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喬奚被辣椒嗆到說不出話。
覃弋給他倒了杯水,“沒事吧?”
喬奚擺手,不知是太辣了,還是别的,臉和耳根通紅不說,眼尾都咳出了些淚花。
他覺得可太有事了!
偏偏身邊的人和對面的餘廉不覺得,還在讨論這個名字。
“幹柴烈火……”
餘廉翻了翻評論,沒找到網友的解釋,“不是,怎麼就叫這麼個名字了,我看别的CP起名字,都是用真名裡的字來組詞。”
這每個字都不搭邊兒啊!
“而且,”他看了看對面沉默的倆人,“你們倆也不幹烈啊……”
覃弋淡淡喝了口水,咳!昨晚他挺幹的,也挺烈。
“行了,”覃弋知道喬奚不好意思,制止了餘廉,“趕緊吃,吃了趕緊走!”
餘廉不緊不慢地夾菜,“着什麼急?奚奚還沒趕我呢,你就發話了,這到底是奚奚的家還是你家?!”
話音落下,轉眼看向喬奚,笑得見不着眉眼,“你說是吧?奚奚~”
喬奚:“……”
他當然是站在覃弋這邊的,但此時好像說什麼都不對,隻能低頭扒飯。
沒一會兒,覃弋的手機來了消息,他拿起看了眼,便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我待會兒要訓練,你吃完記得收拾了再走。”
餘廉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放心!我不會讓奚奚刷碗的,畢竟下次還要來蹭飯呢!”
眉尾一挑,用隻有倆人才懂的眼神看了眼覃弋,嘴角暗暗帶着笑。
這人就怕他欺負喬奚臉皮薄。
覃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和喬奚打了聲招呼,就進書房去了。
“他這人真無趣啊!”
餘廉叉了快紅燒肉送進嘴裡,“不過他做的飯倒是真好吃。”
“不會啊,”喬奚扯了扯嘴角,不太贊同,“覃弋人很好。”
餘廉:“……”
得,他裡外不是人。
倆人吃完,喬奚要去收拾廚房,卻被餘廉推了出來,“你要是動一下,覃弋不得罵死我?你呀,就安心去做自己的事,坐着打打遊戲也行!”
喬奚插不上手,也沒當真去打遊戲,而是呆在一旁陪客,偶爾說上一兩句話。
“不過,我倒是好久沒見到覃弋這麼放松了。”
喬奚:“他之前……很忙嗎?”
他和覃弋雖然住在一起,但真正聊天的時間比較少,喬奚本就嘴笨,面對覃弋,也隻有這幾天才敞開一點點心扉,能說上兩句玩笑話。
要讓他像網上直播那樣胡說八道,喬奚是絕對做不到的。
也許正因為他這種唯唯諾諾的性格,覃弋并不常給他說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餘廉把最後一點水漬擦掉,“嗯,從高中畢業就開始掙錢。”
喬奚不明白,“……我看網上有人說,他家不是挺有錢?”
為什麼還要那麼累呢?!
倆人住的這段時間裡,喬奚也發現了,覃弋好像已經習慣忙碌的生活,就算偶爾沒事,也早早起床,下樓健身完,買了早餐上來。
喬奚讓他别那麼累的時候,覃弋總說習以為常。
“是有錢啊,那又有什麼用,那些錢也不給他。”
說罷,看了眼書房的位置,見覃弋在裡面沒動靜,才悄悄靠近喬奚說到:“今天的話,你可别告訴他。”
要是讓覃弋知道,自己和喬奚說這些,不得又上火?!
“他爸之前有個妻子,去世後留下個兒子,覃弋的母親是二婚,為了讨好覃家,對那個前妻的兒子比對自己的兒子都好。”
喬奚不信,“怎麼可能,世上哪有不愛自己孩子,去偏愛别人兒子的媽?!”
餘廉也覺得離譜,“還不是為了她自己。”
“就拿小時候冬天穿的毛衣來說,覃弋的毛衣是外面買的,他哥的毛衣是他媽一針一針繡出來的。”
“還有每年生日,覃弋的生日在七月半,都在暑假,很少一起過,因為他哥不是出去比賽,就是去旅遊,他媽得全程跟着,久而久之,覃弋也不愛過生日了。”
“還有很多小事,我也是從小和覃弋玩才發現的。他家裡有了好東西,覃弋和他哥永遠不可能平分,上學他哥考好了全家慶祝,覃弋考第一,大家都習以為常,能不能得到誇獎,還要看當天他哥的心情。”
“如果這些小事還不算什麼,那他們家的公司就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