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嘗試能不能借點人過來吧……
一想到這裡,琴酒就避免不了聯想到美國還有一部分成員被派往修道院至今生死未蔔。
以及這些流失的人力要如何彌補?如果他們都死了,那麼boss後面是将引進人才的任務分給貝爾摩德還是朗姆?又如果是朗姆來招募新成員,琴酒還要防備他會在自己的地盤上安插眼線…一切的一切如今也都是未知數。
他不由得将手抵在額頭上,兩眼一黑看不到自己在組織的未來。
頭好痛,想到一會兒貝爾摩德要來和他商量那個修道院,頭更痛了。
低氣壓在琴酒周身萦繞着,他低着頭,帽沿遮住了表情,宛如名雕塑沉思者。
馬德拉沒忍住戳了戳他,沒反應。
“你還好嗎?”馬德拉想了想,把自己面前的可樂推到琴酒跟前:“後面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喝點甜的吧。”
見琴酒沒動靜,馬德拉也不在意。他轉身去小冰箱裡面找零食去了。恰好這時貝爾摩德來了,她看着氣壓低沉的琴酒,明顯一愣:“這是怎麼了?”
雖然同樣都被任務困擾,但貝爾摩德明顯應對起來更從容一些。她的眼底有些烏青,面上倒是沒有多着急。
馬德拉從冰箱裡找出來了一包甜到呲牙的餅幹,一罐可樂和一罐速食咖啡,他把咖啡遞給貝爾摩德,重新坐回琴酒對面打開可樂,說道:“Gin正在為任務的後續發愁。”他把餅幹塞進嘴裡,“任務正在為難他。”
“任務也正在為難我。”貝爾摩德神情複雜地說,“弗拉基米爾統計了一下人數,派遣到修道院的技術人員大約有二十來個——組織不可能放棄這份資源,我們大概率得加班,朋友們。”
“關鍵是修道院在森林最深處。”琴酒幹脆放下手裡的文件,眉頭緊鎖:“除非增員趕來,否則我不會同意進入這片森林。”
古老的森林,參天古樹成群聚集在這裡,地表全是密不透風的根與刺的領土。沒有裝備也沒有經驗,琴酒想象不到這是何種的天崩開局。
但boss的命令又不能不完成,起碼他們不能試也不試就說做不到,任務失敗要領的懲罰可比森林裡的東西可怕多了。
心大如馬德拉,在看到領罰的同事也忍不住震驚:這審訊室,這刑具,要說組織沒有點抖S傾向他是不信的。
但由于他來到組織的時間還不長,再加上合作的成員都比較靠譜,至今也沒有體會過任務失敗的滋味,琴酒和貝爾摩德同理,任務的成功率都很高。
他們不怕失敗,但也不想失敗。
馬德拉左看看表情能止小兒夜啼的琴酒,右看看愁雲慘淡的貝爾摩德,半晌後遲疑地說:“我有一個不那麼穩妥的辦法…”
原本低着頭的兩人聞言擡頭齊齊看向他。
馬德拉思考着,問出一個問題:“如果我能創造出一個通往目的地,但精度或許沒有那麼高的傳送門…”
馬德拉沖兩人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好似已經知道他們會如何回答。
而他隻需要抛出手中的潘多拉魔盒。
“你們願意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