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是其妙,軟件上瘋狂擠眼找不到老婆,現實生活中三步遇一姬,五步遇倆姬。
女老闆拖長聲音,故意提起古老傳說,“午夜十二點會有奇怪聲音出現。”她朝餘夏眨眨眼,“我想,你會需要的。”
“上過大學?”
不能怪餘夏會問出這句話,實在是看見久違表情包有些親切。她對床//伴沒有學曆要求,隻要長在她審美點上就行,難道上//床還需要985學曆嗎?
餘夏覺得對方拿出□□那一刻,她能瞬間萎靡不振。
“嗯,寨子裡唯一的大學生。”
餘夏轉動房卡,模棱兩可地說:“有需要我會找你的。”
女老闆比出打電話的手勢放在耳邊,“那我沐浴焚香,等着妹妹電話?”
餘夏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拜托!寨裡唯一的大學生,敢問這誰敢下手呀?不得把她雙手剁了,放在祭壇獻祭七七四十九天?餘夏閉上眼睛,腦海自動播放有關聖女的記憶。
她猛地搖搖頭,停止繼續幻想下去。
不能再繼續招惹苗疆聖女了……
餘夏趿拉一次性拖鞋走到木門邊,正想關閉房門,文竹靜卻在這時突然闖進房間。
“夏夏,你聽過那個傳說了嗎?”文竹靜穿着單薄,白色襯衫解開上面兩顆紐扣,懷裡抱着一床毯子。
她自來熟地躺在大床一邊,那是餘夏剛剛躺過的位置。
“我今晚陪你睡吧。”
文竹靜掌心貼上餘夏手背,餘夏猛地縮回手背,像是觸摸到燙手山芋一般。
“不用,你忘了嗎?我從來不信鬼神傳說。”餘夏居高臨下地看着文竹靜,嘴角牽起嘲諷弧度,“你還是回去陪小助理吧。”
房間溫暖燈光灑落餘夏發絲,給她不近人情的神情添了一分柔和,唇上沾染水漬像是夏日蜜桃。離得近了,文竹靜聞到好聞清香,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獨屬于餘夏。
如果餘夏沒有那麼較真,她倒是不介意和餘夏玩玩。餘夏單方面陪伴她七年,她太清楚餘夏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旦沾染很難甩掉。
——她不喜歡太黏人的。
文竹靜視線落到彩色名片上,臉色沉了下來,不敢置信地握着名片,朝餘夏怒吼,“夏夏,告訴我這是什麼?你怎麼會自甘堕落成這樣?!”
“不關你事。”餘夏搶走名片,夾在皮包最裡層,“你可以離開嗎?”
文竹靜立即下床從後抱住餘夏,下颌擱在餘夏肩頭,懊惱地說:“我不允許你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和這種不幹不淨的女人!”
餘夏掙脫文竹靜桎梏,揚起手臂給了文竹靜一巴掌。
這是她第一次動手打人,以她的教養從沒打動打過任何人。
“你了解她嗎?”餘夏嘴唇微微發抖,指尖指向門外,“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給我滾出去!”
文竹靜捂着左邊臉頰,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震驚,平日裡餘夏不舍得說她半句重話,如今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動手打她?
“夏夏……”文竹靜疲憊地勸說,“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
餘夏有些想笑,“為了我好?”
她揚了揚眉,“七年時間裡,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女人嗎?我跟你說過無數次吧?”
“但你是怎麼回答我的?”餘夏秀眉皺在一起,一步一步走向文竹靜,房間内隻剩下高跟鞋踩在木闆上的聲音,“你說那樣是不對的。”
“你告訴我父母我是女同,然後呢?他們将我關在戒同所。”餘夏拇指和食指掐住文竹靜下颌,讓文竹靜被迫仰頭看她,一字一句地說,“我好下賤啊,都這樣了還沒後悔過喜歡你。”
文竹靜後背緊緊貼着透明玻璃,說不清楚是害怕餘夏對她做些什麼,還是害怕餘夏說不再喜歡她。
“夏夏,你冷靜一些好嗎?”
餘夏紅唇湊到文竹靜臉頰,兩人距離驟然拉近,文竹靜閉上眼睛等待餘夏下一個動作。
她聽到清冷的笑聲,那是餘夏的笑聲。
餘夏在她耳畔低語,“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那樣做不會讓你感到惡心嗎?”
“文竹靜,以前就當作我的真心喂了狗。”餘夏摸出一支口紅,指尖沾染唇色仔細描摹文竹靜唇瓣,“如你所願,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我和誰上床你也沒資格管我。”餘夏丢掉手中口紅,當着文竹靜的面撥打名片電話。
對面幾乎一秒接通。
餘夏臉頰貼着手機,如同對愛人低語一般,“姐姐剛才說的還算數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