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煙谷谷主風瑩兒!
胡烈大驚:“風瑩兒你想做什麼!”
誰知他才剛說完,就倒了下去。
“劍上被我抹了風煙谷特制的迷藥,光是聞個味兒就足夠讓你昏好幾個時辰了,”風瑩兒淺笑,看向姬令懷道,“姬教主,此戰我風煙谷退出,而且——願助天絕教一臂之力。”
姬令懷挑眉,沒有言語。
熊習鋒的大刀架到了風瑩兒肩膀上:“瘋女人,你竟然臨陣倒戈!”
“把你的髒手拿開!”一聲嬌喝傳來,來人正是風秋兒。不過她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手裡還抓了個二十來歲、鼻涕橫流的青年,那青年一見着熊習鋒,立刻哭喊出來。
“爹,救我——”
此人名喚熊齊,是熊習鋒唯一的兒子。
“廢物!”熊習鋒氣急敗壞地說。
見到這一幕,風瑩兒爽快極了。方才她察覺到不對勁,直覺告訴她,這場比賽不能赢,于是便讓風秋兒去綁了熊齊。
熊齊是熊習鋒唯一的兒子,她就不信了,熊習鋒還能不顧熊齊的性命去和姬令懷硬碰硬?況且就算真的去打又能怎麼樣,自己倒戈,胡烈的性命也攥在自己手裡,熊瞎子一個人可打不過姬令懷。
正如風瑩兒所料,熊齊就是熊習鋒的命根子,他不可能拿兒子的性命開玩笑。
“風姑娘,你我同時放手,我放了你姐姐,你放了那臭小子,如何?”熊習鋒對風秋兒道。
風瑩兒用眼神示意風秋兒同意,風秋兒注意到了,于是便說:“如此自然是再好不過。”
兩人同時放手,熊習鋒收回大刀,推開風瑩兒。熊齊被風秋兒丢過來,熊習鋒縱身一躍,穩穩接住自家蠢兒子。
“爹啊——”熊齊抱着熊習鋒的大腿,狠狠抹淚。他也沒想到,不過就是和那個漂亮姑娘搭了兩句話而已嘛,怎麼就被綁了!
“蠢貨!”熊習鋒踢了他一腳,懶得再理這個沒用的兒子。
敗局已定,熊習鋒即便再不甘心也不能如何了。他瞪着風瑩兒道:“瘋女人,此仇我無極門記下了,你給我等着!”
說完便帶着人離開。
大通镖局的人也飛快地走了,畢竟他們的大當家昏迷、二當家重傷,不走難道還等着天絕教來找他們麻煩嗎?
原本浩浩蕩蕩的三派聯盟,隻剩下了風煙谷一行人。
天絕教衆人:……
這就完事了?
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場來勢洶洶的挑戰竟以這樣的方式收尾。
“風谷主可要留下來喝茶?”姬令懷邀請。
風瑩兒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不是在邀請自己,而是在送客。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确實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惹人嫌。
風瑩兒嬌笑一聲∶“承蒙姬教主好意,若不是谷中事務尚多,我定要留下來見識一番教主的手藝。”
“那便不留風谷主了。”誰說是我要給你泡茶了!
風煙谷的人也走了,天絕教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
“二長老威武!二長老威武!”
“燕公子威武!燕公子威武!”
“咳咳——”姬令懷清咳兩聲,衆人立刻安靜,“今晚舉辦慶功宴,每個人都要來參加,除此之外,本月每人再增加二成的月錢。”
又是一陣歡呼。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
“二長老威武!二長老威武!”
“燕公子威武!燕公子威武!”
“當然了,三長老除外。”
剛趕過來的三長老∶……
三長哭喪着臉,五長老過來安慰他:“兄弟,往好處想,起碼不用罰抄教規。”他的教規可是到現在都沒抄完呢!
三長老:……
三長老更難受了。我也沒抄完啊,你為什麼要提醒我這個悲傷的事實!
“教主,我想去方便一下。”燕随道。方才四師兄在那做手勢,明顯是有事要找他。
姬令懷隐晦地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某棵樹,一隻野貓跑過,他收回視線,沒有過多深究。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