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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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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繼馳:“沒事,我去看看就好”

潘夢蘭還想糊弄過去,但見到周繼馳一幅勢在必得的樣子,背後冒出一絲冷汗:“那...既然如此,公子随我來吧!”

兜兜轉轉,周繼馳到了甯繁音的院子裡,還未進院,就聽見裡面的聲音:“二哥怎麼不開心?”

“沒什麼大事,隻是今日我在清鴻院見到了周繼馳,沒有想到現在的清鴻院裡也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人。”

說罷,長歎一聲。

潘夢蘭的臉色白了白,下意識的就要叫住甯修齊,卻被周繼馳攔下。

“周繼馳?他也能進清鴻院嗎?那裡都是讀書人去的地方,怎麼他也能進去?”

周繼馳臉色一沉,潘夢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密密的汗。

“我怎麼不能去了?”周繼馳突然就推開了門,赫然出現在看甯繁音和甯修齊的面前。

甯繁音一擡頭,便看見周繼馳那副神色不愉的表情,當即一愣。

“甯小姐這幅樣子像是不歡迎我啊!”周繼馳非常自然地走了進去,“聽聞甯小姐身體有恙,我特地過來看看。”

‘特地’兩個字咬的有點重,自然而然的就帶出了點陰陽怪氣的味道。

說罷,當真盯着甯繁音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番,越看越不對勁,這張臉倒是比與自己初見時紅潤了不少,也許是因為傷勢的原因,此刻倒有幾分虛弱。

“當然啦,順便看看甯公子引論推薦的人選。”周繼馳移開了目光,大咧咧地坐在了甯修齊的對面。

因為今天那小小的插曲,那些愛惜自己名聲的人自然都對甯修齊避之不及,哪裡還有人願意受到甯修齊的引薦?

甯修齊知道,周繼馳自然也是知道的。

“哼,我記得我說過,繁音不方便見人,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甯修齊拍案而起,整張臉都因為厭惡皺在一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周繼馳給轟出去。

潘夢蘭驚訝萬分,臉上的肉突突直跳,連忙道:“周公子,修齊的意思是...是我們小門小戶怎麼敢勞煩周公子記挂。”

甯修齊不可置信:“母親?”

潘夢蘭生怕甯修齊再說錯話,趕緊道:“修齊,你父親也快要回來了,趕緊去迎迎你父親。”

甯修齊還想反抗,卻被潘夢蘭怒斥:“快去!”

周繼馳聳聳肩,頗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感覺,還非常貼心地說了一句:“甯夫人管教有方!”

然後,甯修齊就這麼悲憤交加地離開了。

甯繁音因為傷勢不方便坐下,隻能由明香扶着,“既然周公子是來看我的,已經見到了,周公子可以回去了。”

周繼馳的視線在次落到了甯繁音的身上:“是見到了,但是有件事情還是想找甯小姐問問清楚。”

潘夢蘭想到之前,甯繁音差點被甯鴻濟趕回裕浦的時候那句:周公子說:若是我赢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都要送給我。

起初還不相信,現在一見這情況不由的信上幾分。

周繼馳撇了一眼潘夢蘭,滿臉笑意地說道:“甯夫人,還請回避一下。”

潘夢蘭再次驚訝了一番,旋即臉上神色變化莫測,眼神在周繼馳和甯繁音的身上滴溜溜的轉,但很快就認清了形勢,假笑道:“自然自然”

潘夢蘭帶着人一走,周繼馳立馬就換了一幅樣子,盯着甯繁音審視許久,眯眼道:“甯繁音,你前幾天是不是去了城郊的跑馬場?”

甯繁音神色淡漠,回答的倒是挺坦誠:“孫公子因我而受傷,我應該去看看他。”

周繼馳忍不住啧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去周家的時候我可記得是登門拜訪,去孫家的時候就是七拐八繞的?”

“你是算準了我母親向着你,借着看我的傷勢的噱頭探探周家的門楣吧!”周繼馳給自己的添了一杯茶水,還頗有主人風範的給甯繁音也添置了一杯,“甯小姐,我好歹還是在這京城裡長大的,你這些小心思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甯繁音:?

“周繼馳”甯繁音别明香扶到桌邊,看見茶杯裡倒影這自己的臉,忽然認真地說道:“你到底在緊張什麼?”

“緊張到要特意登門質問。”甯繁音不緊不慢道,将周繼馳倒的茶水慢慢的倒在地上,然後将茶杯倒扣在桌上,半晌,才開口道:“其實你不用擔心。”

周繼馳道漫不經心,似乎也是在懊悔今日怎麼突然就這麼上門來看甯繁音:“我隻是不想倒是被人訛上,畢竟樹大招風嘛,甯小姐悔婚書簽的太爽快,我總要問問緣由。”

甯繁音:“我是沈家的後人,周公子隻要知道這件事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周繼馳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審視甯繁音這句話的真心:“你的身份的确是個把柄,通敵叛國,罪名不小。”

甯繁音神色不變:“當年的事情,我不清楚。”

周繼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忍不住皺眉這茶水味道真不怎麼樣,“甯小姐似乎對沈家人這個身份不太喜歡,也對,畢竟如果沒有這件事,你現在可能已經成為了周家的少夫人。”

“我是什麼身份和我要嫁給誰這兩件事情并無關聯。”甯繁音忍不住反駁,頓時生出絲絲厭煩,不想再和周繼馳因為這件事糾纏不清,索性一股腦說道:“倘若周公子當真擔心我半路耍什麼花招,那你大可以現在找一個自己喜歡的,趕緊成親。”

周繼馳一愣,見到甯繁音一臉認真,似乎當真讓自己趕緊滾蛋,忍住不問道:“你當真是不想嫁給我?”

甯繁音已經算的上是冷淡了:“不想,周公子若是無事,你可以回去了。”

周繼馳疑惑了,半晌,強裝鎮定,硬着頭皮開口:“既然如此,最好不過!”

甯繁音受了罰,好幾天下不來床,明香鞍前馬後的照護才好的快些,隻有甯之遙偶爾過來奚落兩句,卻給甯繁音帶了一個消息:甯修齊最近有些焦頭爛額。

其實,這也很容易想到,甯修齊的手上的引薦名額落空了。當初還人人擠破頭想要的名額,現在可是好端端的剩下了。

隻是這清鴻院開學在即,甯修齊遲遲沒有落定人選,倒給京都裡添了不少話題。

“人人都說清鴻院你的學生難求,如今有個白白放在這的,又沒有人要,你說這奇不奇怪?”

“讀書人,都是有自己的底線,那甯家如今名聲有什麼好聽的,受此人引薦,怕不是要要背上一輩子的污點”

“要我說,是去清鴻院拜學的,跟的是柳家正門師傅,又不是這甯修齊,無礙”

“讀書人嘛,都是要點臉面的,哪像我們這些粗人”

“今天清鴻院開學了,你說這甯修齊舉薦誰?不會交個白卷吧”那人說完哈哈一笑,神情之間多半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

甯繁音坐在馬車上,聽了一路的議論,神情落寞。

的确,今日是清鴻院開學之日。

清鴻院裡,庭院深處,學生們正端坐其中。

周繼馳坐前排,興緻恹恹,頗有些困倦,今天起了大早才過來,就為了給孫覺提個引薦,周繼馳怎麼想怎麼都覺得自己腦子有病,躺在家裡睡大覺不好,來這裡湊什麼熱鬧。

轉而間又想到前不久甯繁音對自己極其冷淡的态度,周繼馳琢磨不透,也不想去想了,反正婚約一退,随便她耍什麼花招。

與周繼馳并排的座位上空着,案桌上擺着筆墨紙硯,坐下又有金絲軟墊,周繼馳一隻手撐着臉,半眯着眼,看着看着這皇家顯赫的陣仗,心裡暗想道:還得是太子啊

各家子弟都一臉正色,有人輕松自得,有人胸有成竹,有的緊張的頻頻擦汗,比如甯修齊。

甯修齊沒有想到今日開學之日回直接面見太子,一想到這是當朝儲君未來天子,不由緊張。

當朝太子蕭元桢乃是如今皇貴妃許婉所出,許婉乃是聖上登基之後冊立的妃子,年輕貌美,又溫婉體貼,頗得聖上寵愛,聖上私服南巡之時就隻帶了許婉一人在身邊,聽聞當時聖上遇險,許婉舍命相救,聖上因此破格提了她的位份,之後又生下七皇子蕭元桢,聖上大喜,自此,許貴人便稱冠六宮,一躍成為皇貴妃,之後更是能讓當今聖上不立皇後所出的五皇子,改立七皇子蕭元桢為太子。

“太子到!”門外的小厮捏着嗓子傳話,打破了甯修齊的思路。

所有學生起身行禮,甯修齊跟着行禮,悄悄擡眼看了一眼,蕭元桢生得俊美,繼承了母親樣貌的優點,溫文爾雅又自帶太子之威。甯修齊隻看了一眼便匆忙地低下了頭。

“不用多禮,我今日不是太子,與各位相同都是清鴻院的學生。”蕭元桢就坐,朝着周繼馳咧嘴一笑:“周三,難得你也來,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一屋子的學生聽見太子對着周繼馳打趣,一時之間神色莫辨。

周繼馳坐下,靠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等會就走了。”

蕭元桢也不惱,笑道:“難得與這麼多人一起學習,又是柳閣老的課,你小心周大人訓你。”

周繼馳無聊地敲敲桌子,聲音裡沒有什麼精氣神:“等他回了京都再說,挨訓也不過罵兩句,随他。”

蕭元桢不再多言,隻道:“今日要補錄一位新的同僚,作為各位舉薦人開學第一考的成績,最終補錄上的人和該舉薦人可參加今年的宮宴,周三,你有什麼人選?”

話音剛落下,屋子裡的人眼神都變得熾熱起來,今年的宮宴設在秋末初冬,滿朝百官皆在其列,聖上親臨,更是為周家二公子接風洗塵。

在坐的世家子弟有不少進過宮,可出席如此重要的宮宴倒是從來沒有過,更何況不以世家之名,隻以清鴻院的學生之名出席。

直谏禦前之權!

在坐的聽得心都熱了起來,這開學第一卷,如此厚重之獎,不愧是清鴻院!

有人躍躍欲試,當然就有人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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