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修問:“好奇?”
陶安澤猛點頭,怎麼可能不好奇啊,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走,帶你去玩。”衛雲修拉着他走到幾個劫匪面前,厲聲道:“打劫。”
陶安澤捂臉,果然人生處處都是社死。
為首的大漢看了他們一眼:“哎呀,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敢打劫我們黑風寨的人?也不出去掃聽掃聽,我們黑風寨是什麼地位。”
“黑風寨沒聽過,黑熊窩倒是見過,所以幾位是黑熊?”衛雲修上下打量一番:“不像啊。”
大漢惱羞成怒:“原本哥兒幾個今日有正事,不想被無關的人,你自己送上門來可就不怪我們,兄弟們,動手。”
幾招過後,他們兩個成功被抓住,原本陶安澤并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但是衛雲修給他遞了個眼神,兩個人敷衍的反抗幾下就順利被綁了起來。
劫匪們嘲笑了一番他們的不自量力,然後把人綁了一邊就不管了,繼續坐在石頭上幹等。
衛雲修問離他最近的人:“你們在等誰?”
劫匪橫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衛雲修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一臉戒備的看着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陶安澤裝作不經意地看向遠方,假裝和旁邊的那個人不認識,但是很明顯,沒有人相信,其他人看向他們兩個人的眼神完全沒有區别,統一的神經病。
衛雲修完全沒有覺得尴尬,繼續問:“所以你們在等誰?”
劫匪:“再問就揍你。”
衛雲修又看看自己的屁股又看看他,眼神略微有些嫌棄,劫匪崩潰:“我告訴你行了吧!”
陶安澤很詫異,他沒想到當劫匪的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弱,随便兩句話就認輸了?這不符合邏輯啊。
劫匪:“我們是要做大事的,你們若是肯老實呆着,或許還能放你們走。”
陶安澤才不相信他們說的話,原文裡對于黑風寨也是有一些劇情描寫的,他們黑風寨抓的人從來沒有活着放走過,要麼被同化留下做劫匪,要麼被搶了錢弄死,這個人純屬在放屁。
劫匪也沒有說得太詳細,隻是告訴他們他們接了訂單,要抓指定的人,隻可惜,他們等到太陽落山也沒能等到人。
劫匪們有些郁悶,但是很快就把這些抛到了腦後,因為還有兩個主動送上門來的肥羊,也不算是空手而歸。
他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送進了劫匪寨子,陶安澤小聲問:“咱們就這麼跟着他們走了,西門霄他們怎麼辦?”
“涼拌。”衛雲修回答:“他們追不到咱們,就會在下一城落腳等待,放心,有暗衛偷着跟着。”
說到暗衛,陶安澤可有話說了,這個疑問在他心裡已經憋了很久了,他忽閃着充滿求知欲的大眼睛問:“那個啥,暗衛一般都躲在哪裡?為什麼總也看不到他們?而且他們不睡覺嗎?不吃飯嗎?不上廁所嗎?”
衛雲修沉默片刻後回答:“等有機會,找一個出來你自己問他。”
劫匪:“終于回來啦。”
陶安澤覺得不大對勁,原文裡的黑風寨也算是個大地方,還擁有一個寶藏,怎麼着也不至于破成這樣,幾根破破爛爛的木條紮成圍欄,裡面就三間屋子,一間比一間破,堪比貧民窟。
“你确定你們是黑風寨的人?我可聽說黑風寨特别特别大氣,你們這也太寒酸了”
“怎麼不是了?我最煩别人懷疑我們的身份了!”劫匪指向最大的那間房子:“沒看到牌匾嗎?”
陶安澤順着他的手看過去,好家夥,黑風寨分寨。
劫匪驕傲的介紹了黑風寨的曆史,并且表示他們是排了好久隊才取得分寨資格的,後面還有很多寨子排隊呢。
這個模式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陶安澤問:“你們該不會需要每年繳納費用吧?”
劫匪驕傲的揚起頭:“我們是高級分寨,每年隻需要繳納一千兩紋銀就好了,他們那些低級寨子交了錢都見不到大當家的。”
陶安澤:“那做了分寨有什麼好處呢?”
“那好處可多了。”匪頭得意地回答:“你知道招牌的重要性嗎?一看你就不懂,我們以前一年隻能劫到幾百兩銀子,現在都能劫到快一千兩了,厲不厲害?”
陶安澤的目光略微有些同情,歸自己的幾百兩和得到将近一千兩卻要貼本交出去一千兩,賠本買賣還能做得這麼高興,這若是在現代,等老了肯定有人上門推薦保健品,或許不用等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