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沒人敢保證,應樂隻能說:“我們剛才已經在村子裡搜了一圈,沒有發現妖怪的蹤迹”
雖然是這樣說,但妖怪沒有抓住,郝三娘的心就不能放下去,隻不過她也知道應樂已經盡力了,于是她轉而問道:“那你師尊呢?”
“還在閉關”
應樂的聲音很輕,他也很想師尊,如果師尊在,這種小事擡手間就能解決了,而不是像他這樣跟個無頭蒼蠅似的。
郝三娘雖然不是修煉之人,但也知道閉關是不能打擾了,于是也沒有在說下去了。
郝三娘的動作很快,幾句話的時間香甜的餅子味道充滿了整個廚房,郝三娘先把餅子分給他們,“先吃着墊墊,胡辣湯馬上就好”
豬哥有五個,豬哥開心極了,它甚至在廚房有一個專屬的盆,洗得幹幹淨淨,沒有一點水漬,郝三娘将餅子放在它的飯盆裡,順手摸了摸它的頭頂,豬毛有些粗糙,手感并不好,但郝三娘還是很愛摸。
應樂将餅子撕成小塊喂給鹦鹉,白狼本來用爪子拿着吃,但是看到鹦鹉有人喂于是也看向應樂,應樂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幹嘛?”
白狼動了動它僵硬的爪子,“我爪子抽筋了”
應樂翻着白眼歎氣,然後認命的拿過它爪子上的餅子,用手拿着讓它啃,白狼對此十分滿意。
郝三娘看到他們的動作,打趣道:“你們感情真好”
應樂沒說話,不過他在心裡說,人總不能跟動物計較是不是。
胡辣湯好了,郝三娘盛了四碗,鹦鹉也有自己的專屬碗,小小的一個很豬哥形成鮮明對比,胡辣湯不用喂了,應樂的雙手總算是解放了,郝三娘坐在旁邊陪着,一股寒風吹進來,郝三娘打了個寒顫,然後她想起來問到:“要不要喝點酒暖身子,我家泡得有□□酒”
鹦鹉很好奇,“□□那麼醜泡來還能喝?”
郝三娘撐着臉看着它,鹦鹉圓滾滾的長得很可愛,一身淺藍色的羽毛特别漂亮,看着它壓抑的心情都好了許多,她笑着解釋道:“除了□□酒還有果酒,你要嘗嘗嗎?”
豬哥從飯盆裡擡起頭問道:“什麼果酒啊?”
郝三娘道:“楊梅酒,檸檬酒,葡萄酒,橘子酒,你想喝哪種?”
豬哥開心的說道:“我想喝楊梅酒”
郝三娘問了白狼,“你要喝嗎?”
白狼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它可能暫時還改不了不喝酒的習慣。
郝三娘沒有多說又問了應樂,“樂樂要喝一點嗎?”
應樂搖搖頭,他從沒喝過酒,萬一醉酒誤事就不好了。
“你呢?”
鹦鹉想了一下,“那我嘗嘗葡萄酒好了,我還沒有喝過酒呢”
郝三娘溫柔的說道:“那隻喝一點點”
“嗯”
酒罐子就在廚房的角落裡,應樂看着郝三娘打開蓋子,頓時一股帶着果味的酒香就飄散開來,郝三娘用酒勺少少的舀了一點端過來,“不常喝酒要少喝點,不然胃裡會難受的”
鹦鹉看着小碗裡清亮的酒,好奇的問道:“這看着跟水一樣嘛”
郝三娘笑道:“看來确實沒喝過,那你可要小口的嘗嘗”
鹦鹉輕啄了一口,瞬間在桌子上跳了起來,“好辣好辣,快給我水”
郝三娘早就準備好了,将溫水遞給它,鹦鹉喝了一大口才作罷,腦袋暈暈的攤坐在桌子上,“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好難喝”
豬哥笑它,“還是小孩子嘛”
鹦鹉不落下風,“那你是老頭子嗎?”
豬哥想了想,然後說了句,“你猜”說着将碗裡的酒一飲而盡,結果也辣得滿地找水,它那一碗可是滿滿一碗,豬哥辣得直接跳進了水缸。
‘嘩啦’的水聲響起,水花四濺,應樂,白狼和鹦鹉齊齊面露嫌棄,郝三娘連忙過去想拉它出來,還沒來得及伸手就見豬哥喊着“好冷好冷”就從水缸裡跳出來了。
郝三娘連忙拿床單來給它擦水,豬哥此時已經醉得渾身泛粉了,醉醺醺的說道:“哎沒想到,換了...酒量也沒了,還是原裝的好啊”
鹦鹉嗤笑,“就你這樣還好意思吹酒量好呢,我看你跟我一樣都是頭一次喝酒差不多”
“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