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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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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早知道野餐沒有表現意思那樣簡單,但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導緻沢田綱吉受傷住院卻在我意料之外。

當時疑似山神的巨大烏龜直直倒向毫無防備的沢田綱吉時,我正捂住鼻子不吸進森林燃燒過後的灰燼,于是意外發生前一秒我也隻來得及松開手跑了三兩步,緊接着地面劇烈震動餘留慘叫。

想到這,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三浦春給了我一身類似驅邪的裝束,不過看reborn也和一平有模有樣穿着它走向病房門口,我沒多糾結。

“事先聲明,我沒研究過驅邪。”用雙手托舉搖搖欲墜的長帽,我眨了眨眼朝前面的兩名小朋友開口。

裝備齊全的reborn頭也不回,語氣淡定随意:“沒關系,因為這裡沒有誰會這個。”

“是啊!”三浦春揮了揮手中的東西,笑容燦爛遞給我神社裡見過的神樂鈴,滿臉期待與興緻勃勃,說到最後她托腮眼睛亮晶晶:“我們隻是希望阿綱生病時候能開心呢!”

要說我為什麼扶着帽子——當然是它需要繞住下颚打結,這就涉及一些關于不擅長事件引發的後果,一坨勉強看得出是綁結的圓團由于我松手而變得搖搖晃晃。

在我接過神樂鈴刹那即将墜落于醫院走廊地闆上,幸好有笹川京子站我我很近的另一邊,她微微瞪圓瞳孔,手卻極快地抱住帽子,和我對視時露出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小野寺,還是我幫你戴上帽子吧。”

于是我們中途停住腳步,笹川京子神情認真專注,幾縷暖色發絲翹起戳着她白皙臉龐,我乖乖等對方結束期間識趣道歉:“不好意思,打結對我來說有點難。”

聞言的三浦春立馬不贊同地搖搖手指,為了配合帽子她今天馬尾刻意紮低幾寸,那雙剔透的黑眸充滿關心地湊近:“根本不需要道歉啊小野寺,更何況我們也不在意這麼——一點點時間。”

走過來的一平揪了揪我衣袍的布料邊緣,她歪腦袋指指自己的帽子,圓乎乎的臉嚴肅吐出含糊字詞,唯一聽懂的reborn告訴我,一平是問我要不要和她交換。

因為和我款式不一樣的是,一平的帽子為了配合她的發型所以做成圓頂帽狀。

我不知為何突然感到無措,這種感覺竟然跟動物園那天被笹川京子以及黑川花詢問是否朋友的情緒差不多,以至于我情不自禁撥弄鈴铛,同時顯得略帶狼狽地撇頭:“謝謝你一平…明明是小事情。”

對我來說,眼前發生的一切過于難理解,她們會為了微不足道的事情全部停下來等待我本身就足夠不可思議,再加上所有人為了這件事幫忙…真奇怪。

笹川京子溫暖柔軟的指腹擦拭我下巴肌膚,沒過多久,她雀躍道:“完成!”

後面那句話純屬我自言自語的嘟囔,所以聽清的隻有離我很近的笹川京子,她有些平靜溫和的看着我,那種眼神簡直像是一名打算糾正錯誤的老師:“既然小野寺都認為是小事情的話,那就不需要道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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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腿被包紮的結結實實躺病床的沢田綱吉,我見他一副郁悶的表情,于是上前一步走近,在他吃驚說出:“噫?!為什麼志代夏也穿的和reborn一樣!”後,我輕輕彈向對方腦門,随之煞有介事晃晃抽去内芯的無聲鈴铛。

“最近沢田太倒黴了,reborn說幫你驅魔。”

“這個人完全融入身份了呢。”reborn面不改色感歎道,雖然動作一點都不正規就另當别論了。

沢田綱吉捂着腦門,他倒是沒多說什麼,隻是有氣無力解釋道:“不…那是罪魁禍首的借口…”

好吧,除去陪三浦春她們扮演陰陽師之類的娛樂節目,其實我還帶着幫媽媽與爸爸探望沢田綱吉的任務,他們兩個人總是能有意從我口中撬出想要的消息,按媽媽的話來講是他們的愛。

把空間騰出給三浦春和笹川京子等人後,我找了個理由頂着沢田綱吉欲言又止的目光走出病房,身上奇怪的打扮吸引不少放風的病人家屬,我摁下電梯快速找了個附近花店打量起來。

沒有送花的經驗,我選擇詢問老闆娘想讓她給我一個答案。

“請問你是送異性還是同性呢?”老闆娘正在擺弄嬌豔欲滴的花簇,她打扮幹淨利落,表情閑适放松。

我回答道:“異性。”

“關系很好嗎?朋友?”

“目前是最好的。”

一大簇粉色玫瑰被她抱在懷中,老闆娘兢兢業業給我包紮,報出父母給的資金過後,頗有份量的花束飄來濃郁清香。

走去醫院路途中,前面似乎發生事故,我本想無視走掉,結果熟悉的聲音響起。

“可惡…用來送給十代目的花…”微喘氣咬牙不滿的嗓音使我稍稍移開擋在眼前的花束,印入眼簾内的是渾身傷勢的獄寺隼人,他盯着手中沾染血迹的花朵恨恨磨牙。

周圍是渡過交通熱潮的安靜,挺拔矗立的紅綠燈跳到象征等待意味的黃色光芒,配合不算刺眼的陽光增添朦胧,我知道錯過這次綠燈的下場,于是加快腳步,直至在對方相差幾厘米的距離時停下。

從這個角度俯視獄寺隼人隻能看見高挺鼻梁的骨骼,混血兒深邃眉骨遮掩于淩亂銀發下,我抽出心神想這些問題中忽然撞進發愣的碧眸,此刻交融陽光無比璀璨,使得我語氣不自覺放緩:“獄寺同學。”

他臉上的怒氣減弱不少,白皙臉龐挂着七零八散血痕,最嚴重的是額頭蜿蜒淌落的傷口,連帶難以接近的五官都不那麼銳利,盡管說出的話依舊稱不上友好:“是你。”

獄寺隼人摁住膝蓋極力穩住身形站起,包裹着比同齡人高挑又顯露瘦削身材的衣服破破爛爛,像是故作無事發生的樣子,他移開視線要離開:“我會比你先去探望十代目。”

那種瞧見我抱的美麗動人花束而自我懊惱的情緒輕易被捕捉,幼稚嗎?或許吧,毫不在意身體嚴重傷勢的漠視生命,我突然想借列恩錘子敲他一頓。

以上想法單純是見不得同類的煩躁,我抽出内層緞帶丢給他,面無表情啟唇道:“擦幹淨。”

獄寺隼人下意識握住,佩戴戒指的手留下印記,他撇開臉,有些别扭:“……不用你多管閑事。”

幼稚,意大利人真幼稚。他們有啟蒙課程嗎?或者說黑手黨需要上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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