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李鎖匠,存在第三個除村長和王建國以外的兇手……
“我贊同未小姐的說法。”
衛國平這次表示了贊同。
“而且……第一案的兇手,也在這三人之外,高智商的喜歡賣弄自己犯罪手法的罪犯,必定還隐藏在這個村子的某個角落,興許……還和我們碰過面。”
就差指名道姓了吧?
未清宴笑了笑。
她從不怕對方懷疑。
“是啊,興許呢,我也很好奇,畢竟我才是這個村子裡最聰明的人,如果這個村子還隐藏這樣的人,我倒是很想會會看。”
姜茳看着兩人之間尴尬的氣氛,默默的選擇了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大佬的打架,她不參與。
于是三人又來到了李鎖匠的家門前。
屋子還保留着原樣。
不過先前林河搬動屍體,打開了大門,這屋子是敞開的狀态,因為死過人,也沒人敢靠近。
“這村長為了替自己兒子掩飾罪行,把人頭砍下來就算了,為什麼要夾在門口呢?有什麼意義呢?”
姜茳看着房門上的血迹,搖着頭。
還是說……
根本沒任何意義。
它隻是單純的用來轉移注意力,意義是她多想了?
未清宴看着她的動作,說道:
“興許,是有的。”
有的?
姜茳扭頭看她。
“我和林河捉住李鎖匠的時候,村長給李鎖匠做了假的不在場證明,有種像是他拿捏到了村長的把柄,把頭砍下來夾在門縫裡……”
未清宴忽然一笑,讓姜茳有種說不出的,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你不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像是一個人躲在門中偷窺被發現的死法嗎?”
所以……
“所以,村長這麼做,會不會是在告誡其他掌握他把柄的人,不要多說話,躲在門裡,别出頭,否則……這就是下場。”
姜茳:……
瞬間打了個冷顫,擺了擺頭。
“哦,未小姐知道得這麼清楚?怎麼感覺像是親眼所見似的。”
衛國平忽然把話轉到了她身上。
未清宴聳了聳肩。
“因為四年前母親死後,我回家奔喪,見證到了這些人的涼薄和為了利益苟且的樣子,村長的狗腿子多的是,那掌握他把柄的,多幾個人不很正常?”
之後三人又進去看了看。
李鎖匠家裡真的很亂,到處都被打砸的痕迹,但你要說多餘的線索,是沒有的。
唯一有價值的屍體,還被焚燒了。
“師傅,這一案沒什麼可看的吧,那個王建國不都承認了麼?就是他殺的,他父親幫忙處理的屍體。”
姜茳看完,就對衛國平說道。
衛國平瞪了她一眼,她立刻扁嘴。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姜茳啊,撇去第三案你知道的王建國和村長這一條線索,你把三個案子串聯起來,你能得出什麼結論?”
三個案子串聯起來?
姜茳撓頭。
“我不是教了你側寫嗎?總結起來,三個案子的作案手法,有什麼共同點。”
姜茳立刻嚴肅了起來,想了想。
“啊,有的,如果排除第三案王建國和村長的信息,那第三案和前面兩個案子的共通性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