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芬芳得意洋洋的抓了一把瓜子,屁股坐在窗台上:“你想都想不到,那是莊雨眠都母親。”
沈瑜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怎麼了?”
"怎麼了?"馬芬芳鄭重其事,壓低了聲音:“那可是當朝禦史大夫,今日來也不知是有什麼大事。”
沈瑜白對這個世界的朝廷官員沒有什麼概念,但聽起來似乎挺厲害的。
“跟咱們又沒關系,看個熱鬧得了呗。”
馬芬芳撇撇嘴:“确實,我去進貨了,你要一起嗎?”
沈瑜白晃了晃手,雞賊的笑着說:“我今天說好了帶梨兒去河邊釣魚,溫情的二人時光~”
“畜生。”
“你罵我!”
“那咋了?”
兩人打鬧時,蘇滿梨拿着魚簍走了上來時,她二人正手腳并用的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呢。
鄭幽千慢悠悠的從蘇滿梨身後走來,看到她們,嫌棄的閉了閉眼。
“你們能不能不這麼丢人?怎麼說也是大藥鋪的兩位掌櫃。”
沈瑜白充耳不聞,繼續戰鬥,馬芬芳不知怎麼了,快速脫離戰鬥,站起來整理衣服,裝作漫不經心的朝着鄭幽千走了過去。
“今天天氣真不錯,剛才沈瑜白叫我們去河邊釣魚,你準備好東西了嗎?”
鄭幽千點點頭:“梨兒準備好了,别鬧了,走吧。”
馬芬芳溫聲:“好,我去換身衣服。”
她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着鄭幽千今日淺黃色的衣裙,眼底升起一絲狡黠,加快腳步跑了下去。
等她再次出現,赫然是一身淺黃色的長袍,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早就擺好了姿勢。
沈瑜白無語的看着她。
“你……”沈瑜白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到形容她的詞語了,憋了半天來了一句:“還真是谄媚。”
馬芬芳瞬間紅了臉,手忙腳亂的撥動着衣服:“你胡說,你說什麼呢,我也是聽不懂,胡說八道的,真是的……我們,我們快走吧。”
蘇滿梨偷笑着拍了拍沈瑜白的肩膀:“看來,春天不遠了。”
沈瑜白贊同的點點頭:“是啊。”
兩人走了幾步,她猛的回頭,給蘇滿梨吓了一跳,嗔怪的道:“怎麼啦~冒冒失失的。”
“她剛才谄媚的樣子,真的很惡心,我必須說出來,憋死我了,現在舒服多了。”
“你啊~”
痛快了,沈瑜白挽住了蘇滿梨的胳膊,膩膩歪歪的開始咬耳朵說些悄悄話,蘇滿梨被逗得時不時會笑出聲,沈瑜白就差搖尾巴了。
走在前面的馬芬芳回頭,嫌棄的翻個白眼。
“一點沉穩都沒有,不像我。”
鄭幽千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你是如何說出如此……”
馬芬芳探究的詢問:“如此什麼?”
“沒事,很好,挺好的。”
馬芬芳頓時開心的扭捏了起來,整個人都冒着粉紅泡泡:“你誇呀~你真好~”
鄭幽千幾次三番欲言又止,最終說了一句。
“你開心就好。”
“嘿嘿,開心~”
四個人在河邊有說有笑,難得悠閑的時光,每個人都卸下了心中的重擔,享受着當下的時光。
愛的人在身邊,最好的朋友也在身邊,沈瑜白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了吧,如果有相機就好了,記錄這一瞬間,老了也是一番佳談。
與此同時的沈家,氣氛就顯得凝重的許多。
會客堂中,沈清钰正在與莊雨眠的母親,莊墨硫說着話。
沈瑜芯與莊雨眠攜手走來,沈瑜芯很是乖巧的上前行禮。
“見過母親,母親可安好?”
莊雨眠也規規矩矩的行禮:“眠兒見過母親,母親福壽安康。”
莊墨硫滿意的含笑點頭:“起來吧,芯兒啊,來母親這裡。”
沈瑜芯連忙上前端起茶壺:“母親遠道而來想必累了,喝些茶水,我已準備了接風宴,還請母親不要嫌棄。”
莊墨硫對這個女婿是十分滿意的,知書達理,規矩,怎麼看都合心意,若不是沈家固執己見非要在這小地方駐足,說不準嫁給沈瑜芯的就是自己的長女了,平白便宜了這個庶女。
“芯兒啊,眠兒嫁來也有四年了,何時要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