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亨德森突然收到範戴克發來的私信。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他回複一句好的,收起手機。
剛放下,手機突然又震動起來,這次是梅西發來的消息。
[ Jo,我爸爸找我,我先回去了,明晚劇院見。]
亨德森回複:[OK,注意安全。]
他放下手機,拍手吸引大家注意:“維吉爾和裡奧有事先離開,我們不用等了,繼續繼續,發牌吧。”
張伯倫豎起耳朵:“他倆一起走的?關系越來越好了。”
亨德森:“那不好麼,不過裡奧是被他爸爸叫走的,不是一回事。”
張伯倫露齒一笑:“我明白了。”
與酒吧隔着一條街的斜對面,并立着好幾家星級酒店,有事先走的兩人同時踏入其中一家。
房門關上,範戴克站在套房客廳裡,從酒勁上頭的沖動裡回過神,沉默尴尬地看着梅西。
他不說話,臉色很嚴肅,黑沉的眸子盯着梅西,看不出一點内心的緊張。
梅西拉上窗簾,先脫去上衣。
範戴克頓時像等到指令的機器人,貼上去幫他一起脫。
勁瘦白淨的軀體暴露在燈光下,勻稱流暢的身體線條從鎖骨經過胸腹一頭紮進被平角内褲藏起的秘密之地,範戴克呼吸急促起來,剛下頭的酒勁瞬間再次湧上。
…………
等他們回到床上,範戴克捏着梅西的臉,似乎看出他的困乏,漸漸停下動作。
他低下頭,鼻尖蹭着梅西鼻尖,輕聲請求:“我做得好不好,叫我名字,裡奧。”
梅西半掀起眼皮,雙眼蒙着一層水霧,但仍然可以倒映出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
“維吉爾,”他輕喃,伸手撫摸對方臉龐,“你特别好,其餘的明天再說吧。”
他閉上眼,手被另一隻棕色皮膚的大手握住,十指緊扣落在床上。
範戴克清楚感受到胸膛裡那顆心髒跳得多麼快,他聽着耳邊逐漸綿長的呼吸聲,看着梅西熟睡的臉,想起那些年隻能從電視上看着他的時光。
他乏善可陳的青春充滿太多苦,而這個人的比賽總是能給他帶來快樂。
現在這個人就躺在自己身下。
他捏了捏對方的臉,然後吻住肖想已久的唇瓣。
邊吻邊在心裡祈願,如果以後每個夜晚都可以這樣親吻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範戴克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