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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抓住那個女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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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秉持:“……”

她發現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智力下降,大腦宕機了。

紀遇納悶,“你很奇怪,你對别的女人也這樣嗎?難怪到現在還是光棍。”

“我……”慕秉持喉嚨像是被哽住了,有點哭笑不得。

他居然被紀遇教訓了。

紀遇知道什麼叫愛情嗎?

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心思,隻有她不知道。

“紀遇,在這一起睡吧。就像我們一起坐在車裡一樣。”他沒法跟她解釋自己的行為,隻能提出請求。

紀遇撇撇,“唉,行吧行吧,你真是麻煩呀。”

她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快睡吧,真是的。”

慕秉持微微松了口氣,躺在了她身邊。

這一次,他跟她離得近,大概隻隔着30厘米的距離。

“你知道嗎?”紀遇忽然說道:“儒墨兩家撕得非常兇。孟子恨透了墨子,甚至罵他禽獸不如。”

慕秉持:“為什麼?”

“因為墨子認為儒家虛僞,滿口的虛假仁義道德,把人分三六九等,為權貴服務,這種社會等級分化,使得百姓貧苦,無法得以溫飽,而統治階級卻聽曲享樂,追求奢靡生活。墨子站在農民和工人這邊,痛批儒家虛僞,不顧民間疾苦。孟子覺得墨子所謂的兼愛,是不顧倫理綱常。”

慕秉持問:“那你覺得墨家跟儒家到底誰對誰錯?”

紀遇将雙手枕着後腦勺說道:“也分不清究竟誰對誰錯,他們都有對的地方也有錯的地方,不過墨子肯定是個理工科,喜歡研究機關,孔孟就是文科。”

“那你更喜歡理科還是文科?”

他喜歡問她問題,也喜歡聽她回答。

紀遇:“個人喜好不是重點,這兩者也沒有誰高誰低。重點是文科理科都很重要,不能厚此薄彼,就像飛機的兩個翅膀,少了一個,早晚墜機。墨子說,民有三患,饑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勞者不得息。意思是吃穿休息是百姓基本生存條件,如果這點都沒法滿足,就會造成民間疾苦和災禍。”

“他還說,治于神者,衆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衆人知之。意思是那些把災難消滅在初級階段的人,人們不知道他的功勞;可那些嘴上争辯不休的人,衆人卻都知道他。人們推崇的往往是那些高喊口号,說的多,做的少的人,而那些真正做實事,很少說話的人,人們卻不知道。”

紀遇有些感慨,“你聽,這些話是不是再過幾千年都不會過時?現在人們也是這樣。”

“那儒家呢?你如何看待?”慕秉持問。

紀遇:“很多時候,人們說儒家提倡忠君愛國,下跪。其實了解儒家的應該都知道,儒家并非提倡無腦忠君愛國,孟子說過,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雠。所以忠君愛國是雙向的,如果這個國家和君主不把他當人,那他為何要愛國愛君?”

慕秉持單手撐着太陽穴,側躺着盯着她,“那法家呢?”

提到法家,紀遇突然想到了翟仲廷跟她說的話。

她感慨道:“自從商鞅變法後,法家實行馭民五術,弱民、貧民、疲民、辱民、愚民。做到這五點,百姓連生存都困難,每天想着怎麼填飽肚子,就沒有力氣反抗帝王。如果他們富裕了,都能吃飽喝足,那就會想要更多的權利,這是君王最不能容忍的。從君王角度是權謀,從百姓角度是苦難。”

慕秉持:“可是曆史不斷地向我們證明,這五術并不能真正使一個國家永久持續下去,到了一個臨界點之後就會崩潰,然後就是大規模的人口死亡,反抗,朝代滅亡。”

紀遇:“是呀,所以他們的馭民五術,隻能短暫而不能長久,要不然秦朝就不會二世而亡。凡是百姓安居樂業的盛世,君王都不會對民間幹涉太多,也不會過度壓榨百姓,使用無為而治,輕徭減稅,讓百姓休養生息,隻可惜明君很少。”

慕秉持吐了一口氣,仰躺在床上,“所以,究竟什麼才是最好的?”

紀遇:“沒有最好的,隻有相對的好。現代跟古代比起來,那肯定是現代更好,便利的交通,豐盛的美食,發達的互聯網,有趣的電子設備,人工智能,男女平等,尊重個人權利。如果讓那些年輕人都穿越到盛世古代,他們必然不願意。”

慕秉持笑了笑,“是呀,我是不願意。不過曆史究竟是什麼樣?春秋戰國時期的百家,原始模樣是什麼?”

紀遇:“人們幾天前說的話,都會被篡改的不成樣子,更别說2000多年前那些古人的曆史。諸子百家的傳世之作,不知道被後來的朝代篡改成什麼樣子了,要用客觀的角度來看待這些東西。不能否認他們的智慧和魅力,但是也不能把他們當成絕對的正确。”

慕秉持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他的目光認真地盯着紀遇,胸中有一股沖動之感。

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用客觀的角度看待紀遇。

他已經把紀遇當成了絕對的正确,他已經開始變得盲目。

他清楚這一點,可是卻沒有辦法阻止。

他現在似乎能夠理解,那些追星族為什麼盲目的崇拜偶像。

并不是簡單的魅力,抑或是這些人都是白癡。

這種盲目,某種程度上是他們潛意識中主動選擇的,哪怕知道這種選擇是不理智的,甚至帶來困擾,卻依然無法割舍。

他對紀遇的情感,逐漸也走向了這種狀态。

理智告訴他,沒有人是完美的,甚至在冷靜的時候,他能清晰地看出紀遇的弱點與局限。

但一旦她出現在他的眼前,所有的分析都會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然的信任。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在她面前還能否保持自我,還是早已把自己融入到她的意志中去了。

他知道這很危險,但心底裡也有一種執念,執念于這種“盲目”帶來的安慰。

這種情感超越了簡單的迷戀,它更像是一種信仰。

人們往往需要信仰一個比自己強大或者純粹的存在,來填補自己内心的空缺。

而紀遇的出現,恰如其分地成為了他的信仰,将他從無數個躊躇、質疑與矛盾的夜晚拯救出來,使他感受到一股平靜、寄托。

那些盲目追随偶像的人,或許也是在追求一種無條件的認可與依賴感,通過偶像來獲得一種無從解釋的安慰。

正如他對紀遇的感情,是一種深沉的、帶着自我放逐意味的依附,他清楚自己正逐漸迷失,但在這迷失中,他竟隐隐地找到了從未有過的完整感。

這不是字面上的盲目,而一種通過理智分析,推理出來的選擇。

漸漸地,紀遇睡了過去。

慕秉持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小聲地說道:“晚安。”

然後,他關了床頭燈躺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和她貼近。

趙川正于自己的房間中酣然沉睡,門鎖處驟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瞬間将他從夢鄉裡拽醒。

他瞬間警惕起來,那隻手迅疾地握住了床頭的武器,目光淩厲如劍。

這時,一陣熟悉的輕柔腳步聲傳來,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床邊,而後靈巧地鑽進了他的被窩。

聞到那股熟悉的清幽香味,他伸手按下床頭燈的開關,果不其然,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樣,“二小姐,你幹嘛?”

他差一點就将她按倒在地。

慕雲霓身上身着一條極具性感的吊帶睡裙,長發微微卷曲,慵懶地斜躺在他的床頭,“我要你跟我做。”

她朱唇輕啟,妩媚一笑,朝他輕輕一勾手指,秋波流轉,“過來,對我為所欲為。”

她身上的香味,還隐隐夾雜着一縷酒氣。

見他毫無動作,慕雲霓主動上前,雙手環抱住他的臉頰,輕吻上去。

趙川有一瞬的失神,女人香軟的氣息如潮水般撲面而來,讓他心底陡然産生一種難以抑制的沖動感。

然而,最後一絲理智如警鐘敲響,促使他猛地用力推開了她。

趙川迅速從床上下來,面色凝重,“二小姐,請回你自己的房間去,要是被你哥知道了……”

“知道又怎樣?他不瞎,他知道我們倆暧昧。”慕雲霓從床上下來,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将她身上的吊帶睡裙褪去,毫不遮掩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曼妙身軀。

“我們在一起經曆了這麼多,别告訴我你不喜歡我。”

趙川立刻将頭轉過去,避開她的身體,呼吸逐漸急促紊亂,“二小姐,請自重。”

夜如濃墨,靜谧中透着絲絲暧昧與緊張,月光透過窗紗,灑下淡淡的銀輝,映着兩人複雜的神情。

慕雲霓猛地撲過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了他,“我不,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為什麼就不承認?你為了我連命都不要。”

“我是保镖,保護你和你哥哥是我的職責所在。”趙川的聲音低沉壓抑。

“我不信,你喜歡我對不對?你為什麼不承認呢?”慕雲霓氣憤地喊道,雙眸泛紅,目光中滿是倔強與不甘。

趙川身體僵硬如鐵,“二小姐,你放開我。”

“除非你承認你喜歡我,趙川,你要明白,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身份地位,我家人也不在乎,他們不是那種迂腐刻闆的人,你沒有必要覺得自卑。”慕雲霓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透着堅定與急切。

趙川痛苦地閉上眼睛,眉頭緊鎖,雙手用力将她的手掰開,“二小姐,我跟你之間是不同的,這跟什麼身份地位也沒關系,我……”

“你什麼?”慕雲霓打斷他,“你不喜歡我嗎?那你親口告訴我你不愛我,你讨厭我!你說了,我就不會再騷擾你,不會這樣一次次地沒有尊嚴的出現在你面前,渴求愛情。”

趙川彎腰将地上的吊帶裙撿了起來,輕柔地為她穿上。

“二小姐,我再重申最後一次,我跟你之間是不可能的,你要聽是不是?那好,我告訴你,我不愛你,我永遠不可能愛你。”他的眼神冷漠如冰,語氣決絕。

慕雲霓握緊了拳頭,渾身發抖,精緻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

啪的一聲,她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你這個畜生、混蛋!你看着我的眼神、你對我的暧昧和保護,樁樁件件都在暗示你愛我,所以我才不顧一切撲向你,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愛我!”

她以為是雙向奔赴,可沒想到她奔過來了,他卻跳船逃跑了。

趙川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你說對了,我是混蛋。因為你是有錢的大小姐,我隻是你的保镖,我當然要讨好你。可你現在的做法,讓我覺得你很沒有尊嚴。”

“畜生畜生!”慕雲霓憤怒地沖上前,拳頭如雨點般狠狠砸向他的胸口,“我恨你,我恨你!”

趙川沒有反抗,任由她捶打,面色凄然。

“二小姐,打夠了就回去睡覺吧。”他依然無動于衷,冷淡至極。

慕雲霓哭着笑了起來,“好,我明白了,我再也不會犯賤,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踐踏我的機會!”

她哭着跑出他的房間。

等她走遠後,趙川将門關上,他跌跌撞撞地往床邊走去,可是還沒有到床邊,忽然,撲通一聲,他的雙膝重重跪在地上。

接着,他低着頭痛哭了起來,聲音悲怆而絕望。

“二小姐,我不能,我不能愛你。”

無盡的黑暗仿佛要将一切吞噬,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趙川顫抖的身軀上,空氣中彌漫着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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