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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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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瓶菲爾普斯的紅酒被送到餐桌上,兩個人好久不見的心落地,看是沒看夠,但能分神說說話。

“這也算大滿貫了吧?”沈弋說。

服務員把酒倒進杯裡了,西堂聽着沈弋說話,品了一口,黑莓、八角、雪茄盒等幾種香氣混合在一起,口感質地好,酒體飽滿,餘味豐富。

西堂不回答他,淡淡道,“沈弋,你有時候很笨。”

“?喝了口洋酒你就胡言亂語了嗎?怎麼還言語攻擊?”即使面對即将表白的人,沈弋控制不了一點脾氣。

西堂笑而不語,這種時候的沈弋笨得好玩。

他不想和沈弋聊這個,之前忙得不可開交,有些事暫且沒有審問,“最後文身了嗎?”

“沒有。”手裡的酒杯被沈弋彈了彈,發出一聲輕響,“我敢嗎?”

“膽子不是很大嗎?”

“那得分情況。”沈弋對于自己聽話這事好像還挺自豪。

“嗯,你問我能不能來探班的那幾天我還擔心你突然從哪冒出來。”西堂直言道。

“那我要是真去了會怎麼樣?”沈弋好奇西堂的态度,問。

西堂想了想,“不會怎麼樣,把你好好招待送走。”

“送走以後呢?”

“會覺得自己看錯人了。”

沈弋咧嘴笑,“那你沒看錯我。”

西堂默認,舉杯和他碰了碰,“叮”的清脆一響好像在慶祝兩人的合拍。

菜上得快,華而不實的法國菜,味道不錯。沈弋兩小時前就餓了,但得留肚子和西堂吃這頓晚飯,西堂吃得不緊不慢,沈弋把桌上想吃的吃完,外加了半份牛排。

西堂沒再吃,慢悠悠地喝着酒看沈弋吃,回想自己二十七歲的時候胃口有沒有這麼大。

“酒要不要拿一瓶走?”沈弋拿了挂在椅背上的大衣穿上身。

“不用,家裡有。”西堂如是說。

沈弋挑了挑眉,西堂的家裡是不是有個超級豪華的酒窖,裡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是不是那種傳說中的半山别墅,傭人上百個,自娛自樂着才想到西堂沒說是哪裡的房子,說不定房子很多。

從溫暖的餐廳出來,外面冷得不像話,沈弋腳步一停站定原地把大衣紐扣一顆顆扣好。

西堂見狀啞然失笑,有點……可愛。

“要回去還是喝酒?”

“都行。”沈弋道,表白不挑地方,四個字就可以開始和結束。

“那喝酒吧。”西堂咂了咂舌決定,那瓶菲爾普斯不錯,勾起他的酒瘾了。

看西堂帶路的樣子很熟悉,沈弋了然問:“酒瘾大到在柏林也喝出門道了?”

西堂走在沈弋身側,“是因為受邀次數多。”

“很狂啊。”

“不是變相大滿貫了嗎?”

酒吧很獨樹一幟,一眼望去簡潔得過于離譜,按平常酒吧的裝修風格肯定得有個酒櫃,酒櫃上擺一排酒,但這個酒吧裡隻有桌子和小沙發,沒有前台、調酒師等,隻有服務員。

西堂不用看酒單就和服務員點完了酒,沈弋大緻看着酒單,嘴裡問西堂:“有什麼推薦的嗎?”

“自己選。”

“哦。”沈弋又看了看,他隻對紅酒了解頗深,對調酒一竅不通,最後憑感覺點了杯名字看上去不錯的,英譯中是黃昏。

店裡的音樂切到下一首,舒緩的輕音樂,桌與桌之間間隔兩三米,他們是最後一桌,落座後就滿客了。

沈弋舔了舔唇,沖而口出道:“我要說件事,你好好聽我說。”

西堂雙手放在桌上,擡頭看着沈弋,展現出專心,“請講。”

“我喜歡你。”沈弋語氣堅定、柔軟,心忽地一松。

西堂呼吸一滞,神思恍惚,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眼底透着憂傷,揪心地說:“你說的膽子大分情況就是分這種情況嗎?”

沈弋被西堂難過的神色搞得無奈,他喜歡的是一個特别好的人、被人表白還替對方難過的人。

他心裡一塌糊塗,語氣越發柔軟,不疾不徐道:“你不要為我難過,我知道你有你的顧慮,我隻是出于尊重你、尊重我、更尊重這份感情才告知你,你随心所欲就好了。”

“嗯,我知道。”西堂垂眸遮住眼中神色,默然幾秒,長歎一聲,說:“你做好了十足的準備說出來的,你不難過,那我替你難過了,沈弋,我拒絕。”

“好。”沈弋眉眼彎彎地點點頭,他不想看到西堂因為這事而躊躇,表白是一個人的事,不需要西堂來承擔把自己拒絕的情緒。

服務員把兩杯調酒端上來,打了個岔讓兩個人有借口好好喘口氣。

沈弋嘗了一口,眉頭立馬皺起,剛才溫軟的臉色一掃而空,苦着臉,“好苦,好酸,好難喝。”

西堂被他惹笑,沒多想地擡過那杯酒抿了一口,“沒調錯,你喝不慣,換一杯吧。”

招來服務員,西堂像是來砸場子的要了杯鮮榨橙汁。

沈弋眉頭挑得老高,剛才表白都輕輕松松的人現在精神緊張,用中文和西堂道:“你瘋了?這是酒吧,不是國内街頭的鮮榨果汁攤。”

西堂安撫地看一眼沈弋,在服務員确認的詢問中肯定地說,是的,你沒聽錯,我就是要一杯鮮榨橙汁。

沈弋想奪門而去,遠離這裡。

服務員泰然地點完單走了。

“怕什麼,不會把你趕出去的。”西堂促狹道。

橙汁很快被剛才的服務員端來,沈弋諾諾地喝了兩口,感覺自己已經和這個屋子裡的人格格不入。

周圍人悠閑放松的暢聊着,不嘈雜的人聲交織在一起,西堂和沈弋有片刻的時間無話可說。

“和你講講我吧。”西堂眼波閃閃,恢複了往日的從容自若,覺得自己很口是心非,“你很好奇又沒人告訴你的那些事。”

沈弋面露驚喜,哦,表白還能有這等好事,“請講。”

“從哪講起。”西堂想了想,“我姓宋,宋西堂。”

啊?!你不是姓西嗎?!豐繼不是說西哥就姓西嗎?沈弋挂上難掩的震驚之色,還有點不解,“為什麼?”

在山東沒了姓氏和削除祖籍有什麼區别?

“我自己要求的。”西堂解釋,輕笑了聲以作安撫,讓沈弋放心,“從十六歲開始我就厭煩這個世界,活着是一場殘酷又難逃的服從性測試,我不喜歡活着,不過那個時候沒有死亡這種概念,隻是覺得無聊,不知道要做什麼。”

沈弋“嗯”一聲,表示自己在聽,其實他一看就是聽得很認真。

西堂繼續說:“我以為那隻是短時間的,沒想到越活越無聊,我開始放任自己流浪,反正唯一有牽扯的人隻有我媽,成年以後我去了很多地方,我想着看看這個世界應該就不那麼厭煩了,除此之外還在做的事情僅僅是完成學業。”

“天賦型就是不一樣,僅僅完成學業也能把自己送進裡昂二大。”沈弋滿心驕傲地說,像在炫耀自己的某樣所屬物,不好好抓重點。

西堂不免失笑着睨沈弋,端起酒和他的橙汁幹杯,喝了一大口才又說:“到本科畢業,我去了很多地方,過年也不回家,宋家人想起來就臭罵我一頓,我爸根本不管。”

“你還有過這麼叛逆的時候啊。”沈弋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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