柔軟又親昵地糾纏。

玄随子:!

意識回籠,她連忙推開他的胸口,用手背擋住了自己的唇:“你——”

她的嘴唇發麻,神色慌亂,仿佛渾身力氣都被他吞噬殆盡了一般,連同說話的聲調都顯得軟綿綿,毫無氣勢。

君權神授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看到她快要紅透的臉,低低笑了一聲:“吾如何?”

他唇上還有方才親昵留下過的水色,在晨曦下泛着微光。

玄随子臉一下子紅得更甚,想起剛剛兩人在做什麼,她是又氣又急。

“你怎可以又這樣!”她一個用力,掙脫開他的懷抱,急急往旁邊走了兩步,手背用力擦自己的唇,想擦掉方才他留下的氣息。

察覺她又想跑,君權神授反應極快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回:“吾說了,情之所至。”

玄随子一時掙脫不開,隻好回過身去看他。

這一眼令她心神俱震。

之前靠得太近沒能注意到,現下猛地回首,視線正好對上君權神授的胸口。隻見上方不知何時泛起了淡淡的紅痕,似是掙紮時不小心用手指劃過的指印。

玄随子腦海瞬間炸開一片白光。

顧不上逃跑,玄随子連忙上前拽過他的衣領,用力的往中間拉,想遮住她的‘罪證’。

玄随子:你為什麼要穿這種風格的衣服!

要是這痕迹被别人看見,謠言她是徹底洗不清了!

自然是沒拉動,這般舉動,反而給了君權神授調侃她的機會。

“你還是這樣。”容易害羞。

他的視線落在玄随子臉上,或是害羞所緻,她的面頰上殘留着異樣的薄紅,嘴唇也有些微腫,光線照耀下,依稀能看見淺淺的齒痕。

玄随子恨不得脫下自己的外袍遮住他的胸口,可這般更難以向衆人解釋,她氣惱道:“你非要為難我。”

“非是為難。”君權神授心知玄随子對感情态度,對于她的遲疑,自是步步緊逼,不給予一絲可逃避的機會:“遙岚,你心憂者謂何?”

心憂者謂何?

到底因為什麼猶豫。

她也說不明白。

修道百年,知天命、識天機,所學不過以天下靖平為己任,她并不曾想過會與何人共度。一朝情動,似是否決過往一切,信念亦分崩離析。

是她道行不夠。

身後伸過來一雙手,輕輕搭在她手背。君權神授似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歎了一聲:“至道無情,非要你舍心忘情。吾知曉你放不下苦境的一切,可吾有私心,不欲見你再次以命相賠。”

玄随子一頓,緩緩擡起頭看他。

樹梢搖動,落葉紛紛。

那雙銀月般的眼眸深處泛起波瀾,抒寫着她未曾看穿過,此刻卻無比清晰的情感。

“怪吾也好,恨吾也罷。”君權神授的語氣變得和緩,平靜的聲線,帶着徹底的冷靜:“但那樣的事情,吾經曆過一次便夠了。”

他說的是自己以死設局的事情。

着眼世間,何曾窺自身,是否是自己容不下自己有私情的一事。

久久沉默。

玄随子終是認輸。

“給我一些時間吧。”她閉了閉眼,無可奈何道:“……我,還不能習慣。”

知曉逼迫的太緊對兩人并沒有好處,君權神授看她讓步,便也退了一步。

指尖擦過發尾,落在腰間,他歎了一聲。

“吾會等你。”

玄随子随着他的力道,緩緩靠在他肩頭,發絲滑落,遮住了面容,低低道:“多謝。”

2.

話說開了之後,兩人相處要自然許多。

除了一點。

玄随子經曆過多視覺沖擊,終于決定往自己的鞋子裡塞增高墊。

明明是背着君權神授偷偷做的這件事,卻不知什麼時候被他知曉了,并抓了個正着。

君權神授看着她手指緊握住鞋墊半成品,眼睛一彎,笑得有些失了聖痕者的風範。

“别笑了!”玄随子揪緊手上的鞋墊,終是沒忍住往他身上丢,軟木制成的墊子砸到君權神授衣袍處滾了兩番,又滑落地上。

可惡,明明都躲到彩綠聖地這裡來了,怎麼還是被他找上門。

“咳咳……”君權神授輕咳着勉強止住笑聲,對她這顯而易見的個性,每每發現,總覺得有些好笑,忍俊不禁道:“吾以為你看多會習慣。”

能習慣早習慣了!

最大的秘密被發現,她又羞又惱,恨不得把君權神授打失憶。

可惜她做不到。

但看他的反應,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玄随子再怎麼遲鈍,都反應過來了。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忍着怯意,盡量平穩聲線問。

君權神授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啊啊啊啊——

玄随子腦袋爆炸,捂着頭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然而讓她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話,猶然出自君權神授的口。

這是在彩綠險磡内無人得知的秘密,連燹王都不知。

——他實際上非是人類,而是聖樹之靈,與聖樹共生共感。

換句話來說,她以往跟聖樹吐槽的事情,他都一一知曉。

得知的瞬間,玄随子大腦過載,她坐在原地認真的想了想自己以前到底和聖樹胡說八道過什麼,接着發現自己還是不要想起來比較好,越想越覺得想死。

她雙眼空白,喃喃問君權神授:“你想看我自殺嗎?”

不是别的死法,是丢臉死。

君權神授再次笑得失了聖痕者風範。

想過對方知曉真相後會是何等羞愧欲死,卻沒想過她會再次躲在房中不願意見人。

玄随子自閉再次開始。

*

彩綠險磡有兩位歡喜冤家,一位是燹王與療靈師。這對不必多說,雖當初變故,讓燹王求婚求得相當果斷,素日裡敢說的不敢說的都說了個遍,可當真相處下來,燹王又變回以往龜縮的模樣,和療靈師說話超不過三句就啞口無言,牛頭不對馬嘴。

而另一對則是君權神授與玄随子。

玄随子日常踩着滑闆到處跑,在彩綠險磡裡和君權神授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臨界法則嗅着手中香壺,看玄随子滋溜一下從路途盡頭滑向居所,大喊着‘我不要聽’地跑掉,後面跟着君權神授慢悠悠的身影,頗為無語地跟綠之子吐槽:“這又是在演哪一出?”

綠之子從袖中掏出墨鏡戴上,啧了一聲:“戀愛的酸臭味啊,實在是閃得吾沒眼看。”

臨界法則深以為然,作為同事,玄随子升職加薪了,他是不是也應該和燹王要單身狗精神損失費?

南風法則放下手中的婚服設計稿,覺得這事或許不急于一時,畢竟——

就目前看來,距離舉辦彩綠險磡喜事這一點,大概遙遙無期。

玄随子一鼓作氣沖進房間關上房門,躲在裡面自欺欺人。

君權神授在門外敲門:“遙岚。”

門内靠着的身影逐漸下滑,躲在門後不願聽,不願見人。

君權神授一點都不意外她會是這樣的反應,遇到不願面對的事情的時候,總是喜歡躲起來,仿佛這般就能逃避現實,假裝不知真相。如此直接率真的個性,這般可愛态度,實不能怨怼彩綠險磡之人都喜歡以逗弄她為樂。

說實在,一扇門便想攔住彩綠險磡聖痕者,無異做夢。

君權神授看着緊閉的房門,神色自然,又輕輕敲了兩下:“你應早知吾與惡體非是一人。”

玄随子縱使緊捂雙耳,依舊能聽見他的聲音。

她确實知道惡體與他非是一人,聖樹生源恢複後,聖痕者與惡體終于分開行動,這時彩綠險磡之人才得知君權神授始終隻有一人,以往在彩綠險磡内排兵布策的是聖痕者,過去因生源枯竭,他無法自主行動,才以靈思寄體在惡體身上。

可她從未想過,他真實身份竟是聖樹之靈。

想起自己以往到底在他面前都說了什麼……什麼寬廣胸懷之類的話語,玄随子當真想一了百了算了,人怎可以丢臉到這個地步。

門外傳來幽幽一歎。

都已經是這種關系了,遙岚這習慣的速度實在是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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