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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月亮和星星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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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都冷靜下來吧!”鹿丸說,特别生氣地瞪着鳴人。

慢慢地,他們都停止了掙紮,開始用死亡的眼神盯着對方。佐助低頭看了看,看到血滴在草地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唇有多燙。

鳴人的鼻子在流血,越來越多的瘀傷慢慢出現在他的臉上。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看起來和鼬年齡相仿的女孩跑了出來,“你們不能在我的派對上打架!去别的地方解決吧!”

鼬轉向她:“小南,我很抱歉發生這種事。但我們能不能在離開之前把這裡清理幹淨?我們不能這樣把其中任何一個人帶回家。”鼬輕聲說道,語氣中帶着懇求。

她看了他一秒鐘,然後沮喪地簽了字:“好吧,隻是因為你是我,鼬。頂樓有一間客房,有自己的浴室。進去清理一下。”

鼬笑着說:“謝謝。”然後他轉過身看着鹿丸和牙,“把他帶過來。”他朝着鳴人點了點頭。

佐助咬緊了牙關。他現在不想和鳴人在同一個房間裡,但他知道和哥哥作對是沒有用的,尤其是在他現在血迹斑斑的狀态下。鼬緊緊地抓住他,幾乎是被他哥哥拖着上了樓梯,鳴人的朋友們緊随其後。

一進房間,鼬就把佐助放在床頭,鳴人則被放在床腳。他們互相瞪着對方,但都沒有動。

“你們可以走了,去參加聚會吧。”鼬說。

“什麼?我們不能留下我們的朋友,他流血了!”牙憤怒地說。

“我會照顧好他們兩個的。我覺得在緊張的氣氛下,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窒息。”鼬平靜地說。

“我覺得這樣最好。”鹿丸表示同意。牙看着他,好像他是瘋了一樣,“鳴人,你和鼬在一起沒問題吧?”

鳴人在鹿丸和牙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沒關系,去吧。”他說。

鹿丸把手放在牙的肩上,牙一開始看起來有點擔心,但最終還是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他們一被單獨留下,鼬就走進浴室,把門開着以便能照看那幾個人。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回來了。他找到了棉球,輕輕地塞進鳴人的鼻子裡,然後用紙巾擦拭他的臉。然後他接着去幫佐助處理傷口,擦掉血迹,然後把一塊濕冷的布敷在他的額頭上。

佐助試圖把他推開,想自己處理傷口,但在無聲的掙紮了一會兒後,他放棄了。鼬清理和照顧得很迅速,幾乎像是在過程中故意要給他帶來一點痛苦似的。佐助并沒有怪他。

“誰說了什麼才引發了這場沖突?”鼬問道,聽起來很惱火。佐助和鳴人互相瞪了一眼,但兩人都慢吞吞地沒有回答。

“問他。是他挑起的。”鳴人說。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佐助反駁道。

鳴人咬緊了牙關:“我該怎麼做?我永遠不知道什麼會讓你發怒!你總是……這麼生氣!”

“如果你不這麼笨,我就沒必要生氣了!”

“夥計們!”鼬對他們大喊。佐助安靜了下來,但仍然像根柱子一樣僵硬地坐着。他不想談論這件事,尤其是不想在哥哥在場的情況下談論是什麼讓他打了第一拳。

鼬繼續冷靜地為傷口處理着:“真的,是什麼引發了這場争鬥?你們兩個已經鬥了很久了。”

“我不知道。他叫我‘白癡’,就像他一向自大的混蛋樣。然後我們就打起來了。”

房間裡一片寂靜。佐助盯着自己的膝蓋,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甯願這是故事的結局,一個傲慢的人總比一個不受歡迎的人好。

“佐助?”鼬問道,但佐助仍然沉默不語,從不擡頭看他。

鼬看着他們兩人,沉默在空氣中回蕩。突然,佐助手臂上輕輕一拂,讓他微微一顫。他哥哥的手既讓人感到安慰,又巧妙地避開了鳴人的視線。在佐助能向他投去懷疑的目光之前,伊魯卡站了起來。

“我去給你們拿些水來。如果我離開五分鐘,你們會殺了對方嗎?因為如果你們嘗試但沒有成功,我會的。”鼬仍然用他那平靜的聲音說道,但不知何故,聽起來仍然有些威脅性。佐助慢慢搖了搖頭,起初不知道鼬為什麼要通過離開讓他們再次戰鬥。鼬點點頭,離開了,把門留了一條縫。

随着房間變得安靜下來,盡管鳴人甚至沒有看佐助一眼,但他的存在感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烈。佐助瞥了他一眼,看着他的後腦勺。

不,他知道鼬為什麼要離開,也知道那隻手代表着什麼,他并不愚蠢。鼬是在給他一個改變這一切的機會,一個向鳴人坦白真相的時刻。鼬很聰明,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佐助因為一些愚蠢的評論而感到惱怒,如果是那樣的話,他過去就會和更多的人打過架了。

但他該怎麼說呢?他能承受随之而來的羞辱嗎?他不确定,但現在他站在一個有兩條路的十字路口。一條路是繼續像以前那樣打打殺殺。他們會繼續戰鬥,也許有一天會被開除,而鳴人會永遠讨厭他。

另一條路則更加可怕。至少在另一條路上,鳴人還在那裡,很熟悉。另一條路則感覺非常空虛。但也許,如果他告訴了他們,他們就不會再打打殺殺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鳴人還是會是個傻瓜,佐助則會永遠有點傲慢。但是,也許他們就不會給彼此留下傷疤了。

突然間,佐助的手開始顫抖,因為他在内心準備說出真相。他吞咽了幾次,因為他覺得自己想吐。說出這些話很難,讓它們說出口則更加困難。但他雙眼緊盯着膝蓋,假裝沒看到鳴人,自顧自地對着空蕩蕩的房間說話。一個不會評判也不會嘲笑他的房間。

“你說連我的家人都不喜歡我。”佐助低聲說道,把頭埋得那麼低,不确定鳴人是否有所反應。

“什麼?”鳴人回答道,突然想象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變得越來越難了,但他已經沉得太深,無法停止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打架。你說我是個沒人喜歡的混蛋,連我的家人也不喜歡。”佐助突然感到很赤裸裸,無法再大聲說出口。

“你在說什麼?你叫我白癡,然後打鬥就開始了。”

佐助歎了口氣:“我之前撒謊了。當我們談論你在操場上朝我大喊大叫,說我笨的時候。我說我不記得你喊的是什麼了。但我記得。”鳴人沉默了一會兒。

“我記得。”鳴人低聲說道。佐助把頭埋得更低了,“你為什麼不說之前就知道我喊的是什麼?”

“我不想讓你覺得這件事一直困擾着我。”

“那它困擾你了嗎?”鳴人問道,佐助把目光投向牆壁,不想讓鳴人看到他的臉,“對不起,佐助,我不是故意的。即便是當時,我也……對你感到嫉妒。大家都喜歡你,沒有人喜歡我。我想讓情況相反,或者至少我們都能被喜歡。該死的,我甚至希望我們都被讨厭。”佐助皺着眉頭轉過身,最終看着他。

“都被讨厭?”

“是的,那樣就不會那麼孤獨了。”鳴人說着,與那雙深邃的眼睛對視。

剛才壓在他心頭的沉重感開始逐漸消失。他不是故意的?這是什麼?嫉妒嗎?比如……他對佐助有積極的想法?他的身體再次湧起一股熱意。

“你總是一個人。”佐助說着,看着鳴人的臉色變得陰沉。

“是啊。”

“我也一直是一個人。”佐助承認道,鳴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一直是一個人。我……想上去和你談談。”鳴人驚訝地看着他。

“和我談談?”佐助用深邃的眼神看着他。

鳴人的目光變得柔和:“你為什麼不呢?”

佐助皺起了眉頭:“因為你說沒有人喜歡我。我為什麼要去和那個明确地說沒有人喜歡他的孩子說話?顯然他也不喜歡我。”最後這些話更容易說出口了。它們仍然很傷人,但現在佐助可以當面說出來了。

“顯然他隻是個愚蠢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反應,就把怒氣發洩在你身上。我也想和你談談。”佐助驚訝地承認道,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繼續說道:“但是你叫我白癡。”

“因為你說沒有人喜歡我。”

“所以這是報複嗎?”

“算是吧,你也是個白癡。就像現在一樣。”鳴人幾乎笑了出來。

“是啊,你一向都是個混蛋。但我說沒有人喜歡你是在撒謊。很多人喜歡你,包括你的家人。”佐助的眼睛睜大了,開始燃燒起來,他把目光移開了。他并沒有完全相信這些話,但聽到這些話,他感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

所以這一切都是謊言,鳴人從來沒有讨厭過他?至少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突然,佐助的心開始膨脹起來。如果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如果他不再把鳴人看成一個讨厭他的男孩,他的心隻會越來越膨脹。所有關于他自己感情的疑惑和否定都消失了,多麼愚蠢啊,愛上一個說過如此可怕話的人。

他愛他。無論受到多少侮辱和拳打腳踢,他一直都愛着他。他對鳴人所做的一切,隻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乎他所說的人。憤怒隻是悲傷的表現,現在,當陰雲散去,他明白了一切。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起,他就愛上了他。

“對不起,佐助。我之前說過那些話很多次。”鳴人說,佐助顫抖着吸了一口氣,雙手顫抖着。

“我也很抱歉。”

“我不會再對你說那些話了。”佐助咬着嘴唇。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鳴人皺着眉頭把水遞給佐助,而佐助隻是對他微微一笑。“你一向都是個白癡。”鳴人在佐助對他眨了眨眼後突然大笑起來。“你真是個混蛋。”鳴人笑着說道。佐助也輕輕地笑了起來,但同時皺起了眉頭,因為咬嘴唇的地方很疼。那一刻,他感到一股溫暖的氣泡在體内升起,從胸口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那麼……就這樣結束了?不再打打殺殺了?”鳴人問道。

“很難說,你仍然很讓人惱火。”佐助轉過身面對鳴人。“但是,如果你不再對我說那些話,我就不會用故意傷害人的話來回應你。”鳴人微笑着說道。

“一言為定。”他伸出手,佐助猶豫地慢慢握住了它。正如他所料,他們的手一接觸,一股電流就湧遍了他的全身。

“有人死了嗎?”鼬拿着兩杯水走了進來,問道。兩個男孩都擡頭看着他,與他驚訝的表情相遇。他看着這兩個男孩,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佐助歎了口氣,把手縮了回來,試圖掩飾自己的尴尬。他盡可能地表現得輕松自在,盡管他隻想一直握着那隻手。

“不,但我覺得是時候回家了。”他站起身來說道。“對,我叫輛出租車吧。我覺得你現在狀态不太好,不适合自己走回去。”鼬說。佐助點了點頭。

“好吧。”他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是否越界了,最後決定這是一件應該做的事情。“你要搭車回家嗎?”佐助轉過身問鳴人,鳴人給了他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點了點頭。

鳴人在派對上迅速而順利地找到了他的朋友們,告訴他們他們要離開了,然後上了停在外面的出租車。鼬坐在前排,鳴人和佐助坐在後排。一路上沒有人說話,直到他們來到鳴人的街上。

“所以……很快又要開始排練了。”鳴人有點謹慎地說道。

“是的。”佐助回答道,好奇鳴人想說什麼。

“你想不想……再進行一次學習?也許,開學第一周的周五?”鳴人問道,瞥了一眼佐助,隻見他看着窗外。當佐助的心跳開始加速時,他不确定如果給鳴人一個眼神,會不會讓臉頰泛紅。

“當然可以。”不久之後,出租車停在了鳴人的家門口,鳴人拿出了錢包。

佐助看到他這樣做,顯然是為了支付他那份車費。佐助迅速地将一根手指輕輕地放在鳴人的手上。一接觸到他的手,鳴人的手臂上就出現了一絲火花。

“我請客。”

“真的嗎?”鳴人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佐助點了點頭。

“那……下一頓就輪到我了。”鳴人笑着說道,但很快他的臉就泛起了紅暈。佐助點了點頭,想到可能還要再和他一起打車,不由得感到有些恍惚。

意識到自己的手指還放在鳴人的手上,佐助抽回了手,而鳴人則開始從車裡往外走,在下車時絆了一下。

“嗯……晚安。”鳴人彎下腰看着車裡的人說道。

“晚安。”佐助說。他們的目光在那一刻交彙,然後鳴人關上了車門。

出租車開始駛離,佐助轉過身透過後窗看着鳴人站在原地,目送着出租車駛離。

佐助坐回座位上,望着窗外,把手放在胸口,仰望着星光閃爍的夜空。鳴人的觸摸所帶來的火花已經傳到了他的心裡,讓他無法平靜下來。他感到一陣溫暖、疼痛和腫脹,甚至可能在腿上有些麻木。

丘比特一直調皮地逗弄着他,在他的胸口和皮膚上引發一陣陣悸動。但現在他終于明白了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真正感覺。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鳴人。佐助對朱利安的同情心被喚醒,他如此絕望且誇大其詞地渴望着他的羅密歐。佐助再也不會嘲笑他們的愛情了,因為他沒有意識到那支箭穿透他心時的感覺。

“我敢問那房間裡發生了什麼?”鼬的聲音打斷了佐助的白日夢,讓他直起身子坐在座位上。

“不。”佐助永遠不會告訴任何人房間裡說了什麼。這是他和鳴人之間的事情,他想就這樣保持下去,就像他們自己的私密時刻。

“沒關系。我隻是希望你們不會再打仗了。”

“我們不會的。”佐助保證道。除了那些他确實已經習慣了的侮辱,他不想再和鳴人打仗,而且他也不認為鳴人會和他打仗。

“太好了。”鼬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看着佐助,“他雖然粗魯沖動,但很善良、忠誠。他是個好人。我覺得你選得很好。”

佐助臉色通紅,皺着眉頭,交叉着雙臂,轉過身盯着窗外:“閉嘴。”他低聲說道,隻看了一眼司機,而司機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鼬轉過身去,而佐助則讓目光在星空中遊移。内心裡,佐助擔心,如果鼬輕易地看到丘比在他身邊翩翩起舞,那鳴人也會看到嗎?

但眼下,他讓自己靜下心來,享受着能在群星之間跳舞的感覺,仿佛這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畢竟,朱利安曾被比作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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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哦,我很喜歡這一章,佐助已經淪陷了,這是不可否認的。

此外,我在原版的章節中增加了一個小亮點,鳴人看着星星,認為當它們之間的東西很好時,它們會發出更亮的光。我不知道,我覺得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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