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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長夜未央,永遠解不開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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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的習慣不外乎是貪得無厭,習慣是個可怕的詞彙,象征着你會因為本能去做一些事;無關意願,更無關道德底線。

“異想天開,你拿我當擺設?我看你能不能順利當上他的正牌夫人?”說罷,他便伸出魔掌撕開她那件真絲的白睡裙,單薄的衣料經不起強烈的拉扯,裂帛的聲音如此刺耳。男性與生俱來就善解人衣,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猝不及防就被他扒個精光;除了纏繞于腹部與胳膊的繃帶,她頓時一絲不挂原形畢露。

在察覺到男人圖謀不軌的刹那間,塔莎才後知後覺她放出的氣話過于不留情面,他本來就處在喝醉酒的狀态,喪失了平時的理性和耐性。她居然還不識擡舉酒上澆油,怪她自己習慣了找他吵架,習慣了跟他對着剛,習慣果然是個可怕的詞彙。

問題是她狠話都放出去了,難不成再誠心實意跟他補一句‘對不起,我錯了’,他就能既往不咎回一句‘沒關系,原諒你’嗎?

顯而易見不能,關鍵塔莎沒有時間糾結,因為男人的魔掌又摸到了她的底褲邊,擺出一副準備剝落她内褲的架勢。她陷入始料未及的緊張,心慌意亂擡手阻止他出格的舉動,“停!我早就強調過我在生理周期,恕我不伺候!”

馬爾科漫不經心瞥了她一眼,置若罔聞般揮開她的手,攥着她的胳膊将繃帶拆了下來。幾道刀口劃得不深,雖然有點滲血,但是不算嚴重,他故意掐住她的傷口叫她疼,直至掐出血痕。趁她吃痛分神的間隙,一把扯破她材質同樣單薄的底褲,随手就把它丢在地闆上,“我知道你在生理期,我還知道是第四天。”

朋友們請記住:男人對女人許的任何承諾,不管當時他說得再煽情,再感人,再堅定,再好聽;也隻代表當時,隻是現在進行時;不代表永遠,更不代表将來進行時。男人無論多帥氣,多堅強,多理智,多優秀,歸根究底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一旦脫了褲子,一概都是禽獸;一旦動了邪念,一概都是畜生;一旦拔出兇器,一概懶得負責;等洩欲爽過後,再甜言蜜語哄。換句話形容:隻要他想吃,管你有沒有負傷,管你方便不方便,管你願意不願意,管你在不在生理周期,先吃了再說。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犯病,也不要做出讓我記恨你的行為。”塔莎決不能在今夜失守,她還計劃明早回家處理退婚的事。她不是沒切身體會過他充沛的精力,要是在脆弱的生理期被他折騰,她第二天能不能起床都得打問号。畢竟,她在外人面前是鐵打的女神,在他面前隻是扶不起的阿鬥,既卑微又無力。

“哦?不是正好嗎?”他将她的雙手扣在枕邊,睥睨了她一會兒,冰冷的眼睛裝載着嘲笑。随即利落地解開褲扣,直接覆了上來,“生理期等于安全期,我正好沒有戴套的習慣,也省得你事後吃藥,你也不用擔心體質相沖的副作用。你想回家是不是?你明天要是還能下床,注意不是起床,是下床;你要是能下床,你就盡情走吧!我言出必行,絕不攔你喂!”

男人貼近她時仿佛某種無形的刺痛,那些破碎的畫面和鋒利的過往,排山倒海似的撲過來。是誰說‘人生有失就有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又是誰說‘成人的世界就該有成人的處理方式,任何形式的尊重和平等都不能等待别人施舍?’

塔莎鬼使神差想起古老武術中的‘以退為進,以柔克剛’,不失為一個扭轉乾坤的稀有途徑,于是她降低姿态哄他,“别這樣,你不是一個糾纏不清的人,更不是一個沖動莽撞的人。你心知肚明,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我不知曉他們的陰謀,但這個啞巴虧我吃就吃了。誰對誰錯,誰是誰非,我不想再去計較,過去的不愉快就讓我們當浮沉一樣擦掉,好不好?”

“小丫頭,你越來越奸詐狡猾了,硬的行不通就來軟的?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塔莎?對我張牙舞爪不是你一貫的把戲嗎?難道是生理痛和外傷痛抽光了你反叛我的力氣?”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耳邊,一字一句說道:“我才領悟到一件事,你吃藥不是為了保護自己;你是怕懷了我的骨肉就不好嫁人了,怕被他發現你與我有染,怕他嫌你不潔身自好,怕他嫌你不幹淨……”

“住嘴,你别诽謗我!你用言論進行人身攻擊?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馬爾科?難道酒精和嫉妒蒙蔽了你明察秋毫的眼力?”塔莎忽然感到一陣虛脫,從未有過的無力感和挫折感,驚濤拍岸一般席卷而來,幾欲壓垮了她。她的肉軆有一部分已經死去,有一部分卻還活着,活着的部分無時無刻都叫嚷着委屈和不公。

扣住她的手莫名其妙加重了力氣,有力的手指逐漸收緊,仿佛要掐進她的肉裡,“他技高一籌,你去向他告狀,就說我把你上了,還不止上過一次,你看他敢不敢找我算賬?你去聯系他,就說你被我押在這,你看他來不來贖你回家?我會明目張膽地告訴他,他惦記多時的青羽女神早就成為了我的囊中物。我還會好心熱情地提醒他,他送出彩禮的未婚嬌妻早就淪為被我玩膩了的爛貨,他要是不介意你是二手貨,我也很樂意把你轉交給他。”

塔莎蓦地猶如五雷轟頂,睜大一雙冰藍色的眼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瞪着面目全非的他。酒後吐真言,原來在他的心裡,她就是一個廉價又肮髒的爛貨。眼眶不聽使喚變得酸澀又苦楚,視線不受控制變得渾濁又迷離。曾幾何時,他陪過她無數個噩夢纏身的夜晚,照顧過她無數次遍體鱗傷的身體,擊退過無數回追捕她的處刑隊員。前不久,他把危在旦夕的她從鬼門關救回來。前一刻,他還溫柔地幫她按揉抽疼的小腹。

那時候,好像連風都是甜的;那時候,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貶低她,嫌棄她。

人們總是說:陳年舊事可以被埋葬,而她現在才意識到它是錯的,因為往事會自己爬上來。歲月流沙,轉眼不見,那些歡聲笑語是殘存在另一個世界的記憶。塔莎有些憂傷地擡起臉,回憶起曾經溫馨的一切,洶湧而來的悲傷如同潮水;鋪天蓋地,近乎滅頂。

就算是氣話,未免也太難聽;就算是吃醋,未免也太過火;就算刺客的意志堪比鋼鐵,也扛不住他惡毒的語言攻擊。塔莎側過臉注視着自己被他按在血水中發抖的手,目光所及皆是紅色。隻有他的氣息,冰冷而霸道地覆蓋了她的整個身體。

“我跟你不同,我喝再多也不撒謊,我隻會闡述事實,這就讓你難受了?難受的還在後面呢!”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遊到她的膝蓋強硬掰開她修長的雙腿。不知名的液體順延她的胳膊流出來,蔓延她的腿根流出來;鮮豔的紅色,一滴接着一滴,滴血刺心。

千鈞一發她撐起赤裸的上半身,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抗拒,掙紮着試圖逃出他的魔掌,“你是不是瘋了?要我負傷流血伺候你?盡管我騙了你,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但你堂堂大男人和我區區小女人較真?你的座右銘是好男不跟女鬥,請你先放開我,行不行?”

可馬爾科不但沒放手,還肆無忌憚掐着她的脖子,動作裡的威脅意味昭然若揭,“别以為我猜不透你的小心思,等下你是反抗也好,求饒也罷,我都不會放在眼裡。今晚你就是插翅也難逃,明日你就是想走也沒轍。你敢給我添堵,不讓我好過,你也别想輕松苟活。”

算他狠,她認栽,海賊過河拆橋的速度舍他其誰?

突如其來的缺氧導緻她視野發黑,她盡力保持着思路的清晰,迫于無奈便婉轉地懇求他,“好好好,你要睡我也好,要殺我也罷,能不能另擇日期?我前面開玩笑的,麻煩你放了我,拜托你讓我回家。我不會嫁給他,也不想嫁給他,我回家就去跟他談判取消婚約。你想要我對不對?先欠着行不行?等我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補給你,好不好?”

“編,繼續編,繼續忽悠,紅顔禍水。誰不曉得你前腳回家,後腳就會聯合多弗來針對我們?我能任由你們興風作浪?你跟你表弟都不是好人,滿肚子壞水,他嘴上喊我姐夫,心裡指不定罵我罵得多難聽。還有你,我說過今生今世都不會放過你,也說過我言出必行,我要完整的你,差一分、一毫、一厘都不行!你懂我話的含金量嗎?健忘的毛病治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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