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借着關心舅舅冉阿讓和雨果的名義,“順便”關心了一下巴爾紮克和葛朗台這對父子的行蹤。
在得知巴爾紮克和雨果舅舅冉阿讓都在東部邊境線,不在巴黎時,牧神滿意點頭,接着打聽起了葛朗台的情況。
這一聽牧神心裡就有點複雜了,葛朗台再摳門再不好,對巴爾紮克确實是真愛。
在戰争即将來臨時,當局居然還在克扣戰場上的物資,葛朗台留在了巴黎,與市長及衆多當權人物扯皮撕逼,咳咳咳,是開會争論物資的來源去處。
何必呢,葛朗台這麼大把年齡,天天在會議室裡勾心鬥角還大聲吵架,别為這一針一線一絲一毫,把自己吵架吵出毛病了。
但葛朗台不是一個人在後方支撐财政物資,和他一起跟市長開會,為前方戰士和尤其是為司湯達等衆多超越者争取物資權益的,還有市長家曾經的家庭教師,如今統管所有法國超越者的法國對外安全局局長:
個人野心家于連。
看起來年輕而英俊,個人野心家但褒義的于連,他終于從對貴族不滿,蔑視和憎恨貴族的底層少年,一路攀爬後成為了法國對外安全局的局長,他終于做到了榮耀向我俯首,與各大貴族坐在了同一個會議室裡。
意志堅強,本人也精明能幹,最重要的是于連,或者說《紅與黑》是文學史上描寫政治黑暗最經典的著作之一。
在“不讀《紅與黑》,就無法在政界混”的諺語下,于連成為了法國各大超越者和角色中,最精通政治手腕,在政壇裡摸爬滾打多年的一員。
拼命往上爬的于連,在會議室上與各大貴族要員,就向前線運送物質一事展開了激烈的辯論,他盡全力維護國家安全和超越者的權益,隻可惜:
政治是拴在文學脖子上的一塊大石頭,用不了半年就會把文學給淹死了。在很有趣的想象中加上政治,就像在音樂會中聽到一聲槍響。
在戰争一觸即發時,法國對外安全局的局長于連,和他掌管财務的副手葛朗台,被告上了法庭,于連在法庭展開《紅與黑》最經典也是最令人震動的辯論,說出:
“我不請求你們寬恕。
因為我們出生在下等人家裡,可以說是受過貧窮的煎熬,僥天之幸,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卻不安分守己,居然膽大妄為,要混進有錢人引以為榮的上流社會裡去。”
從下等人家裡出生的牧神,和他新認識的同伴研究員N,趁着葛朗台和于連一起站在被告席上還在辯論時,偷偷潛入了葛朗台的倉庫,開始偷家了。
經曆過打聽消息,踩點葛朗台倉庫,趁葛朗台被告站在法庭上,然後騎着小電驢,啊不是,是坐着實驗員N的摩托車,嘟嘟嘟的和實驗員N一起來到葛朗台倉庫的牧神。
開始了在倉庫外圍翻牆,在倉庫裡面倒櫃,一路偷雞摸狗,在好不容易順利潛進倉庫,成功找到荒吐神的載體,正準備安全撤離時,被法國異能力者:科萊特聽到動靜的狗子,粗毛蓬松的灰藍色牧羊犬:沃萊斯一路狂追。
汪汪隊立大功的牧羊犬沃萊斯,成功捕回了因為牧神貪心,在倉庫裡偷的其他東西,隻給牧神和N留了一個最重要的荒吐神載體。
隻是被狗子一路狂追,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還榮獲全套五針狂犬疫苗的牧神,一邊罵着狗子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偷的又不是它家的倉庫,它這麼激動幹什麼,瞧把自己給咬的,這麼大的傷口,再不去醫院都要自己愈合了。
一邊看着自己和實驗員N,好不容易才從葛朗台倉庫裡偷來的玩意,感到十分疑惑:
道理我都懂,所以這個日本關東以東,東北地區以南原住民信仰的古代神:荒吐神,就是這個造型奇特、臉上仿佛帶着護目鏡的土偶嗎?
這造型是認真的嗎?
他把疑惑的眼神投向實驗員N,實驗員N看着這個荒吐神的載體土偶兩眼發光,牧神聽着外面越來越大的動靜,忍不住開了窗戶朝外看去:不是吧,偷個土偶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抓我們吧。
一心研究荒吐神土偶的牧神和N,發現實驗室外傳來的巨大聲音,居然是法國市民們走向街頭,開始了他們的真傳統技能:
罷工示威遊行。
他們來自不同性别、不同年齡、不同職業,但他們都是下等人家裡出生的人群,他們拿着标語在街頭抗議,他們高唱着:
“紅,如戰争萌芽的血色。黑,如哀悼祈禱的深沉。”
“紅色,憤怒人民的鮮血,黑色,過去黑色的歲月。”
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牧神,打開手機裡的社交媒體,才發現于連和葛朗台的審判結果已出:
在東部邊境線敵軍已經兵臨城下,全國本該團結一緻抵抗敵軍時,法國對外安全局的局長于連,和他掌管财務的副手葛朗台,因觸及貴族利益被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