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們還是去院子裡看月亮了。
看着月亮，柱間又感慨起黑絕和輝夜的事。
你想起之前的感受，問柱間：“知道了月亮是封印輝夜的容器，看月亮的時候會覺得奇怪嗎？”
反正你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擡頭看月亮的時候就總覺得有點詭異。
結果柱間超絕鈍感力，問你哪裡奇怪了。
“……啊。”你看着這個時敏感時像個木頭一樣遲鈍的人，無言以對。這麼一打岔，你們也沒了賞月的心思，你便拉着他回房休息。
柱間紅着臉進房間，問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你：“沒其他房間了，媽媽在家，或者我去和由美一起睡。”
柱間：“……”
他張了張唇，而後自暴自棄地抱住你，用鼻尖蹭你的臉頰：“小雪你就不想我嗎？”
細細密密的發絲将你籠在陰影當中，掃到你的脖頸間，癢癢的。
“……”你的手指輕輕勾住一縷落到你指尖的發絲，微微垂眸。
而後你擡手摟住他的背，就着柱間垂頭的姿勢用唇輕輕蹭了下他的唇角。柱間披垂的長發也就勢纏在你的掌心之間。
“很想哦，但是……稍微忍耐一下吧，柱間，你可是忍者呢。”你輕聲說道。
“等一下！”柱間睜大眼睛看着你，在被你突然推到牆邊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失措，“隔壁有人……”
你輕輕嗯了一下，擡手捂住柱間的唇：“所以辛苦柱間忍耐一下了……真是的，我也很想你啊，明明一開始也想忍耐的，但柱間你太過分了。”
渾身顫抖的忍者被你抵在牆邊，掌下的肌肉緊緊繃着，明明很容易就能掙脫的你的力道，卻順着你沿着牆邊坐了下去，眼睛裡還帶着點茫然的不可置信。
他想張嘴呼吸，卻被你捂住了嘴，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齒尖輕蹭過你的掌心，仍舊被你壓制着。
于是你看着他笑了笑：“真是優秀的忍者呢。”
柱間瞳孔一顫，你挪開手，扣住他的十指，吻住了對方的唇。
……
等到你們睡覺的時候，柱間緊緊把你摟住，指尖查克拉的光芒微閃，問你最近的身體有沒有異常。
鬧了一陣你着實有些困了，查克拉探查身體時輕柔而溫暖，撫平大腦繁雜的思緒。你閉着眼睛說沒有，讓他不要太擔心，又往柱間懷裡鑽了鑽。
你聽見柱間歎息了一聲，但他也沒說話了。
月色灑落人間，靜谧非常。
第二天柱間先一步醒來，因為阿琴媽媽走到房門口準備敲門進來，先一步驚醒的柱間一把拉過被子蓋住你的腦袋，你也随之清醒，然後你聽見了很輕微的一聲煙霧響起的聲音，就聽見“自己”的聲音。
你：……
等到柱間僞裝你讓阿琴媽媽暫時離開，他慌慌張張地穿衣服準備跳窗逃跑。
你坐在塌間看見他準備推窗戶了，才喊住他：“媽媽又不是沒見過你。”
柱間苦着臉轉頭看回你：“就是因為見過才不知道怎麼面對阿姨。”
年少的柱間當着阿琴媽媽的面救過你，後來還來見過你。
你想了想，明白了柱間的顧慮：“你是擔心媽媽覺得你挾恩圖報。”
柱間沒說話，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他的想法。
“好辛苦啊，柱間，”見狀你也不由歎氣，先開被褥走到他面前，手輕輕放到他的頰邊，“想要做個好人，卻又會被人誤解。”
他抓住你的手，深黑的眼瞳極為認真，莫名有種讓人難以形容的氣勢：“我并不是好人，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的評價。
“太過在乎名聲的忍者注定不會有成就，”他說，“所以也談不上辛苦。”
你歎氣：“這個時候順着我的話承認，我就會憐惜你啊。”
柱間剛才那副嚴肅的模樣轉瞬破滅，“啊”了一聲：“那現在還來得及嗎？”
你沒忍住笑了一聲，反握住他的手以免他溜走：“來不及了，既然是不在乎名聲的忍者先生，就跟着我見見媽媽好了，你不見見她，她總不放心我，張羅着給我介紹——”
“現在就去吧……等等，我是不是該帶些東西正式上門——啊，扉間說的沒錯，我果然還是太莽撞了……”柱間從窗戶邊挪開，剛要走到門口，又走回了窗戶。
你看着眼花，一把拉住他：“走門。”
*
走在大街上時，街市已經熱鬧了起來。
柱間尋思着要帶什麼禮物上門，一路上心神不舍的，卻又能在有人要撞到你前及時把你拉開。
你在路邊買了兩串丸子，一串遞給他，一串自己拿着吃，一晃眼看見街角一個人站在裝滿了物資的闆車邊和旁人說話。
說話的是城裡有名的糧商，一些貴族會将他們的年俸通過他寄售，你過去見過對方幾次。
被他擋住的人身形有些熟悉，你愣了一下，正要換個角度看看，突然有幾個小孩子從街邊蹿過來喊着要遲到了，柱間拉了你一把，等你再擡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家老闆已經招呼着店員把闆車上的糧食運走，剛才和他說話的人也不見了。
“小雪？”柱間問你，“你看到什麼了？”
你看着手裡的丸子，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聰老闆早就被處刑了，大概隻是相似的人。
你們繼續逛着街，聽見路邊有人讨論最近哪家店來了位彈三弦琴很厲害的盲眼樂師。
“似乎是從水之國來的。”你聽到這麼一句。
大概是不久前看見了身形氣質和當年聰老闆極為相似的人，你再聽見水之國的時候有些應激。
柱間見你反應有些奇怪，就主動提出去看看。
你知道這兩件事是沒關聯的，但還是默認了。
路上柱間問起你怎麼回事，這次你和他說了。
“……當初，聰老闆是被處刑了吧？”這麼問着，其實你也不太确定了，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麼答案。
“……”知道當初那件事更多内情的柱間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