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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煞鬼蘇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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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遇号在狂風卷着的沙塵中,降落在荒涼的星球。

天空是一片鉛灰,厚重的雲層壓得極低,仿佛随時會坍塌,将整個世界吞噬。

地表龜裂,布滿風化的岩石和枯萎的植被殘骸,這顆星球早已被耗盡生機,隻剩一片死寂的廢土。

艦橋内,李求真盯着屏幕,上面顯示着地表的熱成像和生命信号掃描,可是除了沙塵和零星的輻射幹擾,什麼也沒有。

紀遇的信号在兩個小時前徹底消失,她的穿梭機坐标是他們唯一的線索。

李求真皺着眉頭,手指在控制台上飛快敲擊,試圖從數據中擠出更多信息,“幹擾太強,掃描不到生命信号。你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搜尋時間,這顆星球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坍塌,一個小時後無論能不能找到紀遇,我都會開機遇号去接你們。”

星艦艙門緩緩打開,三道身影從艙内走出,踏上這片荒涼的土地。

慕秉持、慕雲霓和趙川身着深灰色的防護服,關節處嵌有微型伺服系統,可以增強行動力,頭盔内嵌的全息顯示屏實時投射環境數據和隊友位置,腰間配備着武器。

風沙撲面而來,慕秉持擡起手臂擋住頭盔面罩,沙粒打在防護服上發出細密的噼啪聲。

他打開通訊頻道:“雲霓,趙川,檢查裝備,确認通訊狀态。”

慕雲霓低頭調整腰間的多功能探測儀,語氣輕快卻帶着一絲緊張:“通訊正常,探測儀已校準,輻射水平在安全範圍内。”

她擡起頭,透過面罩看向慕秉持,眼神裡透着信任,“哥,你說紀遇會沒事吧?”

“她是紀遇。”慕秉持的回答簡短,語氣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她比我們任何人都擅長在絕境裡活下來。”

事到如今,他隻能堅定的相信這一點,他不允許有别的可能。

三人來到紀遇的穿梭機旁,慕秉持打開艙門之後先行進去,另外兩個人在外面進行掩護,以防不測。

慕秉持走進去後,檢查艙内的痕迹,眉頭緊鎖:“沒有血迹,沒有戰鬥痕迹,穿梭機沒有遭到破壞。”

慕秉持走出穿梭機,目光掃過地平線,遠處隐約可見一座崩塌的建築遺迹,他對二人說:“我們時間不多,要分頭行動,擴大搜索範圍。雲霓,你去西側的岩石群,趙川,你去東邊的廢墟,我走北邊。保持通訊暢通,每三分鐘報告一次位置和發現。有異常要随時報告,不要單獨行動太久,遇到危險立刻撤回。”

慕雲霓點頭:“哥。你們也小心點,尤其是趙川。”

她看了趙川一眼,眼中充滿了擔心。

趙川:“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李律師在機遇号,萬一出現問題,她可以及時支援。你們也要小心。”

慕秉持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行動吧,萬事小心,遇到任何人都不要相信,怕對方是小孩子。”

三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随後背對背分散開,各自消失在漫天的沙塵中。

三個人雖然分頭行動,可是時刻保持聯系,每三分鐘報告一下位置發現,時間過得很快,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地底時不時傳來一陣轟鳴聲,伴随着地震,這顆星球快要走向生命盡頭。

趙川獨自走向東側的廢墟,離子能量槍握在手中,槍口微微下垂,随時可以擡槍瞄準。

他的頭盔内的顯示屏投射出地形掃描,廢墟的輪廓逐漸清晰。

眼前是一片坍塌的工業設施,殘破的金屬框架扭曲成怪異的形狀,蟄伏在沙塵中。

他小心翼翼地穿過一堵半塌的牆,靴子踩在碎石上,發出輕微的咔哒聲。

廢墟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嗡嗡聲,趙川打開探測儀,屏幕上卻隻有雜亂的幹擾信号。

他切換到通訊頻道,向二人彙報情況:“我在東側廢墟,暫時沒發現紀遇,但有不明信号幹擾,可能是殘餘設備。你們那邊怎麼樣?”

慕秉持的聲音從通訊中傳來,帶着沙沙的雜音:“北側全是沙丘,沒找到任何線索。”

慕雲霓的聲音緊接着響起:“西側岩石群有幾處人工痕迹,我再往前探探……趙川,你小心點,别進廢墟,我擔心會塌。”

“好。”趙川簡短回應,關閉通訊,目光掃過廢墟深處。

風沙在這片區域似乎弱了一些,但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壓抑的沉重感,仿佛有什麼在暗中注視着。他握緊能量槍,一點一點地往後退。

就在他繞過一堆金屬殘骸時,一個身影出現在廢墟的陰影中。

趙川猛地停下腳步,槍口擡起,瞄準那個模糊的輪廓。

頭盔顯示屏上的熱成像确認了生命信号:“誰在那?”

身影緩緩轉過身,黑色的長發在風中微微揚起,熟悉的面容讓趙川心頭一震:“紀遇。”

她站在一處坍塌的平台上,一身黑衣,臉上帶着幾道灰塵痕迹,目光卻異常平靜,甚至帶着一絲讓人不安的冷意。

“趙川,别怕,是我。”她的聲音帶着一股異樣的磁性,腳步慢慢朝着他走來。

趙川松了一口氣,放下槍口,快步靠近:“紀遇!你沒事吧?我們找了你很久!你怎麼在這?”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通訊準備聯系隊友。

“别聯系他們。”紀遇擡起手,阻止他。

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深邃,“出了點問題,我需要你幫助,隻要我們兩個人。”

趙川的手指停在通訊按鈕上,眉頭皺起:“什麼問題?”

他頓了頓,目光在她身上掃視,眼中閃爍出一絲警惕。

自己的探測儀上面顯示,眼前這個人就是紀遇。

可是,那雙眼睛不像平時的紀遇,因為少了溫暖,多了幾分冷酷與疏離。

難道是因為自己跟他們分開太久了嗎?

“相信我,趙川。”煞鬼的聲音柔和卻帶着不容抗拒,她站在趙川面前,擡頭看他,“有些事,隻有你能幫我,慕秉持他們不會理解。”

趙川的直覺敲響警鐘,但他壓下了心中的疑慮。

他低聲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煞鬼距離他隻有兩米,風沙在她身後揚起,像是為她披上了一層暗色的紗帳。

她的笑容加深,繞着他轉起了圈,“趙川,你總是這麼可靠。”

她的話語輕柔,卻帶着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溫度,仿佛在試探,又仿佛在引誘。

趙川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但他沒有退後,隻是握緊了槍。

“紀遇,你怎麼了?”

煞鬼嘴角勾起,“我隻是忽然看透了一些事情。”

趙川:“什麼事?”

煞鬼:“銀河系之中存在各種各樣的人類,他們也許長得跟地球人不一樣,但大多有一個特征,那就是欺善怕硬。看到這顆星球了嗎?這就是人類貪婪的證明。”

趙川眼神之中閃爍着警惕感,他淡淡地說道:“你說的沒錯,人類的确貪婪。”

他的手偷偷的往上,要按動通訊按鈕,下一秒,煞鬼火箭般的速度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在趙川要開槍殺的前一秒,将他手裡的槍奪了過來,緊接着一腳踹過去。

撲通一聲,趙川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胃,傳來一陣吃痛的悶哼聲。

他試着從地上爬起來,煞鬼将手中的離子能量傷調整,毫不留情地朝他射擊。

一股電流感集聚傳來,趙川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仰躺在地上,無力掙紮,“你不是紀遇。”

“我是更真實的她。”煞鬼來到趙川的面前,微微蹲了下來,一把捏住他的臉,“紀遇實施太蠢了,自诩正義地守護着那些貪婪的人,他們活下來之後又去傷害别人,你說紀遇是不是在造孽?”

“不。”趙川咬着牙說:“你絕對不是紀遇,紀遇不會這麼不理性的看待世界。”

“理性?”煞鬼忽然笑了起來,“這個詞充滿神聖的光環,又顯得無辜,似乎代表天然的正确和美德,要時刻保持,然後将一切錯誤推給情緒,來掩蓋理性決策的破壞性後果。因為說這是情緒失控,比承認這是理性策劃的錯誤要容易得多。可我明确的告訴你們,我在理性地策劃毀滅。”

趙川:“不,你是瘋狂的!你不是真正的紀遇,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求求你清醒過來好不好?”

“清醒?它沒有那麼公正無害。戰争、屠殺、種族主義和極端政策,看似瘋狂,實則是為了效率、秩序與權力穩固而清醒設計的理性産物。理性和清醒本身無道德,而是關乎于達成目标,當目标是毀滅,它們就成為高效的幫兇。”

煞鬼甩開趙川的臉,順着他繞了一圈,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容:“趙川,你是體會過絕望的人,你沒有慕秉持那麼好命,被有錢的夫婦收養,你出賣自己的靈魂,才能讓自己變成一個正常人,最後還遭受到了女巫的虐待。這個世界對你如此不公,你憑什麼要對它公平?你應該站起來反抗,加入我吧!”

趙川的雙手撐在地上掙紮的,想要站起來,可是渾身酥麻動不了一點,他雙拳握緊了,擡起頭,咬緊牙:“我對這個世界最好的反抗,就是不要變成它的樣子,我甚至不再恨沈青竹。紀遇,你說過要用真正的理性看待世界!結果你自己卻忘了!”

一陣風卷起煞鬼鬓角的發絲,她眼中一道紅光瞬間閃爍,又瞬間消失,低着頭專注地注視着趙川:“黑格爾哲學說,但凡合乎理性的,都是現實的。而平庸之惡之所以令人心驚,是因為人們并非出自于邪惡,而是理性又現實地在執行命令,用自己的日常工作,來摧毀别人的一生。你們對理性的崇拜正在遮蔽它的另一面。現在,它不僅不能拯救你們,反而給你們帶來了更精準、更高效的殘酷。”

趙川激動地反駁道:“我說的理性跟你說的不一樣!冷靜思考問題和冷靜的殺人是兩回事。紀遇,你不是這樣的人,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控制了你,可是我相信這不是你的本意!”

就在這時,翟仲廷從黑暗中走出,他手插着口袋慢悠悠地來到趙川身邊,嘴角勾起似玩味:“沒有不一樣,隻是你們在逃避理性的重大缺陷,默認它是美德。可理性不分善惡,也沒有所謂的分支,冷靜的思考問題和冷靜的殺人,都是理性。它并沒有讓社會變得更公平,反而過度依賴冷酷的量化指标來評估一切,導緻更嚴重的不公。你我都遭受過這種不公,可現在你卻為它辯護。”

“翟仲廷!”趙川驚愕地看着他,大口地喘息了起來,他抓緊旁邊的一根被腐蝕的鐵柱,咬着牙艱難地從地上一點點站了起來,身子站不穩,以至于不得不扶住旁邊的柱子支撐,“你們兩個……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翟仲廷優雅禮貌地指向煞鬼,“這才是主人真實的樣子。”

“主人?”聽到翟仲廷說這兩個字,趙川咬重了音節,“你到底對紀遇做了什麼?你這個無恥混蛋!”

翟仲廷冷哼了一聲,“我再無恥混蛋,也好過你們虛僞。”

“紀遇! ”趙川眼含着淚光看着她,“肯定是翟仲廷控制了你,現在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錯了。”煞鬼笑着說:“他喚醒了最真實我,讓我發現我曾經所做的一切保護人類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可笑。”

“不是,并不愚蠢也不可笑。”趙川咬着牙,哭着說道:“你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善于惡,我們都非常感激你,很多人也因為你而改變。”

“改變?哈哈哈。”煞鬼忽然大笑了起來,“被掌權者當牲口一樣壓榨、玩弄,卻沒有半點反抗的勇氣,多看一眼都怕惹禍上身。不敢正視施加屈辱的人,于是就像瘋狗,去撕咬那些最無力、最不會還手的獵物。道德瑕疵的明星、說錯一句話的網紅、不符合你們期待的女人或劇情。你們一擁而上,辱罵、審判,嘴裡喊着正義與權利,其實隻是在為你們窩囊、失敗、毫無尊嚴的人生找個發洩口。”

“不!”趙川忽然絕望地朝着紀遇撲了過來。

翟仲廷剛要上前阻止,煞鬼卻伸出手制止了他。

趙川的雙手用力地握住了紀遇的肩膀,幾乎站不穩,搖搖晃晃:“紀遇,你不是這種人。”

噗嗤一聲,一把匕首,穿過趙川的防護服,刺入了他的腹部,一陣劇痛感傳來。

趙川低着頭看到自己腹部湧出的鮮血,他愣了愣,随後擡起頭錯愕地看着紀遇,隻見紀遇嘴角微微揚起,手中還在握着匕首,她微微歪着腦袋看着他。

“人們之所以施暴,不是因為對方真的錯了,而是因為對方沒有權力。不敢碰強者設下的陷阱,卻責怪跌進去的弱者不長眼,你們不想改變世界,隻想讓别人比你們慘。”

又是噗嗤一聲,煞鬼将刀子從他的肚子拔了出來,刀刃之上沾滿了鮮紅的血。

撲通一聲,趙川單膝跪倒在地上,身子往前倒去,摔倒在地面,他艱難地擡起手抓住了紀遇的褲腳,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牙齒打顫,最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煞鬼踹了他一腳,迫使他仰躺在地面,接着一腳踩上他的胸口,居高臨下道:“你們太清楚誰動不得,所以發明出‘我治不了強權,還治不了你?’的邏輯,站在安全的地方彰顯覺醒,用最大的惡意辱罵被侵略者壓迫的苦難同胞,還打着喚醒的旗号。”

“你們活得像人渣,卻要求别人三觀無可挑剔,用正确的名義吃人,把僞善當成光輝,享受他人的痛苦,這樣才覺得自己有價值。”

“不是……不是這樣的……”趙川張着嘴艱難的吐出聲。

“就是這樣,你們擅長樹立标杆,曾經推崇聖人,現在推崇利己,以前推崇乖巧,現在推崇清醒,可你們兩邊都不是,你們隻是容易被操控的垃圾。”

煞鬼的每一個字,都透着強烈的鄙視和諷刺,甚至可以說是對人類的滔天恨意。

趙川絕望地搖頭,感覺自己的血一點一點的從傷口流出,生命也在一點點流逝:“不是、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你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煞鬼眼神陰冷,“但是很多人都這樣。所以,髒東西應該被消滅,我要給人類一場外科手術式的打擊,把這些毒瘤徹底清除出地球!我救了你們那麼多次,是時候讓你們把命還給我了!”

說完最後一句,煞鬼将自己的腳從他胸口上放下。

“趙川,在這裡慢慢感受絕望,默默地死去,好好回想你這悲慘的一生。你憎恨親情,得不到愛情,最後死于友情,你最後什麼都沒有,這就是你不向世界反抗的代價。”

接着,趙川看到那兩道身形離他越來越遠,消失在了漫天的黃沙之中。

拼着最後一絲力氣,他擡起自己的手,按動了通訊按鈕,可是那一頭隻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慢慢地閉上雙眼,用氣息說:“雲霓,永别了,我愛你。支撐我活下去,不痛恨這個世界的原因,是愛。可現在,我沒有生命愛了。”

*

與此同時,慕秉持和慕雲霓失去了跟趙川的聯系,他們兄妹二人正在焦急地搜索。

通訊頻道斷斷續續,隻有沙沙雜音。

慕雲霓的頭盔顯示屏上,熱成像一片空白,她用哭腔問:“哥,他是不是出事了。”

慕秉持沉聲道:“先别瞎想,我們再找一找。”

突然,慕雲霓的探測儀捕捉到微弱生命信号,她猛地轉向東側廢墟,喊道:“哥!我找到一個信号!”

她沖向一片廢棄百年的工業設施。

慕雲霓在一堆碎石旁發現趙川,他的防護服破裂,腹部鮮血湧出,氣息微弱。

“阿川。”她撲過去跪在他身旁,聲音顫抖:“阿川!你怎麼了!”

慕秉持看到趙川的慘狀,他蹲下,檢查傷口,立刻從緊急醫療包拿出止血噴霧,對準傷口噴射,接着用特制的膠帶,将破損的防護服裹上,又拿出了一個無針注射器。

慕雲霓迅速掀開趙川脖子上一個接口,看着哥哥将注射器伸進他的脖子裡,對準皮層注射。

幾秒之後,趙川倒抽了一口涼氣,緩緩地睜開眼睛。

“阿川。”慕雲霓哭着問:“發生什麼事了?誰幹的?”

趙川眼皮半耷拉着,臉色慘白,氣息微弱:“紀遇要殺所有人……她不是她了,要阻止……”

話未說完,他頭一歪,昏死過去。

慕雲霓眼眶泛紅,震驚道:“紀遇?”

慕秉持:“快回機遇号!”

兩人合力擡起趙川,冒着風沙沖了出去,接着,慕秉持啟動通訊:“求真,定位我們的位置接我們,趙川受傷了,需要治療。”

“求真?”

通訊儀裡傳來沙沙的聲音,慕秉持低低咒罵了一聲,随後說:“肯定有東西幹擾了通訊,我們快走。”

說着,他将趙川背了起來。

*

艦橋内,李求真正在想方設法地聯系出去的三個人,她着急地自言自語:“怎麼會斷了呢?”

電梯門打開,一道黑影踏入,皮衣黑褲,沾滿灰塵。

煞鬼的面容冷峻,眼中閃着詭異的紅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但一閃即逝,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李求真猛地擡頭,驚喜喊道:“紀遇!你回來了!”

她沖上前,抱住紀遇,聲音激動:“我們找了你很久,你沒事吧?”

她急忙上下打量她,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煞鬼僵硬地回抱,聲音低沉:“沒事,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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