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之前的陳餘一直都表現得像個保守派一樣。
蔣辂年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那晚的“醉酒療法”竟然真的起作用了。
但說實話,他當時真的就隻是抱着試一試,或者說是想開發陳餘的潛意識行為才會冒險那麼幹的。
他想讓陳餘更放開一些。
或者換句話說,他想看陳餘更加赤裸更加私密的一面。
“陳餘……”
蔣辂年孜孜不倦地敲着陳餘卧室的房門。
卧室裡,陳餘将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裹在被子裡,臉上一臉的羞愧與惱怒。
“你滾。”陳餘沒好氣地沖着房門的方向喊了一聲。
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那種事,他就覺得自己怕是再也沒臉面對蔣辂年了。
但事實上,蔣辂年心裡卻巴不得他能比現在更主動一千倍一萬倍。
畢竟男大的精力永遠是一個未知數。
況且蔣辂年還是一個身材魁梧,身體各方面機能都非常不錯的男大。
“陳餘我錯了。你先把門開開,路好他們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醫生想跟你說幾句話。”
見陳餘怎麼都不肯開門,蔣辂年隻好劍走偏鋒,對着卧室房門胡編亂造道。
果然,一聽路好跟醫生都要走,陳餘的身體立馬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十秒鐘之後,他卧室的房門終于發出了嘎達一聲。
門外,幾乎就在那個聲音響起來的一瞬間,蔣辂年的手就已經順着門縫探了進去。
下一秒,速度快到陳餘都還沒反應過來,蔣辂年人就已經朝着卧室門内擠了進去。
進去之後,他甚至還順手将門給反鎖上了。
“你幹什麼?”
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騙了之後,陳餘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一絲警惕。
但很顯然,在蔣辂年面前,他現在簡直就像是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一樣。
“不幹什麼,把昨天晚上欠你的補上。”
蔣辂年才剛進門,手就已經非常不安分地搭在了陳餘腰上。
或許是陳餘之前的反應令他太過興奮了,蔣辂年的體溫高得吓人,他才剛抱住陳餘,陳餘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不行,路好他們還在外面呢。”陳餘慌裡慌張地推着蔣辂年,語氣聽上去有些着急。
“沒事兒。”
蔣辂年将腦袋埋進了陳餘脖子裡,不停地用鼻子嗅着陳餘身上的氣味。
“這房間隔音得很,他們聽不見。”
說話間,蔣辂年的手就已經順着陳餘衣服邊緣探了進去。
他就像是突然間患上了某種肌膚饑渴症一樣。一雙手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不停地在陳餘光滑細膩的皮膚上來回遊走着。
不出片刻,陳餘就已經被他揉搓得整個身體都控制不住地軟了下去。
“蔣辂年……”
陳餘伸手揉亂了蔣辂年的頭發。
“你總是欺負我。”他喘着粗氣說。
蔣辂年哼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那你不喜歡嗎?”
他坐在床上,将陳餘整個人都放在他腿上。
見陳餘似乎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蔣辂年立馬就伸出了手,手指穩穩地扣在了陳餘的下巴上,強迫着陳餘看向他。
“回答我,你不喜歡嗎?”
蔣辂年一手扣着陳餘的下巴,一手緩緩地朝着陳餘胸前探了過去。
感受到蔣辂年的觸碰後,陳餘猛地倒抽了一口氣,纖細的脖子頓時向後仰去,将整個喉結都呈現在了蔣辂年面前。
“喜……喜歡……”陳餘斷斷續續地說。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蔣辂年嘴角揚起了一抹壞笑。
他将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在他的玩|弄下,陳餘的身體很快就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喜歡什麼?”見陳餘抖起來了,蔣辂年立馬就追問道。
“是喜歡我捏你這裡……還是這裡……”
蔣辂年勾着嘴角,大手在陳餘身上不停地移動着。
但不等陳餘回答,他就又問:“所以……你剛才為什麼對着我硬?嗯?還是說……你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想讓我這麼對待你了?”
蔣辂年的問題問得很羞恥,陳餘眼眸微閉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绯紅的耳垂看上去格外的誘人,惹得蔣辂年總想用舌頭去舔。
“你要是一直不說話的話,那我們就一直這樣。”見陳餘怎麼都不肯說話,蔣辂年故意用一種非常失望的語氣對着他說。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隻不過……”
蔣辂年的手指在小陳餘的腦袋上輕輕點了點。
“隻不過我們小陳餘看上去似乎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呢……”蔣辂年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