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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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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澤扭臉看他,謝逸的意思他明白,他和李銘就應該是清清白白的,以後的關系也隻能是單純的朋友關系,去找李銘,謝逸跟着一起,也沒有太大問題,但是,他還是有顧慮。

“可以是可以,但是逸哥,我想跟他深入聊一聊,想問問他這幾年都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性格變化會這麼大,估計會探知到一些李銘不為人知的一面,我怕他看到你,就不跟我說了。”

“我明白。”謝逸當然知道自己的存在必然會導緻他們的溝通不順暢,他想了想說:“這樣吧,你找個地方跟他談,我還在遠處看着你倆就行了,不讓他知道我的存在,我也保證不會聽到你們的對話。”

“這……”童澤頓住,在考慮這樣做的可行性。

“童澤,你倆第一次出去,我就沒跟,我不信他沒有碰你,後來他接近你,甚至那天他跟蹤你,還強制摟抱了你。”謝逸繼續道:“統統這些,我又說什麼了嗎?萬一他再次對你做出過激行為呢,他說的是跟你做朋友,但他現在肯定還是喜歡你的,所以我不放心我不信任他,不想讓你跟他單獨在一起,尤其在你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之前。”

童澤眼睫微垂,謝逸的顧慮他怎麼會不懂,他點點頭:“行,我先約他試試吧。”

“晚上,搓後背的時間加五分鐘。”轉過拐角,謝逸前後瞅了一眼,确定沒人看他倆後,大手從童澤的校服外套下擺伸進去,抓了他後腰一把。

“喂!會有人的!”童澤抓住他的手,回頭瞅着後邊,“好癢好涼!”

“剛才在班裡,怎麼沒見你驚呼?”謝逸收回了手。

對于那個吻,童澤現在想想都後怕,“你那麼突然,又說了那麼多,我哪兒反應得過來。”

“呵……”謝逸摸摸他腦袋,“對你啊,有時候,就得來點霸道的。”

“……”童澤推了謝逸一把,“好餓,趕緊走!”

晚上回到宿舍,謝逸說自己一會兒要洗澡,讓徐傑和齊宇平先去了衛生間。

那兩人動作麻利地洗漱完畢,給謝逸留出了二十五分鐘的洗澡時間。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倆出來後,童澤也進去隻用五分鐘便解決完出來了。

徐傑和齊宇平爬上床開了一局遊戲,童澤見謝逸進了衛生間,在書桌前坐下了,他打開強化習題集開始做題,想着等謝逸叫他的時候再進去給他搓後背。

謝逸進去了不到五分鐘,敲響了玻璃門,“童澤!童澤!進來,幫我搓後背。”

“我操!逸哥,澤哥在學習,我幫你吧!”徐傑喊了聲,他時刻謹記着,要在逸哥和澤哥面前表現好一點,人家才會帶着他玩兒。

“不用你,力氣沒輕沒重的。”謝逸拒絕,“繼續玩你的,讓童澤進來。”

童澤放下筆,來到衛生間,敲了敲門,“逸哥。”

謝逸打開門,把他讓了進去。門關上的一刹那,童澤便被抵在了牆上,濕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不過須臾,他已經氣喘籲籲,渾身無力。

為了能讓外面聽出洗澡的聲音,花灑一直小流量地開着,霧氣氤氲,顯得狹小的空間更加暧昧不已。

就在童澤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謝逸抓着他的雙臂摟在自己脖子上,身體也緊緊貼上童澤,将這個吻又繼續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還沉浸其中,突然聽到門外的徐傑叫了一聲:“我操,赢了!”,吻麻的雙唇才不舍分開。

童澤壓了壓“咚咚”直撞擊胸口的心髒,“我進來多久了?”

“七八分鐘吧!”謝逸用眼神仔細描繪着童澤秀氣好看的眉眼,“不太久。”

“這時間……已經夠長的了。”童澤被抵着的身體輕輕動了動,“诶,你不是洗澡呢嗎?怎麼身上是幹的?”

謝逸輕笑,“你進來之前,擦幹了,就為了貼着你,還不會把你弄濕。”說着他和童澤拉開了點兒距離,朝下指着,“有反應了,你也是。”

“不行!我已經進來十分鐘了,他們估計已經發現不對勁了。”童澤推開謝逸,“你快去沖沖後背,我給你搓澡。”

“不用!”謝逸又壓上來,“搓澡隻是幌子,後天周日回家也能搓,況且我後背也不髒。我就是想拉你進來親你。”

“你……”童澤愣住,“好吧,那我出去了。”

“别!”謝逸固定着他,“你看下邊。”

“逸哥,”童澤壓着聲音,“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解決這個?那不至少還得十來分鐘嗎?馬上熄燈了,絕對不可以,除非你一分鐘就能解決。”

“一分鐘?你在開玩笑?”謝逸知道今天隻能自己解決了,又拉過臉頰绯紅的童澤親了一口,指腹撫了下他的唇,戲谑道:“你嘴唇有點腫,别讓他們看出來。行了,出去吧。”

“……”童澤抿唇,瞪謝逸一眼,開門出去了。

他低着頭,快步走到自己書桌前,打開台燈繼續做題。

本來還擔心上鋪那倆會問“你怎麼進去那麼久?”之類的問題,結果他們很識趣地什麼都沒問。

謝逸出來之後沒多久,宿管阿姨查完寝,熄燈了。

徐傑又開了一局遊戲,自己在那兒打得正歡,再看齊宇平,已經躺下了。

謝逸搬着椅子來到童澤旁邊,陪着他做題。這套題确實不錯,在隻有一套的情況下,童澤總是讓謝逸也跟着他一起做。

書裡一多半的題目對于謝逸來說,都是可以一眼看出難度大小、解題思路的,以至于答案基本上不用特意寫出來,他就能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一定會做對。

隻有一少部分題目需要他深度思考一下,找張紙寫出解題過程,再由童澤給他對答案。

一段時間下來,每科加強版習題集上,幾乎全部都是童澤的字迹。

今晚也不例外,兩人正一起攻克一道物理難題。

這是道難度不小的題,謝逸比童澤早了十分鐘寫完,兩人一對答案,仍舊出現了些微的差别,又對了後邊的标準答案之後,童澤錯了一小問。

謝逸給他解答完合上書時,童澤不禁想起了李銘,自從那天他告訴李銘自己也買了這套題之後,李銘就再也沒拿着書來找他問過題。

以李銘的頭腦和學習水平,基本上跟他一樣是屬于努力學霸型,各方面的思維能力和謝逸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的。那很顯然,這套題,李銘在做的過程中,應該也遇到過不少難題吧。

可現在,他又該怎麼解決呢?無人可問,會很無助吧。

童澤的愣神全部被謝逸看在眼裡,他輕輕敲了敲書面,湊近童澤小聲問:“在想李銘?想他不會的題該怎麼辦?”

“……”童澤緩緩扭頭看他,點了點頭,“嗯對。這書挺好,要不是他,我也接觸不到這種彙聚了很多新題型的書。”

“說的也是。”謝逸沉默片刻,“等你倆的事兒解決了,這書裡的所有難題,我給你倆講。”

童澤一聽這話,登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謝逸,片刻之後,他抿了抿嘴,笑了。

謝逸會同意給自己的前情敵講題,這是出于對他多大的包容和愛,才能做到的。

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

他握了握謝逸的手,“嗯,睡覺吧,逸哥。”

上鋪的齊宇平,按滅手機放在枕頭底下,朝他倆的方向看了一眼,側過身面對着牆睡了。

周末那天,李銘依舊起得很早。他一個人呆在宿舍,其他人都回家了,給他留了個難得的清淨。

自從傷好之後,他又回到了之前的作息,最早出門,最晚回宿舍,和宿舍其他男生的關系也都保持着冷淡的疏離。

時間長了,他竟發現自己越來越習慣獨自一個人,孤獨的沒有依靠的感覺,讓他上瘾。

想起那天童澤幫林航帶話說要賠他眼鏡,他用那麼冷漠的态度對童澤,童澤會難過會懊惱吧,可是那又能怎樣呢,友誼是真的強求不來的。

那個叫林航的高一男生打了他,損壞了眼睛,還要賠他,也隻是想有個心裡安慰吧,呵……

李銘不想讓他們一直記着還他眼鏡的事兒,畢竟配眼鏡還得跟着他們去店裡,他不想去。

索性他今天就自己去眼鏡店配一副吧,等配好眼鏡戴上去班裡,他們就不會再以這個借口來找他了。

到了眼鏡店,驗光,選鏡片,選框,交費,一套程序下來,半個上午過去了。

從店裡出來的時候,李銘看着小票上的金額,歎了口氣。本來錢就不夠用,今天又花了五百多,這還是眼鏡店最普通的鏡框鏡片。

看來,之後的日子,又要節省一段時間了。

前兩天姑姑又來電話了,他任手機振動了很久都沒有接,好在手機隻響了一次,應該不是太急的事兒。其實他知道姑姑找他,無非就是為了錢,可是作為在事業單位上班的兩個成年人,真缺錢的時候,張口借也是能借來的,為什麼一定要不停剝削他呢。

他想不通,也就沒再多想那個電話。

如果姑姑真有特别急的事兒,應該還會再來電話的。

這種時候,為了自己,他隻能心狠一些,不過比起姑姑家對他做的,他的做法根本算不上什麼。

李銘把取眼鏡的小票折疊起來,放進上衣兜裡,想着再忍兩天,就可以有新眼鏡兒戴了。

今天他為了驗光,沒戴隐形眼鏡,六百多度外加散光的眼睛,看什麼都是模糊不清的。

學校宿舍樓是兩側為宿舍,通道在中間的結構,平時樓道會開燈,而到了周日,由于在校學生比較少,樓道裡除了晚上,其他時間通常都不會開燈,隻能透過走廊兩頭大窗戶射進來的光,保持着微弱的光線,有些昏暗,不過可見度倒還可以,十米之内,基本上能看清對面走來的人。

可能看清的前提,是在眼神好的情況下,對于今天的李銘,昏暗的樓道就顯得很不友好。

兩米之外的人,他就已經看不清對方的臉了。

上了宿舍三樓,李銘拐過去往自己宿舍走的時候,隐約中看見有個人影斜靠在牆上,似乎是在他們宿舍旁,除了個子很高這個特點,其他的他就看不清了。

他繼續朝前走,越來越接近那個人影的時候,他習慣性地眯了眯眼,直到走到門前,他才大緻認清了這個男生,居然是林航。

林航嘴角噙着笑,說話語氣透出明顯的不耐,“去哪兒了,我等了你整整一個小時。”

“我又沒讓你等。”李銘沒什麼好态度,從兜裡掏出鑰匙,打算越過林航開門進宿舍。

卻不料這一邁步,竟被林航稍稍前伸的左腳絆了一下,李銘身體重心不穩眼看就要臉朝下摔下去,他左手條件反射地想要抓住門把手支撐一下,誰知這時,強有力的手臂從他腹部底下穿過,手掌緊緊勾着腰側,沒怎麼用力地往上一撈,瞬間避免了他跟地面的親密接觸。

李銘腰側觸感明顯,這人把他扶起來,竟然沒有半點撤開的意思,他一臉憤怒,狠狠推開林航,“你是不是有病?跑我宿舍門口等着就為了絆我?”

“不好意思,是我腳太長了。”林航眼神超好,李銘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每一絲細節,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沒戴眼鏡的李銘,斯文氣質少了些,精緻漂亮又略帶厭世感的五官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嘴角和額頭的傷已經趨于消失,隻有眉尾的位置,還貼着創可貼,給人一種病态而淩厲惑人的美。

然而,和初見他那次不同的是,今天的李銘臉頰更小了,臉色也更蒼白了。

林航不禁想到剛才手掌扣住李銘腰側的手感,哪怕隔着好幾層衣服,也能明顯感覺出他的單薄瘦弱。

林航的視線最終落在李銘微微上挑的眼尾上,問:“喂,你傷怎麼樣了?”

李銘朝他不耐地瞥了一眼,态度冷淡,“明明都看見了,為什麼還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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