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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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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句葉芙蓉是低聲獨自嘀咕的,陳朝沒聽清,但也知道自己這表妹嘴裡蹦不出什麼好話。若說世人誰最磨陳朝耐心的,就是眼前這嫡親表妹了。

“我會同母親商議的,若她真願意讓你回涼州,那我便派人送你回去。”

陳朝知道,陳國夫人原本是想将葉芙蓉在上京留三年,待三年孝期過了,再送她回涼州待嫁。正好三年在京中好好學學規矩,省的夫婿嫌棄。

葉芙蓉的身份,夫家自然很滿意。可偏偏未婚夫婿是個油鹽不進的,他嫌棄葉芙蓉的那些言論,陳朝也有所耳聞。若葉芙蓉真是自己親妹,他定然退了這門親事。可到底隻是表妹,親事還得她父親做主。

葉芙蓉聽陳朝答應送她出京,喜笑顔開。

“姨母已經答應了的,表哥自去問吧。我這就回宮收拾行裝,謝謝表哥。”

葉芙蓉蹦哒着離開的,這進京也有一年,規矩也教了,但還是一副沒規矩的模樣。陳朝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真留三年隻怕變化也不大。

葉芙蓉出長公主府後興奮難耐,一想着可以回涼州就高興。又想起如果真要走了,那也不能直接就走,怎麼得給宮裡的太後陳國夫人還有任蘭嘉幾人送禮道謝後再走。

這一年,葉芙蓉也不是全然什麼規矩都沒學進去。

馬車駕到東市主街上,侍女先下了馬車,想攙扶葉芙蓉下馬車,結果葉芙蓉抓着裙角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侍女無奈,好在主街上的此時心思都在他處,無人關注葉芙蓉的舉動。

街上的人三兩成行,幾乎每一行人手中都捏着一張紙張。

“這太尉府真參與當年的叛亂了嗎?”

“不知道啊,若是真的話,這太尉府藏得也太深了吧。”

“論起來,先帝還是太尉的親外甥呢?親外甥都下手啊。啧啧啧,真可怕。”

“那安王和先帝還是親叔侄呢。不過如今的攝政王和當今聖上那可也是親舅甥,和孫太尉還有先帝的關系一樣。如果孫太尉真的勾結安王殺了先帝,那你們說這攝政王以後會不會有其他心思……”

葉芙蓉本來隻是聽了一耳,聽他們越說越離譜,攥緊拳頭就要沖上去,好在侍女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姑娘,不能惹事。”

跟在葉芙蓉身側的侍女是太後精心挑的,那次葉芙蓉帶着任蘭昭溜出府後特地送到她身邊看着她的,力氣很大。侍女抓住了葉芙蓉後,葉芙蓉一下難以掙脫。喘了兩口粗氣,葉芙蓉黑着臉。

“我不去,松開手吧。我去買東西。”

侍女這才放開她。

葉芙蓉轉身進店鋪,把身上帶的銀票花的幹幹淨淨才出門。随行的侍女和車夫抱了一堆匣子放到了馬車上,匣子太多,侍女都無處可坐,隻能随車夫坐到車架上。

選禮物,葉芙蓉是用了心的。上了馬車,她心中盤算着的同時打開匣子挨個确認,看有沒有遺漏了誰的。

葉芙蓉給任蘭昭也買了禮物,她知道任蘭昭馬上就要及笄了,可惜她不能留下來參加及笄禮。心頭有些愧疚所以花重金給任蘭昭買了一副頭面。拿起裝着頭面的匣子,葉芙蓉沾沾自喜,蘭昭肯定喜歡。

打開匣子,匣子裡是一整副流光溢彩,甚為奪目的精巧頭面,葉芙蓉的手撫過,到簪子時她頓住手。

這簪子下怎麼壓着一張紙。

葉芙蓉拿起簪子,抽出紙張。手上一手拿着簪子,一手打開了紙張。

紙張上寫了字,待葉芙蓉看清紙上内容後臉色頓時變得雪白。

“砰……”

一聲巨響,坐在車架上的侍女掀開簾子。

車廂裡,葉芙蓉精心挑選了許久的那副頭面,連同着閘子砸到了地上,頭面七零八碎,唯一完好的隻剩葉芙蓉手上的簪子了。

“姑娘,沒事吧。”

葉芙蓉扯了扯嘴角:“沒事。一時沒放穩。”

侍女習慣了葉芙蓉的魯莽,也并未在意。

“馬車颠簸,一會進宮後姑娘再開匣子吧。”

葉芙蓉進宮後照舊要先給太後問安,太後坐在寝殿中正滿腹心事,聽到女官通傳,連葉芙蓉的面都沒見。就讓她退下了。

宮外洋洋灑灑漫天飛揚的那些紙張,還有紙上的内容太後也收到了。若說百姓和百官都隻是半信半疑,那太後在收到消息後則是确信,太尉府在當年的叛亂中真插手了。

她當年就懷疑過,但誰都沒說。連陳朝都沒說,隻是讓人暗中查了太尉府。可不管怎麼查,都找不到太尉府有和安王勾結的蛛絲馬迹。

雖是舅甥,但先帝和孫太尉的關系并不好,也不是一直都不好。是在孫太尉要先帝納了他的庶女,先帝明言拒絕後。

孫太尉當時已然權勢滔天,先帝怎會再讓後宮進一個太尉府的女兒。一旦再懷了龍種,那隻怕他徹底就是擺設了。拒絕的同時,先帝還納了幾個世家女子,試圖通過她們的娘家牽制孫太尉。

自此,舅甥倆的關系日漸惡劣。但在外人面前還是維持了一副親熱模樣。這也是為何事到如今百官卻半信半疑,都覺着孫太尉怎會做這種事。

隻有太後知道,他真的可能做出來。

太後揉了揉額頭:“王爺呢?”

女官垂首答:“回娘娘,王爺今日未進宮。似乎連府門都未出,應當在府裡呢。”

曾經的陳朝以皇宮為家,都是天微亮進宮,深夜才出宮,如今經常早早出宮不說,偶爾間連宮都不進了。

當初說娶誰都可,他并不在意。如今看來,到底還是在意了。

這是太後曾經期翼的,可真到了這一日,她卻有種怅然感。

陳朝也并未一日都未出府,到了晚膳時,他就出府了。魏棕難得邀他喝酒。以前同在國子監時,兩人常常把酒言歡,可自入了仕,兩人就甚少有機會了。

魏棕約的地點正在登月樓,往常他最嫌棄的文雅之地。

陳朝換了一身素袍,褪去玉冠,身上少了些凜冽之意,再踏進登月樓時,似乎也能融入滿樓的文人才子。

上了頂層,推開包間門,魏棕已經在倚欄獨飲了。

“怎麼選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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