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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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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格外熟稔地插入話題:“沒想到阿綱很受歡迎呢,綠中是有名的女子中學噢。”

我早就知道三浦春是女子綠中的了,至于為什麼,全是國小時期的鬥毆時光吧,畢竟小混混又不是并盛國小獨有的特産。

“是嗎?三浦喜歡沢田。”我并不意外,說着說着就要再次閉眼,“是那次的救命之恩吧。”

平淡的,毫不在意的态度。

這讓原先帶有說不清慌張的沢田綱吉呆住,他撇清關系的話突兀噎死,喉嚨塞滿一連串的幹澀,難以下咽難以吐露,最終隻能化作幹巴巴的微笑。

“诶,小野寺又睡着了!”三浦春試探性在我面前晃了晃手,随後震驚我這樣一言不合陷入沉睡的模樣。

“嘁,來這單純為了睡覺的混蛋。”

獄寺隼人嘀咕聲讓我混沌的夢打了個彎匹配上相似的回憶,套上灰蒙蒙紗織品般看不清的夢境全是拳頭。

成績和品格并不是能夠讓所有人一一對照,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早就脫離所謂好學生的軌迹,然而隻要成績單上依舊保持這份外殼,那麼我就是口口相傳的優秀學生。

男生和女生打架沒太大區别,最終目标無非是追求勝利。

所以我不吝啬自己的拳頭,對方象征才女的學校銘牌掉落地面,她咬着牙同樣狠狠回擊。

矛盾是從學生知名度中産生的,嫉妒啃食着比我年長的女生心靈,她自然接受不了自己崩潰的難題被小孩子破解的自尊心受損。

當然眼下我們不是因為這件事鬥毆,純粹是發洩,對方禮貌性發起,我面無表情應約。

遺憾的是分出勝負前,有人阻止了我們。

“非并盛中學學生在附近鬥毆。”咬字腔調充滿冷意的嗓音與折射銀光的武器把我們分開,那名陌生少年朝我和綠中學生露出一抹殘忍的笑:“你們是打算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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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姿勢簡直像隻貓咪一樣蜷縮起來的诶。”山本武蹲在半張臉埋進被子,做着夢皺眉的少女面前輕聲道。

他大概盯了好一陣,久到連解題的沢田綱吉都無法忽視地走神看過去,久到獄寺隼人奇怪的詢問:“你不會要在那個家夥臉上畫鬼臉捉弄她吧?”

「說的是自己的心聲啊獄寺!」沢田綱吉内心忍不住吐槽,然而他莫名跟着吞吞吐吐開口:“山本,你第七題填的是reborn說夢話的答案嗎?”

即便山本武是背對着他們,他的身形和矮小搭不上邊,可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卻清清楚楚看見對方伸出拇指,動作間微不可見放輕力道撫平熟睡人緊鎖的眉間。

經常進行棒球訓練的膚色暗沉,和她光潔白淨的皮膚一對比,竟然讓沢田綱吉産生刺目的錯覺。

“啊哈哈哈哈,那名大學數學教師重新算出的答案和小嬰兒說的夢話一樣嘛。”山本武頭也不回道,他忽然沉默幾秒,接着緩緩繼續往下:“阿綱會和志代是一輩子的好朋友這件事你們都承認過,不過我果然做不到那樣狡猾。”

“?!”沢田綱吉聽見自己的心髒用力顫動,有那麼一刻神奇的直覺反應傳來的危機感豎起所有汗毛。

捉摸不透的氛圍使獄寺隼人不耐地啧聲,他走到山本武正背後站着俯視對方,口吻兇惡:“棒球笨蛋,你在說些什麼?是想吓唬十代目?”

切換成半跪在地的黑發少年将話題轉向插話的獄寺隼人:“對了,還有獄寺——你和志代會成為朋友吧?”

“和她?!”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腳的獄寺隼人沉聲冷笑:“呵,我怎麼看她都礙眼的很,要不是十代目,她早就敗在我的炸彈下。”

完全如出一轍,完全如出一轍的沒開竅。

山本武唇角情不自禁翹起,他淺薄的瞳孔倒映出呼吸清淺的對方,壓下浮現的笑意:“這是你們的決定?阿綱?獄寺?”

不得不在意的事,阿綱與她之間永遠難以插足的氛圍實在是個難題,那種耗費幾年時間搭建的親昵但凡産生質變将是前所未有的堅硬,會讓隔離在外的自己很難過不甘的。

不得不承認的事,獄寺與她之間像是天生自帶的無法恢複的波瀾般激烈,竭力表現出讨厭、反感、抵觸的肢體怎麼看都違心,仿佛是極少經曆如何正常發展出人際關系而跳動的火花,還有她有意無意瞥向那雙眼眸的欣賞,山本武得坦誠表示他确實有些緊張。

“我和志代夏當然會是永遠的朋友。”沢田綱吉強行壓下說不清的慌張,腼腆而羞澀的笑了笑。

他長長地松了口氣,為自己隐秘的竊喜感到愧疚。

“阿綱!小霧的爸爸媽媽來了喔,快和小霧下來啦!”沢田奈奈的呼喊聲打斷氣氛詭異的空間。

那絲絲縷縷的不安飛快溜出指縫,沢田綱吉重新看向站起身告别的山本武,再也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究竟是什麼擾亂心緒?沢田綱吉迷迷糊糊想着,他走到睡眠恬靜的志代夏面前,輕輕推了推她,呼喊道:“志代夏,媽媽喊我們下去吃飯。”

然後她睜開迷蒙的雙眼,大概是睡的太沉,以至于連起身都要發呆片刻。

少女慢吞吞擡頭看了好一會沢田綱吉,接着站起身張開雙臂倚靠在他身上,這根本不算什麼,他們彼此偶爾會這樣親近的。

可沢田綱吉還是耳根通紅,他結結巴巴道:“志、志代夏,我們這樣下樓梯會摔跤啦!”

“……喔。”她于是直起身體,昏昏欲睡的推開門下樓。

餐桌上爸爸媽媽看出來我熬夜的壞習慣,媽媽假裝生氣收回和沢田奈奈聯手烹饪的美食,中途一轉放給奈奈阿姨碗内。

“奈奈,難道小霧是到叛逆期了嗎?”媽媽誇張地歪頭靠在奈奈阿姨肩頭,她哼哼兩聲。

奈奈阿姨嘴角挂着淺笑,因為有我爸爸照顧藍波,她放下碗筷摟住與手機聯系親密的好友溫柔安慰道:“小霧和阿綱的老師沒有向家裡打報告呀,而且阿綱和小霧最近交了很多新朋友。”

“诶!”媽媽立馬變得驚喜萬分,她餘光止不住瞥向我,誇張地流下眼淚:“是……是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

“小霧終于開始交朋友了啊。”爸爸面不改色應付鬧騰的藍波,他完全看不出來工作的嚴厲,對小孩子意外能容忍,表情雖然沒有媽媽那樣喜形于色,但還是欣慰而安心。

我早能預料他們的态度,安靜吃完飯後打了個招呼離開餐桌,身後是媽媽和奈奈阿姨聊着聊着話題變得天馬行空的聲音。

沢田綱吉家房子有小庭院,我小時候找他玩喜歡晚上坐在露天陽台階梯上發呆,然後他就會過來壓輕動作悄咪咪挪着靠近。

果不其然,我沒等多久,沢田綱吉坐到我旁邊。

飯後消食适合散步,我和沢田綱吉都不喜歡運動,所以默契十足的從小否決這個消遣活動。

夏季晚上吹來的風涼爽惬意,我們背後暖黃色的燈光淺淺勾勒出暈染到地面的兩個影子,扭曲變形的影子黑漆漆的靠在一起。

“志代夏。”沢田綱吉喊了我一聲。

我懶洋洋的從鼻腔内發出氣音充當應和。

“志代夏會……會和我是永遠的好朋友、對吧?”

我不太熟練的笑了笑,淡定道:“你變得貪心好多,連一輩子這樣的量詞都去掉了。”

“……對嗎?”出乎意料的是,沢田綱吉态度莫名頑固,他總是軟和的語氣在我們彼此多年相處中褪去其中的怯懦,所以對外界說的[膽小],[廢材]一類的形容詞我總是聽不慣。

“你想的話。”我垂眸打哈欠,冷靜道。

然後空間凝固許久,直到沢田綱吉重新打斷寂靜,他鼓起勇氣,棕眸被燈光照亮,那樣灼亮認真:“我…我知道這樣說很自私、但是…志代夏可不可以隻和我當永遠的好朋友!”

啊,竟然不是疑問句。我突然感慨。

“我也隻和志代夏做永遠的好朋友!我們兩個人隻做彼此之間的好朋友……”說到最後,沢田綱吉品嘗到不同尋常的意思,頓時漲紅着臉着急慌忙解釋:“噫噫噫!我的意思是…因為我們不是一直是這樣的嗎?所以…”

前面的話我還能聽懂,後面變胡言亂語的不太理解。

為了防止沢田綱吉把他自己搞的暈乎乎,我拍拍他柔軟的棕發,回答道:“放心,隻要沢田願意的話,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他奇怪的不安情緒猛地消失,沢田綱吉愣住,最終有點傻乎乎而柔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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