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居然是京都人啊,京都和東京的風俗差的多嗎?”
雖然說是京都人,但是在後續的談話裡狗卷棘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了解京都,大部分這樣的問題得到的答案都是“我也不太清楚”或者是“不知道诶”。
聊起來家庭的時候,狗卷棘也不太想說,隻是笑着把話題引到你身上。
你自然地切換了話題,但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這種遊戲裡的男主是不是很少有家庭美滿、父母健在的存在?
看狗卷棘有點抗拒的樣子,你完全能猜到他和家裡的關系不太好。
你這樣想着,看向手機收到的信息。
【你下午要和朋友見面嗎?】
“嗯,是的。”
狗卷棘又開始打字,你等待的間隙看向他柔順又蓬松的的頭發,又看向他暗紫色像寶石一樣的眼睛。
手機響,他也擡眼、正和你的視線對上,愣了一下。
你對他笑笑,低頭去看信息。
【那明天還可以一起玩嗎?T^T】
服務員将你們點的餐食端到桌上,随後無聲退開,你看向眼前帥氣的男生。
“嗯…好呀,我們明天去博物館、美術館,還是晴空塔這樣的景點?”
作為咒術師,時刻監測自己的身體情況也是一件重要的事。
他望着你漂亮到極點的臉頰,看着你眼眸中淺淺的笑意。狗卷棘能感覺到自己的心率在極速上升,與隔着手機的心動不同,此刻他清楚明白了“喜歡”的含義。
隻是一句話,就能讓他這樣開心、雀躍。肉麻一點說,簡直就是“愛的魔法”。
狗卷棘已經完全忘記了你的什麼異性朋友,他把這些胡思亂想的想法抛諸腦後。
至少此刻,你們在一起、他就要專心地去感受現在。
……
面前的鐵闆溫度炙熱,你将這家店招牌的日式炸牛排放在上面炙烤。
原因無他,隻是剛剛服務員告訴你們現在牛排是五分熟,可以自行加熱烤制。
你還是不太想嘗試不熟的食物,便将被切成幾份的、裹着面包糠,已經被炸過一次的厚切牛排夾到了鐵闆上。
狗卷棘見到你的舉動,也有樣學樣把自己的炸牛排放在了鐵闆上。
滋滋的煎烤聲響起,你含住吸管吸了一口冰鎮可樂,滿足地眯了眯眼。
“可樂裡面好像有加某種氣泡水,好特殊的味道。”
狗卷棘拿起杯子,低下衣領,像你一樣含住吸管、慢慢啜飲,複而重新豎起衣領,眼睛亮晶晶地回看向你。
“唔,鲑魚。”
“鲑魚?”
你有一點納悶,左右看了看餐桌,也沒看見有鲑魚。
狗卷棘笑了一聲,聲音清潤好聽。他打字給你看。
【“鲑魚”的意思是贊同與回應,很好喝。】
你點點頭,非常新奇:“這是暗号嗎?好有意思,還有什麼别的嗎?”
狗卷棘繼續打字給你看,大概說了一些自己平時會講的詞彙的意思。
牛排馬上就要煎過火,狗卷棘指了指鐵闆,開始實踐。
“鲑魚?”
你笑着回應:“嗯,是可以吃了。”
狗卷棘彎眸笑笑,你們便開始吃飯。
眼前的米飯中有一些其他谷物混雜,看起來像是大麥,粒粒飽滿而富有光澤。另一邊有一疊山藥泥,質地細膩呈乳白色。它旁邊有一小盤清爽的卷心菜絲,擺放的很漂亮、像是綠色的小花一樣。
你夾起鐵闆上的炸牛排,發出聽起來十分美味的“咔嚓”聲。
金黃酥脆的炸牛排被擺放在大麥飯上,你用勺子盛了一點調料碗中的芥末醬油,點綴在炸牛排上。
不管是看起來還是它散發的香氣,都在表示這家店高分不是虛的。
你忍着咬下這塊兒滾燙的炸牛排的沖動,先拿起手機給眼前這份美食拍了一張照片。
“明太子…!”
你被聲音吸引,擡頭看向坐在你對面的狗卷棘,見他不知何時已經拉開了衣領的拉鍊,此刻嘴唇泛紅,探出一點舌尖哈氣,好像是被燙到了。
與此同時,你注意到他嘴唇兩邊向外延伸的、畫上去一般的神秘紋路。藏青色的,小圓圈、一邊一個。
顧不得在心底贊揚他的容貌、也顧不得疑惑他臉頰上的紋路。你想要将他的那一份可樂遞給他冰一冰被燙到的嘴巴、卻在拿起的時候驚訝地發現這一杯已經空了。
你将自己的可樂遞給他,他眼睛有點水光,接過之後大大喝了一口含在嘴裡,臉頰都鼓起來。
被他可憐兮兮地注視着,你又心疼又好笑。
“炸牛排剛剛炸過、又煎了那麼久,怎麼能立刻吃呢?”
狗卷棘可憐巴巴地咽下口中的可樂,又看向手中可樂杯的吸管。
……等等,他的可樂好像喝完了,所以這杯是…?
你眼睜睜看着狗卷棘的臉頰越來越紅,又緊張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燙傷了、很痛嗎?我看看…”
狗卷棘慌亂地搖搖頭,怕你真過來看他,隻能先伸出舌尖給你看。
“大芥。”
剛剛交流過,“大芥”是沒事的意思。你看了一眼他隻是泛紅并沒有被燙傷的舌尖,輕咳一聲收回視線。
“唔…沒事就好。”
狗卷棘也有點害羞地低下頭,之後吃飯倒很小心、沒有被燙到了。
你們兩個并沒有讨論可樂的事情,隻是你之後又要了一杯可樂——你也很想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