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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制藥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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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不久的将來,我還能靠這手藝吃飯呢……

話音未落,君澄境已端着那半盆蜂蜜徑自朝廚房走去,她受那(挺強烈,但并不單純的)求知欲的驅使,快步跟上。“喂,教人醫理可謂積德吧,但就你,頂着這張臭臉為人師——着實是作孽。”

君澄境看也不看她:“教的人是作孽還是積德,得看被教的人,學成以後是不計榮辱、仁心仁術,還是唯利是圖、草菅人命。”

他這風輕雲淡的語氣,幾乎每次都能強有力地、斬斷式地結束對話……

看見李慕兒在君澄境身後憑空踹了一腳,遊嶽不禁笑起來,可同時,卻又感慨萬千:“唉,阿境肚裡明明就隻一副熱心腸,卻非要給自己套上一層冰殼子,要像慕兒那樣,毫無顧忌,表裡如一就好了……但真要是那樣,可不知我兩個老頭受不受得住了,畢竟隻甯熠一個,就已讓人……”其後仍有未盡之語,他的尾音卻突然截止。

專注于燒竹瀝的藝心兩耳間聞身旁事,零散收入耳内的字句令她“斷章取義”,以為師父隻是在進行日常吐槽,遂沒心沒肺地接話道:“境師兄平時也不會表裡不一啊,特别是教訓我們時,那可是直抒己見,毫不留情~”

沁梅探身,輕促地戳了一下她的後腦勺,“小孩别這麼多話!”

藝心随即回身反擊,無意看見宜南跟在君李兩人後頭進入廚房,師父他們卻無一人阻止,她就像碰到了什麼怪異的事情,“師父,師叔不是不讓它進廚房嗎?說外頭無人照料的貓狗身上怕有什麼疫疠病氣——”在師兄師姐們的眼神示意下,最後一字才說到一半,她忽然住了嘴。

遊嶽寬和一笑,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你們師叔啊,就是太小心了,簡直草木皆兵!那街路上那麼多流浪的貓狗,豈不到處都是疫疠之邪?且宜南乖巧着呢,哪是外頭那些野貓能相比的,絕不會亂碰鍋碗瓢盆。還有這杯子,以後就給它專用了,别再拿那破瓦片給人家裝水喝。”

衆弟子相互看了一眼,現出知錯認錯的神情。

遊嶽似趁機讓自己“嚴厲”一次:“孫真人‘至于愛命’一言,你們給跟我聽聽。”

衆人默契齊誦:“‘……雖曰賤畜貴人,至于愛命,人畜一也……’”

遊嶽點點頭,輕撫胸前白須,仿佛喃喃自語:“嗯,都是生命,都是天地之靈。”說完,沖他們憨笑,“好啦,你們随便做各自的事,可别忘了收拾行裝啊,去州府聽集賢宴的講學,可不是一兩天回得來的哦。”應是怕見他們又回以各種形式(包括微表情、下意識嘟哝等)的“異議”,他一邊說,一邊頭也不回地朝自己房間走去。

直待師父走遠,藝心長長舒了口氣,“唉,這要是師兄,怕是得讓我們把《大醫精誠》整篇背一遍了——不對啊,這件事上,境師兄好像也犯了‘賤畜貴人’的錯誤呐?”

何樞歪撐着頭,一臉疲憊,“你就别說話了。”

剛才察覺到遊嶽臉上那隐隐的哀傷,此刻又見何樞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翠墨莫名聯想起這兩天發生的種種,頓感有些心慌。“……自有鄰裡看見那位‘屎包兄弟’離開鳳梧,第二天開始便有許多外鄉人在周圍晃蕩,南街北街都有,包繞我們宗門,似欲行不軌之事,可師父師叔卻不以為意,還一心安排我們去集賢宴?這到底是怎麼想的嘛?”

憂愁仿佛傳染開來,從翠墨的聲色間彌散,延伸至其他人臉上,不過由于各人性格和年紀的影響,輕重程度不盡相同。

何樞直起身,長長歎了口氣,心不在焉地用手裡的鐵鉗扒拉火堆中的木灰,“師父他們就算了,像他們自己說的:這麼老的人了,什麼大事才放在眼裡?可師兄那麼細心多慮的人,竟也全然不将外面那些人當回事,而關于去集賢宴,他反駁兩次無果後,就徹底依了他們,這兩樣湊一起,師兄仍跟個沒事人一樣,這才是最奇的!”

“何師兄,既如此放心不下,你就沒和他們聊聊,看看他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問柳微皺着眉,傾身湊近前去,試探着問道。

何樞扁扁嘴,十分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怎不去問呢!”

“那你不是二師兄嘛,大師兄平時還會專門挑一些不小的事務讓你去處理呢,他可盼着你能獨當一面呢。有些事情他不能和我們說,可也許會讓你分憂嘞~”說着,問柳擺出些許不忿,“境師兄可是将你當作宗門未來師尊培養的,隻是這麼多年沒人明說罷了。他對你的心性品性、醫術醫理甚至靈力修為,都嚴格要求,像極了就等某天能功成身退喽。”

何樞故作出幾分嘲諷,冷笑道:“喲,你這是把長久以來的心聲都說出來了呗~怎麼,不服,覺着師兄他們高看我了?那你倒是說去啊。”說完,他移開目光,忽地松下了傲嬌的神情,“唉,自甯熠師兄離開後,他就比以前更拼命了……”

翠墨似應和着他的感慨,輕歎一聲:“且不光自己拼,還拉上了我們一起。問柳,你方才那話可有失公允啊,境師兄給我們的照顧和所教的東西,并沒有誰多誰少。”

問柳點頭,似對她這番話表示認可,“所給予的關愛、教導當然分毫不差,但所寄予的期望卻各有輕重。”

就像是被他說的這真相擊中了心坎,何樞緊接着補充道:“就因這輕重不同,他對每個人的‘肚量’也是辯證張弛的,就論對錯誤的容忍,于你們可謂寬容,于我,就窄了不少……”

藝心不以為然地噘了噘嘴,“平時境師兄對誰都不能算‘寬’啊,對你就是嚴了那麼一~點。”為了強調這“一點”,她擡手,拇指與小指對掐。“柳師兄,我就想不明白你在别扭什麼,現今這樣我都覺着已經頂天了,你卻沒夠,還想承他們的厚望啊?噫——太可怕了,如果天資比尋常人高就要受更重的壓,我甯願我是個平庸之人。”

何樞面露幾分惆怅,“壓我倒是不怕,可能是已經習慣了,關鍵我也不見得有多高于常人的天資啊,像師兄眼光、要求都那麼高的人,更難揣測他在想什麼……唉,我會不會辜負他的期望啊……”

“哦不不不,你有你有~”問柳連連擺手,微笑中是嘲諷式的不以為然,“否則像境師兄那樣的人,怎麼會更看重你呢?求其上者得其中,他對你期望那麼高,你可萬萬不能在這妄自菲薄啊。”

何樞無奈又帶幾分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随後徑自回歸先前的話題:“關于師父師兄他們為何對外面那些可疑之人簡直視若無睹,我覺着,要麼,就是那些人真的不值一提,要麼,就是這事已經嚴重到不能和我們說了。”

問柳愣了一下,接着,眼裡莫名透出些許不屑,“你這話好像特别對,因而也好像一點用都沒有……”

何樞随之與他對視,不假思索地回擊:“你今日好像又趁機揶揄我,但卻因此,好像是不小心誇了我一頓。”

這在當事者看來可謂絕妙的嘲諷與挑釁,對其他人而言,卻并無實際意義,至少藝心覺得,他倆那張嘴就來的“繞口令”,鬥的,不過隻是一個氣勢。

翠墨現出心累的表情,伸手分别輕推問柳與何樞的肩膀,以他們彼此離遠些。“唉,也難怪他們至今還把我們當小孩……”

聽言,小至頗覺不服,外加些許不滿,音量随之失控:“小不小的,那也是宗門的人啊,要真有不軌之徒對宗門懷揣歹念,我們也能出一份力不是!”

話音未落,具體也不知為何,坐在他旁邊的幾位異常默契地擡手,都試圖捂上他的嘴。

廚房裡,位于角落的竈台旁,李慕兒被那聲突然的“咋呼”吓了一小跳,眼神下意識地探向院外,“他們湊一起在說什麼呢,還吵起來了?”

與她的隻聽見其聲未聞其意不同,,君澄境完全聽清了那句話中的每個字,卻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應該是在說師父他們‘掉以輕心’的那件事吧。——看着鍋裡,别燒糊了。”

“這應該差不多了吧?”李慕兒用木鏟挑起鍋中已熬成焦糖色半固體的蜂蜜,突然有了一種不合時宜的,想咬上一口的沖動,“……很難想象這個最終是用來……呃……”

“嗯,可以了。”君澄境示意她讓開,将蜂蜜倒在了事先抹好油的盤子裡,“得快點,天氣涼,它很快變硬。”他靈巧地用三根手指在盤中“揪”出适當分量的蜜團,置于手心輕柔且快速地揉搓,不過十幾秒,蜜團就在某人略為呆滞的求知目光中,變成了一個整體如小指粗,兩端較細,長約二寸的光滑蜜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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