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玮按照約定去拜訪了哈桑的母親,用波紋緩解了一下她的疼痛,并拜托spw财團接手了後續治療。忙完這些,天色已經很晚了,哈桑的母親和幾個舅舅十分感謝他們,強烈要求留他們吃晚飯。盛情難卻,加上周圍的人哈桑都認識,星塵十字軍留了下來,短暫地放下了警惕心,享用了極其豐盛的一頓飯,甚至連伊奇都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得到了一塊巨大的骨頭。用餐結束後,哈桑主動帶路去酒店,一路上,他好奇地問了衛玮,究竟是怎麼地胡國士無雙的。
“唔。。。要不要告訴你呢~”衛玮刻意地賣起了關子,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忍不住自己說出來:
“其實,和達比一樣,我也落汗了哦,而且,我一開始就落了。”
“怪不得,所以我偷偷替換掉骰子之後,姐姐你就地胡了呀。”
“咦?是你換了骰子!?”波魯那雷夫有些吃驚,“我還以為是jojo換的呢!”
哈桑撓了撓頭:“嗯,因為在今天的賭局之前,達比讓我練了很多手法,加上他的注意力不在我這裡,就一下子成功了。”
“哇,在那家夥的眼皮底下換骰子,你可真厲害啊!”
幾個男子漢的誇獎讓哈桑得意又害羞,最後紅着臉,機靈地轉移了話題:“不過,姐姐你是用什麼落汗的呢?”
“嗯,好問題呢~一開始達比就檢查了牌,途中他自己也落了汗,為什麼沒有發現我落的汗呢?我是用什麼落汗的呢?”
看着衆人好奇的神色,衛玮更加沾沾自喜起來,但還不等她賣完關子,承太郎就無情地拆了她的台:
“是煙味,她用煙味落了汗。”
“什麼!?”
衆人睜大了眼睛,齊聲大喊。
衛玮瞪了承太郎一眼,不過她對衆人的反應很是滿意,就主動解釋了起來:“是啊,我打牌的時候離桌子坐得那麼近,一方面是因為沒戴眼鏡看不清,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能聞到牌上的煙味啊。”
“哦,說起來,你的嗅覺确實很靈敏呢。”荷爾赫斯出聲,“我記得潛水艇那時候,你就聞出了茶香味不一樣吧。”
由于哈桑在場,他沒有直說,但幾人都明白,他說的是「女教皇」那一戰時,衛玮依靠茶香味的不同識破「女教皇」的僞裝,并十分隐晦地提醒了花京院的事。
“是啊,畢竟我很早就有準備要和這家夥賭一場嘛,煙味落汗很早就下在那副麻将牌上了,在遇到大家之前就開始練了呢。”
衛玮雙手叉腰,朝荷爾赫斯燦然一笑:“說起來,這個千術能成功,也多虧了你之前往達比臉上噴的煙呢,不然,我就隻能想辦法自己抽煙或者讓jojo抽煙來混淆他的嗅覺了。雖然我事先有準備過,但托你的福,無意中為我打了個完美的掩護呢!”
“不過,jojo的掩護也很完美呢!我隻說讓你不要在孩子面前抽煙,你就完全理解了呢!我中途去拿飲料的時候,你就抽了煙,讓達比更加聞不出來了呢。”
衛玮當時去拿飲料,主要是因為她聞了太久牌,嗅覺麻痹了,需要換個地方激活一下鼻子。至于策反哈桑,完全是意外之喜,就算沒有那地胡國士無雙,知道所有牌位置的她也會在之後讓達比大輸一把。
承太郎酷酷地笑了笑:“我隻是恰好煙瘾犯了而已。”
悠閑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開羅最豪華舒适的酒店就在眼前,衆人也到了和哈桑告别的時候。衛玮摸了摸哈桑的頭,問他要不要和他們一起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回家。
“唔。。。還是算了吧,我媽媽會擔心的。”哈桑十分猶豫,他知道錯過這一次機會,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住在這樣豪華的酒店裡了,但對母親的孝心還是占了上風。
他禮貌地和衆人道了别,再次表達了感謝,就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真是個好孩子啊,很像承太郎小時候呢。”看着哈桑走遠,喬瑟夫感歎道,“還好我留了一筆錢在他們家裡,不然還真是過意不去呢。”
“什麼!”波魯那雷夫大驚,“jojo小時候這麼乖的嗎!”
“什麼!”衛玮大驚,“jojo小時候不喊荷莉太太婆娘嗎?”
“什麼!”荷爾赫斯大驚,“jojo叫自己的媽媽婆娘?”
“什麼!”阿布德爾接龍,“你不知道嗎?”
“什麼!”喬瑟夫也接龍,“你們難道不知道jojo小時候非常懂事可愛,最喜歡吃的是媽媽做的飯,一看到我會很開心,我要走的時候還會抱着我哭,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承太郎黑了臉:“呀嘞呀嘞,沒有這種事吧。”
“唉,可是長大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喬瑟夫假裝拭淚,“真懷念你以前乖乖叫我外公的時候啊。”
衛玮瞠目結舌,本想抓着兩個jojo繼續問問,承太郎卻快了一步,怒吼着“臭老頭”就拉着他的外公就迅速離開了這裡。但是,一晚上的睡眠并沒有讓衛玮忘掉這個趣聞,第二天一早,衛玮就一把拉過了承太郎:
“jojo,你是受過什麼刺激嗎?叛逆期也不至于變化這麼大吧!”
承太郎當然不願意透露自己的黑曆史,瞪了她一眼反問道:“你難道和以前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有啊,我一直都是一個很讨人喜歡的漂亮小姑娘啊!”衛玮理直氣壯。
“呵呵,看在我們長得有點像的份上,漂亮我就勉強接受了,但是讨人喜歡這一點,我可很難認同哦。”
一個陌生的男聲忽然插了進來。
衆人立刻警覺,擡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人是個亞洲面孔的男子。他身材高挑健碩,一頭水藍色短發十分利落,一套和校服類似的黑色運動服穿在他身上并不顯臃腫,反而給人一種可靠随性的感覺。說話間,他取下了墨鏡,把挂在衣領上的眼鏡戴了起來,顯得斯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