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仔細看那句話,“有些古老魔咒是會很長,但我之前沒有關注這段,它的構詞用語都很普通,我沒發現什麼魔咒的規則。”
“我也不知道,這方面我不擅長,我隻是從這句話裡感覺到一點情感上的共鳴……像幻夢一樣。”
當三個女孩坐在夜骐馬車上——馬車當然不能坐5個人,林月終于對潘朵拉表達了不滿,“求求你,下次不要在别人面前拆穿我了——剛剛那種情況。”
“好吧,我必須重申,你總是想太多,不隻是這件事。女孩,過度的理性思考并不會比感性直覺清醒多少,那也許會困于迷霧的歧途。”潘朵拉眨着她的大眼睛打量了一下林月。
“那你的理性思考或是感性直覺怎麼看他們兩個的?”林月好奇地問。
“我還沒有感受到來自心靈或靈魂的悸動,顯然,我還不到時候進入戀愛階段,不過我其實已經跟西蒙說過了,我不多的理性認為我對他産生火花的希望不大。”
“他顯然沒放棄,不過競争氛圍還算友好。”莉莉回頭看着後面的馬車。
她轉過身就和潘朵拉一起看着林月又拿出一張符咒,在馬車周圍揮舞了幾下,然後點燃符咒扔到地上。“這是什麼中國傳統儀式嗎?”
“差不多吧,今天中元節,不宜夜行。”
開學晚宴上,心虛的林月又看向了格蘭芬多長桌——隻有彼得在。當然,有個小狼人應該在變身,另外兩個人呢?給狼人讀睡前故事去了?
西裡斯和詹姆藏在隐形衣下走在斑駁陡峭的旋轉樓梯上——這讓西裡斯想起昏睡公主遇到紡錘的那個塔樓。
“你是怎麼發現這裡的?”
“這就值得用預言家日報的三個版面為本人歌功頌德了,我可是在算着麥格教授要寫信的日子附近,連續在她辦公室門口蹲守了一個星期——當然,她去盥洗室的時候我離得遠遠的!”
“你假期從密道回學校來了?”
“怎麼樣,向波特先生緻敬吧,不然我怎麼能發現這裡呢。”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塔樓頂層,隻有一張破舊的木桌,上面攤開着一本泛黃的羊皮紙大書,旁邊放着一個小小的銀色墨水瓶,瓶中插着一根長長的褪色羽毛筆。
他們剛剛接近桌子,那根羽毛筆忽然從墨水瓶中飛出,他們同時想到,是又一個小巫師出生了,羽毛筆尖閃動着仿佛銀色墨水的光芒——西裡斯注意到墨水瓶裡是空的。可當羽毛筆接近羊皮紙頁時,那本大書忽然合上了,它的封面是黑色龍皮,有些地方已經脫落了。
詹姆失望極了,“聽說準入之書更嚴格,這是它拒絕被書寫……”
西裡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也不一定是什麼壞事,我看麻瓜們生活得也不賴。”
他們研究到深夜,“我從沒見過這麼精妙複雜的組合,全英國範圍内的魔力捕捉,但我找不出支撐它的魔力來源,這需要非常龐大的魔力,難以想象的龐大。”
“我雖然看不懂這部分魔文,但我認為你鑽了牛角尖,如果你從結果逆推呢?顯然魔力來源隻可能是一個——與城堡同源或者就是城堡。”
“……你知道的,我很少會認為别人比我聰明。”
“我接受你的敬意,我早就說了我不選古代魔文課是古代魔文學科的損失。”
隔天一大早,詹姆和西裡斯騎着掃帚在打人柳的枝條間穿梭,彼得激動得手都要拍紅了,詹姆先注意到樹幹密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了,盧平正微笑地望着他們。
他們一起從打人柳上飛下來,“果然很刺激!”西裡斯有點冷淡,他不小心飛得太靠裡被枝條帶了一下,現在臉側有一點紅,“還不錯的體驗,冷靜點彼得,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詹姆還沉浸在激動中,“這個掃帚完全限制了我的發揮!光輪公司什麼時候能把時速提到150英裡!”
西裡斯不屑地笑了,“看看光輪1000和1001的差别吧,拿着麻瓜的放大鏡都不一定找得到,等到他們提速到150英裡的時候你沒準兒都騎不上掃帚了,買給你兒子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西裡斯·布萊克先生說要送我兒子一把時速150英裡的掃帚。我替我未來兒子謝謝你,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