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受傷的手臂,我搖搖頭平淡道:“沒關系,我們走吧。”
打不過啊雲雀恭彌…要是牽扯進沢田綱吉我是做不到視而不見的,然而和風紀委員長起沖突沒什麼好處,相反會有百分百概率進醫務室。
山本武一反常态難得沒有笑意,他冷着臉簡直和獄寺隼人差不多給人距離感,那雙眼眸打轉于我捂着地方,他低聲關切道:“待會我送你去包紮。”
就在我開口想趁雲雀恭彌動手前喊他們走前,最不想讓進來的人出現了,沢田綱吉都沒搞清狀況,懵懵懂懂推門而入。
我和山本武同時喊出聲。
“阿綱,别過去!”
“雲雀恭彌!”
眯起的灰藍色眼瞳格外冷酷,他盯着我情不自禁皺眉扶起沢田綱吉的急迫表現,嘴角扯出一抹饒有趣味的冷笑,秀雅面龐猶如無情猛獸:“噢,你是和他們一夥的。那就一起咬殺。”
很久沒有的、被什麼東西的盯上的寒意從四肢延伸,我緊了緊抱住沢田綱吉腦袋的手,冷聲道:“山本,獄寺同學,你們不要沖動……”
可惜的是,我的勸阻沒起作用,浮萍拐的威力我再清楚不過,眼見雲雀恭彌漫不經心實施他的咬殺,最後走到餘留我一人的面前,順着修長腿部擡頭,我深色眼瞳倒映出對方漠然的神情,那是夾帶絲絲縷縷說不清怒意的睨視。
“雲雀恭彌……”我幾乎想歎氣,心想要是我再倒了的話,就真的隻能等他叫救護車來。
他移開視線,似乎厭煩般揮下浮萍拐,銀光閃過,痛意沒有如實落下。
懷裡蘇醒的沢田綱吉變成怒目圓睜的另一種形态,他爆開的衣服碎片稀稀拉拉掉到我手掌,替我擋住攻擊後又躍起撲向站着的雲雀恭彌。
我攥緊手掌的碎布料,緊盯沢田綱吉被雲雀恭彌打倒站起來的用力反擊,心中說不出什麼情緒,大概是早就預料到的平靜。
随着reborn出現喊停這次鬥毆,我站起身閉眼擋住爆炸發出的刺目光線,恍惚間貌似有人牽起我匆匆趕出接待室。
“謝謝,獄寺同學。”是獄寺隼人,他臉側還殘留傷痕,紅腫一片襯托那張兇巴巴的臉龐意外可憐,得到我幹巴巴的道謝,他撇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擡腳離開。
雖然怎麼看都像落荒而逃。
我想了想,最終朝反方向前進,沒走幾步就看見披着校服外套的身影。
“……”雲雀恭彌撐着腦袋從窗戶投下眼神,隔着幾層樓有些不明。
“志代,你沒事啊。”山本武松了口氣驚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仿若沒事人一般上前溫聲道:“你手臂要去醫務室看看嗎?”
“沒關系。我感覺好多了,沢田現在在哪裡?”
回頭問了句話再轉身看過去,窗戶那空落落,看不出有人曾經存在的迹象。
算了,以後不去接待室,經過這件事我想雲雀恭彌再怎麼樣都不想見我了,就算見我也是用浮萍拐招待我,雖然我自認自己和雲雀恭彌确實沒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