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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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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也走過來,洗過澡了,随着腳步漸近聞到身上和她如出一轍的香味,彼此糾纏時,目光不經意地相撞。

他稍微收拾一下,就是那種好看到大殺四方的長相。

皮相好骨相佳,一張不安分的臉,尤其眼尾點綴的淚痣,神來之筆。

規矩又闆正的睡衣,黑發微潮,過完年也才24,還是25?年輕得像是還沒畢業的男大學生。

“還記得嗎?爸爸教你的第一首曲子。”

聞也點頭:“記得……但很久沒彈了,手生。”

宋昭甯與他擦身而過,深色厚重的吸音窗簾全部拉上,一并掩住了旁觀的月色。

聞也不解,遲疑:“這個點?”

“你相信這間琴房的每一寸吸音材料,以及還沒到睡眠時間。”她聲線平淡,命令道:“現在,把褲子脫了。”

彈鋼琴需要脫褲子嗎?

鑒于最近宋昭甯對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态度,他輕輕地磨了下後槽牙,頰肌繃得稍緊。

沒辦法,二十八歲的宋昭甯比十幾歲的宋昭甯還要難搞。

她過去至多是冷落和忽視,現在是折磨。

而且,是那方面的折磨。

低飽和度的燈光如鑽石熠熠,照着他冷感很重的眉眼,随着脫衣脫褲的動作,在身上形成形狀各異的明暗光斑。

宋昭甯拿下抓夾,卷發傾斜而下,攜着一股馥郁缱绻的香味掃到他鼻尖。

于是他開始錯音。

宋昭甯單手撐着琴面,唇邊含着笑,但不太多。

“降e小調圓舞曲,錯了重來。”

技巧基本沒有,感情也無,手法生疏磕磕碰碰。

他眉心皺得緊,雖然難聽,但過了兩遍,竟然順了下來。

宋昭甯沒說什麼,離開琴房,大概二三分鐘,她重新回來,手腕挂了條濃绀色的領帶。

……領帶?

他呼吸一亂,手指跟着錯了位。

一個突兀的、尖銳的高音。

宋昭甯松松按住他擡起來的手腕,輕笑:“錯了,要有懲罰。”

他沒說話,悶不做聲地虛斂單薄眼皮,眼睫在鼻骨下方斜落淡色陰影,放在膝上的手指因為無措而收緊,手背繃起忍耐克制的青筋。

她走過來,橫跨過腿,一隻手抵着他寸縷不着的胸膛,笑音故意落在他耳後位置,領帶輕快地繞過他的眼睛,聲音清晰不容置喙:“彈。”

他更低地低下頭,冰涼唇瓣貼到她的額角。

沿着眉心下滑,小動物似地,輕而慢地蹭過她的鼻尖和唇角,最後抿着她鎖骨處薄軟清透的皮膚,偶爾重一些地吮着。

舌尖是燙的,和他掐在腰上的手指一樣。

宋昭甯撩起長發,似有若無地回應。放在譜架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他猛地一抖,人魚線深刻的小腹似痙攣,眼周到鎖骨的皮膚通紅一片。

她拿過手機,是唐既轲的來電。

劃開接聽鍵的同時,再一次命令:“現在,彈。”

盲奏需要一定的肌肉記憶,他什麼也沒有,腦子裡亂得像漿糊。

最初的幾個琴音錯得離譜,唐既轲原本和她說着君悅的事情,不知不覺,停下話茬,幾分不可思議地問:“你練琴?”

“是啊。”她若無其事地輕笑:“怎麼樣?”

唐既轲心說上帝給你開了門必然要給你關窗,這什麼鬼東西如此難聽!

“不怎麼樣。”唐既轲委婉:“既然你在練琴,那我就不打擾了。”

收線,她打開錄音器,鋁合金材質的手機貼着他心口,慢慢地、蹭到了存在感明顯的腹部,她低頭看,淺灰色的布料,洇濕一團意味不明的水漬。

“喘。”她又說:“我聽着。”

修長漂亮的手指求饒地抓着她手臂,宋昭甯捏着他手腕,重新把手放回琴鍵上,再次說:“邊彈邊喘。”

各種聲息混雜,她捏起他的下颌,深吻時交纏舌尖,溢出噗呲噗呲的迥異水聲。

琴音當然是亂的,但不難聽。

畢竟價格擺在這裡,對吧?

隻是大概沒人能想到,竟然有人在鋼琴上面做這些事。

喘息聲逐漸不對勁,也許真的很難受,眼尾沁下生理性的眼淚,濕濕嗒嗒地落到她胸前。

她垂眸看了會兒,挺身,用一種聽不出是什麼語氣的聲音說舔掉。

另隻手穿過他剛洗完的柔軟黑發,手指攥住,不留情地往後一拽,冷眼看着唇角滴落的透明水線。

“求你、我難受……”

好狼狽,好可憐。

她這樣想着,終于纡尊降貴地在他身上揉了下。

有什麼好像壞掉了,一股一股地吐着粘稠溫熱的水,讓她想起受到刺激的貝類。

呼吸更加急促淩亂,他不自覺地迎合,幼嫩細滑的掌心收緊,在即将抵達的前一刻,她忽然抽出領帶,三兩下,從頂端纏到了根部。

臨門一腳被叫停的滋味确實不好受,他像脫水的人,睜着一雙朦胧委屈的小狗眼,額發、眼睫……真是哪裡都濕。

她歪頭看了會兒,很好心地低頭親了親他:“說,之前哪裡錯了?”

聞也雙眼失神迷茫,慢吞吞地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說:“哪裡都錯了。”

宋昭甯遺憾地搖頭:“不誠實的回答。”

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親吻都是讨好,原本清冷聲線已經啞得不能聽,軟而濕熱的唇瓣貼着鎖骨、前胸,最後膽大妄為地撥開了睡袍,反複地親吻和舔咬。

她一手控着他,另隻手修長白皙,就在他緊繃堅硬的腰腹位置打轉,偶爾很壞地屈指彈一下,他立即頭皮發麻,脖頸向後仰。

“今天李總問我們是什麼關系,你怎麼回答?”她笑。

這種時刻很難思考,手心裡的肌肉猛地收緊,那幾乎是需要咬住下唇才能控制的聲音了,他埋首在她肩窩,聽起來真的要被欺負哭了。

“司機……保镖……都不對,我錯了。”

“嗯。都是錯誤回答,下次不要再犯了。”

她終于玩夠,大發慈悲地松手,手心隔着一條算不上多麼柔軟的領帶,提花暗紋面料沒輕沒重地揉着頂端,不是懲罰,也不是獎勵,粗暴到感覺理智崩壞,像壞掉了一樣。

一抽兒一抽兒地,停不下來。

她再次跨腿,用他之前脫下來的睡衣擦過身上幾處濃稠黏膩的地方,腰帶系緊,再次理了理長發。

“現在,繼續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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