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這是什麼意思?”
陳澤淮進一步貼緊她的額頭,雙手抱着她腦袋,咬牙道,“喊我陳澤淮。”
蔣凝推他,“你是不是瘋了?”
話音剛落,他以吻封緘,右手緊緊摁着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躲閃,幾乎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蔣凝被他困在這一角,呼吸急促,不知不覺間,身子疲軟下來。
在她要站不穩的時候,她抓緊了陳澤淮的臂膀,整個人情迷意亂,不受控地想要更多。
“陳澤淮,求你…停下。”蔣凝的告饒被陳澤淮無視,他抱着她欺壓在了床上。
兩人跌進柔軟的大床。
陳澤淮盯着她的臉,幾乎要把她看穿,“想你很久了,你要老子停下?”
他微微屈起身子,脫了西裝外套,解了領帶,“我看你的身體也沒排斥我,蔣凝,我惦念你很久了。”
他俯身又要親她,猝不及防臉上挨了一巴掌。
陳澤淮頭偏過去,遲遲沒有動彈。
蔣凝:“你這個瘋子。”
房間裡沒有開燈,隻有窗外清冷的月色。
缱绻的男聲自樓下傳來,空蒙深遠。
“If this ole world should fade away
If I got You,I'm not afraid
And I will face whatever comes
Cause I'll be standin' on the rock of Your love”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雙眼看着對方,對峙了一會兒。
突然,蔣凝撈住他的脖子往下壓,吸吮起來。
陳澤淮順勢脫了白襯衫,抱着她的肩膀。
不一會兒,兩人渾身汗意,黏膩在一起,他們互相抱緊對方。
蔣凝頭暈目眩,眼冒金星,陳澤淮如同一頭喂不飽的餓狼,拉着她跌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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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他們占據床的左右兩邊,蔣凝單手墊在耳後,看着窗外流動的雲。
身後探過來一隻手抱住她的腰,用了點力,靠進了他的懷中。
他輕輕地嗅着她的頭發,嗓音喑啞,“怎麼醒這麼早。”
蔣凝渾身酸軟,沒勁,就連說話也有氣無力,“睡不着。”
陳澤淮又抱緊了她一分,沒有說話。
日頭升得正高,時間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十點,蔣凝不願再躺着,該回房間了。
昨晚太投入,後半段才想起來他們沒有戴那個,後來陳澤淮紳士風度在,退了出去,用一雙修長纖細的手,解決。
他也沒有放過她,禮尚往來地要她還了回去。
途中,談遠來敲門,蔣凝才知道自己在他的房間,陳澤淮汗水滴在了她的臉上,告訴談遠,“今晚我一個人睡,你找老莊主重新要個房間。”
談遠離開,他們又陷入瘋狂。
那是對對方極緻的想念……
這荒唐一夜,是她過于突然了。
她該擺正自己的态度,回到原來的位置。
“陳董,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陳澤淮摩挲着她的滑嫩肚皮,“走什麼,還沒夠。”
蔣凝轉過身來,看着他,“要是繼續有什麼好處嗎?”
陳澤淮冷淡道,“你想要什麼。”
“卡利班莊園的紅酒我們也要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