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裡逼宮的是衛雲修,現在突然換人了,陶安澤很是震驚,快走兩步跑到門口,回頭看看,卻發現衛雲修和姚晟都好好的坐在位置上,一點都不着急。
他隻是反應慢又不是傻,馬上回過神來:“該不會又是你們計劃的吧。”
姚晟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衛雲修比較實在,實話實說:“我們隻是小小地推波助瀾了一下下,其實還是三皇兄聯合淩月動的手。”
陶安澤倒也不意外,他隻是奇怪西門霄怎麼還不出場,這個人回京後就扯了一堆閑話,然後就沒影了,不正常啊。
逼宮的人連外圍都沒能攻下就被擒了,完全沒有一戰之力,簡稱廢物。
喜報傳來的時候衛雲修歎了口氣:“太沒用了,看來還得我親自出場啊。”
姚晟略表同情:“這想被俘也不容易啊。”
姚安澤左右看看不明白:“你倆啥意思?”
姚晟解釋的簡單明了:“你家殿下需要被抓走。”
陶安澤看向衛雲修:“我需要詳細版本的解釋。”
衛雲修拉着他進内間:“走,我給你詳細說道說道,那個誰,你可以先走了。”
“大老早把我弄進宮,結果沒上,還得自己滾蛋,這上哪兒說理去。”姚晟拍拍臉頰,一臉哀怨的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後,陶安澤慌裡慌張一身狼狽的求見皇上,說是五皇子被反賊抓走了。
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反賊氣得臉色通紅:“我呸,我們一個人都沒抓到!”
陶安澤一時沒忍住,嘴秃噜了一句:“這麼廢柴嗎?”
反賊:“……”宮裡這幫家夥都是壞蛋。
皇上:“陶安澤,五皇子到底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陶安澤也隻能硬着頭皮硬撐:“回皇上的話,五皇子聽聞有人逼宮,擔心皇上的安危便出來查看,但是許久不見回去,小臣便出來尋找,但是遍尋不見,隻見到了殿下随身帶的荷包,上面還沾着血迹,這才以為殿下被反賊抓走了。”
皇上身邊的太監連忙接過荷包上呈上去,果然是衛雲修常戴的那個,上面的血迹能看得出來剛沾染上時間不久,這樣的話,陶安澤的話也的确有幾分可信度。
跪在地上的反賊頭目被拎走審理,太傅又被召進宮想辦法,堂堂皇子丢了,總是要找的。
太傅進宮看見陶安澤直接兩眼一黑,他預感,自己此番進宮不會有什麼好事。
陶安澤看見太傅心裡也發虛,但是吧,現在有求于人家啊,隻能笑眯眯地說好話,打招呼。
他沒反應還好,眼看他這麼熱情,太傅心裡更害怕了,還沒等皇上說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太醫診過脈之後開啟了思考模式,簡直跟衛雲修裝病時候的一模一樣,皇上和陶安澤一看就明白了,敢情老太傅是裝的啊。
皇上無語,陶安澤更無語他似乎明白了太傅為什麼會欣賞衛雲修了,這逃避的方式都一模一樣啊。
太傅實在不想面對陶安澤,但是架不住他鐵了心要把自己能行,對着太醫又是哀求又是威脅的,半天都沒消停,奈何皇上還不攔着,他想不醒過來都不行,隻能裝做剛剛恢複過來幽幽轉醒。
陶安澤看見他閉着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連忙湊了過去,想看仔細,但是胳膊沒撐住就趴了下去,差點撞太傅臉上。
太傅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陶安澤放大版的臉,他要是再晚點睜眼,怕是人家都要親上了。
太傅一大把年紀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
陶安澤也吓了一跳:“太醫、太醫!”
太醫檢查之後搖了搖頭,陶安澤心裡一驚:“怎麼?人是不行了嗎?”
太醫頭上的黑線幾乎都要實質化:“人沒事,隻是暈過去了。”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這次是真暈過去了。”
陶安澤一臉無辜:“我有那麼吓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