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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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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夫人急了,一面給盧管家使眼色:“管家,快帶了差爺們去喝茶。”一面死死拉住蔣許科和商汐,一個勁兒地勸。

她的話并沒有新意,不過是将恩情和名聲車轱辘般倒來倒去。

商汐不善争辯,也是車轱辘般說得查清楚。

蔣許科被拉拉扯扯,更沒心思想對策,一心扯開趙夫人的手。哪知趙夫人手勁兒奇大,像個緊箍咒般居然難以掙脫。

鐘曉樓更沒轍。他被一衆鬼員擁在中間,嘴上說着客氣話請喝茶,行動上卻像是押送犯人般,推扯着出門。

眼看官差們就要撤個幹淨,趙桓和錢煥則沒事人兒似的又安安穩穩地站在一側。錢煥甚至倚在窗邊,嘴邊噙笑地看熱鬧。

扈櫻大喝一聲:“夫人此言差矣!正是為名譽計,更要查個水落石出!”

趙夫人是個沒主意的,被扈櫻一聲驚在當場,木頭人般怔怔地看着扈櫻:“冬櫻,你這又是何道理?”

錢煥又要跳起來,扈櫻厲聲喝止:“煥四爺,你如此着急,倒顯得你做賊心虛了。”

錢煥一噎,旋即氣得指着扈櫻大罵:“你一個小丫頭,也敢在爺面……唔……”

話未說完就隻剩嗚咽,原是他手伸出時,不止怎的剛擡起就刮到窗框上,力道不小,竟撞得一片青紫。

扈櫻看着衣袖微飄的敖仲一笑,轉頭看向趙夫人,放緩語氣,循循善誘:“夫人,此案尚有疑點不清。不論别的,單隻說那隻硯台。若是石竹為兇手,他為何進入客院,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出硯台?同在客院的煥四爺為何又不知?夫人,這樣不明不白地結案,傳出去後才會引人遐想猜疑,更容易引來流言蜚語,到時污水在身,卻已失去自證清白的機會,難以辯駁。”

趙夫人認真地想了想,不知不覺地放下蔣許科的袖子:“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扈櫻又道:“夏荷死得蹊跷,唯有抓住真正兇手才不愧對冤魂。不然葫蘆官判糊塗案,不僅泉下亡魂難安,生者也将惶惶。”

她停了片刻,一字一字清晰入衆人耳:“兇手不除,家中何來安甯?”

這話一出,連幫忙的下人頓覺後背涼飕飕的,不約而同地松了手。這樣一來,反倒擠擠挨挨地堵住了門,捕快們也都出不去了。

盧管家機靈,立刻臨陣倒戈:“既然如此,冬櫻,你說該如何查?”

扈櫻亮出棒棒糖:“當然是查客院。”

這回烏拉拉的一群人都跟着捕快們到了客院。客院雖然不小,但十幾号人站在院子裡也不免略顯擁擠。

因扈櫻那句“做賊心虛”,除了忙着翻找的捕快們餘下衆人不免都去看錢煥,有假裝不經意偏頭偷看的,也有光明正大盯住的。

錢煥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間冒出來。聽着翻箱倒櫃的聲音,目光遊移,面露猶豫之色。

客院隻有兩處門,一處通往花園的角門,一處直通街市的側門。兩處門口都有人站着,一個是扈櫻,她進入客院時故意落在最後,等到搜查時她也沒有往前湊,隻站在角門處不動了;另一個是敖仲,他也落在後面,見扈櫻行事,立刻明白她心意,往側門處一站,如同一尊門神。

汗源源不斷地流下來,又鹹又澀的汗水淌過眼角,刺得眼有些難受,錢煥下意識地抹了把汗。

手還未放下,鐘曉樓手中拎着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從正房内出來了,各懷心思的衆人均收斂心神看向鐘曉樓。

那是一件疊着的大毛狐裘,一旁的捕快動作粗魯地解開狐裘,露出一件青衫和一雙鞋。捕快将衣鞋拎起展示,有記性好的倒抽一口涼氣:“這是煥四爺昨日穿過的。”

再定睛細看,那是一件半幹的濕衣,腋下一處邊緣有些暈開的深色痕迹——顯然是未洗淨的血迹;那雙鞋也是半幹的,青緞的鞋面上均勻地蒙了一層淺黃色,陽光照耀下,指一彈,立刻撲簌簌地揚起一陣塵土。

鐘曉樓捏住鼻子避開嗆人的塵土,指着西次間問:“這是誰住的?”

敖仲最是清楚,高聲道:“錢煥。”

特意藏在冬衣裡的濕衣、濕鞋,想不懷疑都難。衆目光一起去尋錢煥。

錢煥已經退到人群最後了,見狀拔腿往角門沖去。客院中頓時亂起來,有高呼攔住他的,有高呼就是他的。錢煥早顧不得其他,悶頭沖向扈櫻。

扈櫻當然不會輕易讓他得手,在錢煥即将觸到自己時右腳向旁跨出一步,身子略略一偏,讓開了錢煥的手。

錢煥反應也很迅速,沒有抓住扈櫻,并不戀戰,隻顧向角門沖去。但扈櫻怎會讓他逃走,左腳一勾,恰恰勾在他右腿上。錢煥腳下一絆,踉跄向前,不自覺地揮舞起手臂試圖抓住某些物件穩住身形。

扈櫻已經收回腿,移步換位,到了錢煥側後方,途中擡手搭在錢煥亂舞的右臂上,用力一抓一按,就将他右臂掰到了他身後,痛得他嗷嗷叫喚。他還想掙紮,側過身體試圖與扈櫻對打,哪知又被趁機抓住了另一條手臂反剪到身後,頓時被轄制的不得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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