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因為聰老闆對所有忍者都有了錯誤認知。”由美哼了一聲,卻也不和你争論忍者這個群體的道德水準了。
“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你又問她。
這次由美刻薄地笑出了聲:“還需要特意去看?去年晚宴上那個人打聽了幾次你怎麼沒來,我要是猜不出來前幾晚找你的是誰,也不用在火之國混了。”
“誇張了誇張了,”你連忙說,“還是可以留在火之國的。”
由美聽了又笑罵了一聲,酒意似乎也有些上來,邊看月亮邊說:“不知道姐姐有沒有看見這麼漂亮的月亮,現在又在哪裡。”
你愣了一下,抿了抿唇,然後回道:“一定能看見的。”
“真的嗎?”由美閉上眼,你沒聽到後文,一看才發現她睡着了。
見狀你是真的又歎了口氣,認命地扶着睡意操控的由美回房間,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好像每次酒局都是你來收拾殘局。
好不容易把由美送回房,由美又扒拉着你胳膊喊姐姐,說了一堆模模糊糊的夢話,等到你脫身出來的時候,竟有種解脫之感。
回去收酒具的時候,你又看見了熟悉的人。
柱間拿着盛酒具的盤子,身上穿着常服,長發披垂在淺色的和服上,和你面對面撞了個正着。
他愣了一下,你也跟着愣住。
而後柱間開口:“啊,小雪,我看見這些還沒收,就打算送去廚房。”
你“嗯”了一聲,看着他沒怎麼亂的發絲:“怎麼來了?今天不需要留在木葉嗎?”
他眨了兩下眼睛,臉上露出了些苦惱之色:“扉間也不小了,不需要我陪了。”
你在前面給他領路,往廚房走去:“真的?”
“……好吧,其實是分身,”柱間跟在你身後,“還以為小雪你會感動。”
“因為忍者總有些奇怪的手段解決我們覺得有些難以解決的問題嘛,”等柱間放下盤子,你對望過來的他笑笑,“而且,确實會感動。”
你都沒想着去見柱間,他倒找來了。
柱間眼睛微亮:“真的?”
“嗯嗯,吃過飯了嗎?”你問他。
“吃了。”
“在哪吃的?”
“路上吃的兵糧丸。”
你:“……”
見你表情不對,他又說中午在路上還烤了隻山豬吃,晚上其實不怎麼餓。
這下你不禁同情起柱間的味覺。
你找出家裡的糕點,給他端來:“好歹吃點,我這也沒别的飯菜了。”
他也不挑,就着吃了幾塊,你們就在廚房裡聊天。
柱間問你是不是喝酒了,說喝酒了容易困,不用在這裡等他。
你說還好:“酒對現在的我沒什麼影響。”
能作用到靈魂上的酒估計沒有。
“欸,”柱間感歎了一聲,“那能嘗到味道嗎?”
“能,但喝不醉。”
他聞言皺皺眉,似是有些感同身受般地說:“那也太可怕了。”
你有些訝然地問他:“柱間,你常喝酒嗎?”
“……”他手一頓,吞吞吐吐,“也不是很常喝。”
見你挑眉,他連忙說:“有的場合會喝,像是結義酒之類的。”
你笑了一下,能發出不能醉酒很可怕的發言,可不像是隻和結義酒的程度。
“……好吧,有時候喝了暫時能忘掉煩惱。”
“真會忘掉?”你有點好奇了,你有喝酒的習慣也是在身體變成現在的情況後。
柱間老老實實搖頭:“其實不會,就是……容易睡着一些。”
“這樣啊。”你沒在去問他為什麼會睡不着。
答案其實是顯而易見的。
“還要去看看月亮嗎?今晚的月亮很明亮呢。”你又問柱間。
柱間盯着你沒說話。
你覺得有些古怪,不太适應地側了下頭,又問他:“柱間?”
“來的路上……已經看過了,”柱間輕聲說,“我想要見的,是小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