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下成了嫌疑最大的人,勞倫驚慌不已:“我隻是不小心踢到了羅伯特先生,我沒有害他!”
她從光熙口中聽說「羅伯特也看出來了」後,整個人都恍惚了。
回想起羅伯特先生的話,勞倫既不甘心又懷揣着幾分愧疚。
思索再三,她決定去找羅伯特先生好好道謝。也算是為未來鋪路,攥上知名設計師的人脈。
結果出師不利……她居然把尖頭鞋踢到了羅伯特先生的腳踝上!
這真的是太丢人了!勞倫紅着臉道歉,小跑出了宴會場,沖進了洗手間,強制冷靜。
在洗手間的隔間裡呆了七八分鐘,她才重新出來。
哪想到羅伯特先生居然……
“對了,毒……”說出這個單詞,讓勞倫的額頭滲出了幾滴冷汗,幾乎要溶掉她的眼影。
她顫抖又堅定的說:“羅伯特先生是中毒的對吧,我的鞋子上絕對沒有那種毒!”
拉迪修警官不會憑一己之言就相信她,他要求勞倫脫下那隻鞋子,由專業部門拿去鑒定。
勞倫很配合。
就是少了隻高跟鞋的模特,站姿不倫不類了起來,非常怪異。
勞倫幹脆把另一隻鞋也脫掉了,赤-腳站在地毯上。
這時,從賓客群裡打探消息的一名警員回來了。
“先生,根據一位知情人士的反應,這三位小姐與被襲擊者羅伯特先生都有些矛盾。”
由于羅伯特還在醫院的手術室搶救,因此警察和偵探都沒有使用「死者」這個詞。
“光熙小姐今晚的表現不好,在化妝間被羅伯特先生狠狠批評了一頓;勞倫小姐似乎是因為最近身材管理不到位,同樣被羅伯特先生訓斥了一番;至于德萊拉小姐……她曾經也是模特,一直想重回秀台,但羅伯特先生一直不答應。”
這樣看來,三位女性都有動機,且都有時間作案。
時間……
“古井小姐,剛才勞倫小姐說的沒錯,你為什麼要在短短的通道裡呆4分鐘呢?”工藤新一問。
灰發模特淺淺低頭,對日本少年道:“我東西掉了。”
“東西?說起來,古井小姐明明說是去樓上放東西,可是走進電梯廳的時候,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拿啊。”
勞倫思路一轉,想到了什麼:“在這家酒店開了房?”
巴可拉酒店的房間可不便宜啊。
光熙:“……”
你腦子果然被heroin堵上了吧。
一直寡言的德萊拉也投來詫異的目光。
“……光熙,你、”德萊拉聽出了勞倫的潛台詞。
宴會場上有誰看上了光熙,想來場深入交流,所以讓光熙在某個時間去房間……不對光熙三分鐘就回來了啊!
這還要加上電梯運行的時間……
難道是個秒男?
就連有希子也想入非非,推理短路了半分鐘。
全場隻有單純的男高中生不知道時尚圈的大人們腦補了什麼。
隻是望着大人們“What the fxxk?”又帶點“Oh my god!”的詭異神情時,工藤新一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怎麼回事?他還等着古井小姐的回答呢!
光熙:“……”
光熙:“我很窮,我需要錢。”
她開始闡述理由。
勞倫有些不屑一顧,能搶她的大開,還是連羅伯特先生都拒絕不了的空降,這女人的後台大得很呢!
德萊拉同樣嗤之以鼻,以前的她,是絕對看不起這種行為的,可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想要在時尚圈走得遠,身後沒有支持者是萬萬不行的……
光熙背後的支持者,是德萊拉私底下見一面都難于登天的存在。
這樣的人,會窮?
有希子包容的笑笑,她在演藝圈的時候見過太多的例子,對方願意給出什麼說法,她就願意相信那些話是真相。
光熙:“我在晚宴上,用餐巾紙包了幾個三明治藏在裙子裡,然後運到樓上,那是我第二天的早飯。”
勞倫:“……”真沒品位。
德萊拉:“……”怎會如此。
有希子:“……”啊,良心有點痛。
光熙:“三明治拿在手上是走不出宴會廳的,所以我藏在裙子裡。隻是在走過通道的時候,一個三明治掉了下來……我想都出來了,幹脆拿着它直接走算了,不想這時有人路過,我隻好整個人貼在牆上,等路人過去後再離開——現在想來,那位路人應該是勞倫或者羅伯特。”
勞倫:“……”那時候有人嗎?
拉迪修:“……”模特這麼難的嗎?
工藤新一:“……”一個人在美國真不容易啊。
光熙:“等人走進洗手間的拐角後,我想快點離開,但又怕洗手間有誰出來看到我偷晚宴的食物,所以匆匆把三明治塞回裙子,去了電梯廳上樓。我從電梯廳出來時,剛好是9點30,工作人員說電梯要做十分鐘的檢查,我都算好時間了,十分鐘後再出去一趟,把明天的晚飯運出去。”
在場全員:“………”
年輕的男高中生:“古井小姐,既然你這麼……你還在這家酒店開了房,還有你的衣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