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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結算大廳(告白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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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白,淹沒了他。

這樣刺目到吞噬意識的白,卻沒讓莊北感到緊張,他不僅不覺難受,反而感覺到了舒适,就連毛孔都放松的張開,整個人跟漂浮在溫水中一樣。

“莊北。”

莊北睜開眼,發現自己……确實躺在一池溫水中。

縱使已然濕透,但額發還是有些茂盛,他遮擋視線的發絲捋至腦後,随口問浴池邊蹲守的笛安:“我睡了多久?”

“你昏迷了三個小時。”

笛安穿着松散的浴袍,長發草率的挽起,落在紅眸前的幾縷碎發因濕潤的空氣而變得卷翹,雖然表情有些緊張,但眼神卻是掩飾不住的如絲倦怠,整個人餍足到慵懶。

莊北聽到了笛安強調的“昏迷”二字,他有些無言的癱倒在浴缸中,明明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常人幾個級别,也自信在體力上壓制笛安,可偏偏在床|事上,他被笛安從各個方面完虐。

如果不是自己實在沒有可對比的案例,莊北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這方面或許真的有什麼問題。

“疼不疼?”蒼白的指尖探入水中,禮貌問候莊北。

莊北無力拒絕笛安的探視,隻癱着身子,微微皺眉:“不疼。”

“那……”笛安紅眸一亮。

“不能。”莊北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笛安頓時悻悻然癟嘴,他垂着眼巴巴望着莊北,委屈得好像他才是那個被翻來覆去做暈的人。

被這暗含水光的潋滟雙眼注視着的莊北,心口下意識一軟,但下一秒,他又記起來什麼,瞬間就狠下了心,緊緊閉目,懶得理笛安。

他剛才……明明喊停了很多次,可笛安一次都沒停。

“這就……不愛了?”笛安的聲音委屈得像是要哭出來。

莊北眼睫微動,還是沒睜眼。

賣慘無果,笛安湊到莊北臉前舔舔親親,試圖喚醒莊北殘存的憐惜。

被舔咬得滿臉麻癢的莊北睜開了眼,看見近兩米的笛安蜷在巨大的浴缸前,可憐兮兮又莫名滑稽。

“我錯了,下次絕對說停就停。”笛安勾埋首到莊北濕漉漉的頸間,抱着人哼哼唧唧撒嬌:“在魇裡第一次做的時候滿,腦子都想着不能被你發現刑罰……”

“我都沒敢盡興……”

聽到刑罰兩字就開始有些愧疚的莊北,聽到後半句後,眼神忽然呆滞。

都那樣了還能……沒盡興?

笛安沒發現莊北的僵硬,隻顧着絮絮叨叨的訴說委屈:“被那狗東西的刑罰折騰好幾天就算了,可我還沒有經驗,可不是苦上加苦,而且那時候你又不肯說舒服,我心裡更是忐忑得很,擔心你不喜歡,擔心你怪我……”

“行了,沒怪你。”莊北的額角控制不住的突突跳,他似乎……預感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笛安不肯撒手,扒着他确認:“真心的?”

莊北面無表情:“真。”

“好吧。”笛安老實站起身,陡然高聳的身材讓他瞬間沖散了他方才的可憐姿态,就連垂眼看向莊北的目光,也多了幾分莫名的侵略意味,仿佛剛才的嬌俏作妖隻是他即興表演的一場戲。

笛安一手拿起浴巾,一手将莊北撈出浴缸,輕柔擦拭他身上不斷滑落的水珠,灼灼的目光掃過他身上各處痕迹,眸色也越發深沉。

“呃……”

看到莊北蹙眉悶哼,正壓着火氣用浴巾将人裹嚴實的笛安,頓時緊張兮兮的詢問:“很難受?”

莊北微微搖頭,還沒等他再出聲,笛安就一個橫抱把他送到了床上。

他端起早就備好的溫熱藥劑,送到莊北嘴邊,哄道:“不到下次進魇身體是沒辦法回溯的,乖,吃藥緩解一下,好不好?”

莊北盯着那杯烏黑的藥劑,淡淡問:“是因為上了床,所以我在你眼裡,就已經成了年紀倒退幾十年的小孩?”

笛安笑容尬住,半晌才回:“……這是情|趣。”

莊北接過藥劑,面無表情一口喝完,把杯子還給笛安時,不忘意味不明的深深看了他一眼。

笛安放好杯子,忽略莊北飽含深意的眼神,溫柔詢問:“有沒有好一些?”

莊北的目光落到笛安的右手上,有些答非所問道:“你的問題很多。”

笛安笑容一僵,沒等他解釋什麼,莊北就平靜的揭穿了他:

“你在,故意把你的活币刷給我。”

雖然大廳外玩家進行問答時,頭頂并不會出現突兀的問号标識,但問答過程中,活币規則依舊存在,隻要完成一次問答,無論在哪都必然會有活币的流通。

從出魇開始,笛安的問題就變得尤其多,雖然他從前問題也多,但不會像這次一般,費盡心機的套莊北,引他多回答幾個問題。

被莊北看穿的笛安也懶得再裝,他收起笑容,問莊北:“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知道。”莊北怎麼會不知道。

在磔刑小鎮,承擔刑罰的是笛安,但活争對的,一直是莊北。

并且,活确實抓到了莊北的軟肋,在他心裡狠狠剜走了一塊肉。

雖然活的計劃最終還是失敗,但莊北和笛安都清楚的知道,下個魇,才是活對莊北最終的獵殺,而且大概率是……一擊斃命的獵殺。

笛安怎麼敢讓莊北再進魇。

他甯願用不光彩的手段留下莊北,拉着他在結算大廳規則下卑劣躲藏,也不想他直面那會成真的噩夢。

“你根本不知道下個魇會有什麼,為什麼要害怕?”莊北問他。

笛安有些無奈,他露出一個顯得有些凄慘的笑容,回答:“我本來就是膽小鬼,就算不會死,這百年間我進的魇也談不上有多少,大多時候還徘徊在簡單的低層魇,根本不敢往高層魇去,更别提……那樣可怕的魇了。”

“可那是我的噩夢,不是你的。”莊北沒被笛安着一大段話蒙蔽,他盯着他的眼睛,專注詢問:“你為什麼害怕?”

笛安被莊北尤其認真的注視盯到有些僵硬,他眨了眨眼,笑着回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因為我愛慘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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