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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終場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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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琅環,你知道嗎?這便是錯誤的始源。”分身将耳墜取出,懸在柳叙白已經半合的雙眼前。

“你應該已經不記得它了吧!反正對于你來說,這不過是我在犯蠢罷了。”

他将柳叙白癱軟的左手拽起,将其中一隻耳墜塞入他手中,然後厲聲道:“現在,我就與你做個了斷。”

“這……是?”好奇心讓柳叙白又重新恢複了一絲意識,他指間捏緊耳墜,細細觀察,這玉料并不多見,是十分珍惜的琉璃種。

“你碎落的玉佩做的。”分身見他還在迷茫,耐心也告罄,直接将答案告知給了柳叙白。

玉佩?柳叙白在混沌的腦海中搜索着相關的圖像,他經手的玉佩不知有多少,這是哪一塊?很快,他便捕捉到了分身的關鍵用詞,碎落。

逐漸的,柳叙白想起早在多年前,他在一個雪天曾不小心遺失過一塊玉佩,但當時他也沒有多心,原來是被分身撿去了嗎?原來那麼早,他們就已經相遇了嗎?他竟然還花心思将碎玉制成了耳墜。

“哦……那又怎樣?”柳叙白雖然心中感動,但他不能表露,馬上将情緒重新壓制下去,隻能将耳墜推回給分身,“上将軍若是稀罕這玉料,那就留着送人吧,我不要。”

“我和你商量了嗎?”分身被他這漫不經心的樣子勾起了剛剛壓下去的怒火,他捏着柳叙白的臉緩緩說道,“這是你我的開始,如今就用它來結束,我将它還給你,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認識的琅環君,而是那個冷血無情的錦瑟。”

“戴上!”

戴上?柳叙白沒有理解分身的意思,他又不是女子,沒有耳孔要怎麼戴?

“我不戴。”他别過頭去想要回避這個問題。

分身哪裡會由得他拒絕,直接從他手中拿過耳墜,沖着他的耳垂直直紮了下去,尖銳的鈎針刺穿他的耳垂,柳叙白眉目一緊,雖然他已經對痛感有些麻木,但耳間湧出的溫熱讓他不由得身體一顫。

分身低下身子,将嘴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吮吸着他耳垂上淌落的鮮血,喉間吞咽的聲響,讓柳叙白毛骨悚然。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在玩弄獵物的夜獸,這種帶着欲意的撩撥,使柳叙白分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分身慢慢起身,将臉移到了柳叙白的面前,他舔抿着唇間殘餘的鮮血,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我将這名為錦瑟的恥辱焊在你的靈魂裡,從今往後,你隻是我關在第一樓的逆案要犯。”

“能待在這樣的地界,這已經算是優待了。”

“不過你最好不要帶任何期望,我自是有辦法好好調教你,等我玩夠了,會将你送到陛下面前,讓他賜你一個痛快的。”

“畢竟像琅環君這樣絕色,任誰都不會想要輕易放過吧?”

還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像啊,甚至比不了郭子遊當初的十分之一,柳叙白的嘴角微微上揚,分身本就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所以對自己說這種狂詞的時候十分的違和。

他沒有看錯人,分身比自己從一而終,他既然決定了做好人,就無論如何也演不出自己這樣的戲。

但是就在柳叙白倍感欣慰的一瞬間,分身突然捂着胸口,顯然剛才自己的情感流露,觸發了咫尺相思的毒性。

“你給我下毒了?”分身驚訝的看着柳叙白,他以為現在的狀況是柳叙白暗中作梗,他伸手想要去扼住柳叙白的脖子逼他交出解藥,但是毒性發散很快,裸露的手臂上紅線正在向下蔓延,分身情緒激動加上剛才折騰柳叙白也沒少耗氣力,頭腦一沉便趴到在柳叙白的身上。

“寒濯?”柳叙白扶着他的肩頭,輕輕推了兩下,見分身沒有反應,便将他推到一邊,擡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看他氣息平穩,便也放下心來。但待他緩了片刻,心頭的委屈便噴井式的爆發出來。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将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攏緊,然後頭也不回的從房間跑了出去。

接下來,承接的便是之前在蘇渺曼房中的場景了,沈凜不想再看一次,所以便沒有跟出去,而是留在房内暗自傷神。

這是分身第一次毒發,從這一日開始,分身便借着緝拿逆犯為由,将第一樓監控了起來,并帶着那些刑具對柳叙白進行了漫長的淩虐。

“你不是喜歡逃嗎?如今我廢了你的手腳,斷了你的筋脈,看你如何再逃。”分身下手之時猶豫了片刻,但看到柳叙白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他便義無反顧落下手中的骨刀。

刀片飛轉,挑入皮肉,鋼針過腕,鐐铐加身,風華絕代的琴師從此再也無法撥弄他最喜歡琴。

柳叙白看着自己還在出血的手腕,心中頓感凄涼,痛覺已經在這日子被消磨的所剩無幾,就連咫尺相思的毒性都難以讓他已經感到痛苦。

他習慣了,麻木了。

“怎麼?認命了?我記得你之前哭喊兩句,現在怎麼連叫一聲都舍不得了?”

“難不成,錦瑟大人隻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說兩句讨好人的話?”

分身顯然對柳叙白的反應尤為不滿,他看着床上衣衫不整失血過多已經快要昏死過去柳叙白,眉頭一緊。

他不甘心,也不相信,柳叙白真的将他抛之腦後。

但自打生辰夜開始,柳叙白似乎就變得異常冷靜,不再哭鬧或是求饒,連最基本的生理反應也變得平淡無波。

難道柳叙白的心裡,真的沒有他嗎?

為什麼連求饒都做不到了?

他那麼喜歡彈琴,自己現在剝奪的,既是屬于影衛錦瑟的榮耀,也是屬于琴師柳叙白的信念。

自己已經毀了他的清白,也毀了他為之在意的一切,為什麼,就是無法讓柳叙白再有一絲從前的模樣呢?

他是想報複柳叙白,但是内心其實更希望的看到柳叙白的神态反饋,起碼,他想要證明,柳叙白曾經,是愛過自己的。

但現在他好像認命了一般,分身已經無法感知到他的情緒起伏,更别說一絲半點的愛意了。

“為什麼不說話?”

“你真的已經冷情到這個程度了嗎?”

分身重新将柳叙白壓在床榻上,不由分說的将他松散的衣衫剝落,此刻的分身并不是色欲難耐,而是他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的柳叙白是有所反饋的,至少那眼淚,那表情,是真的,他是可以感知到柳叙白的情緒波動的。

但是這一次,柳叙白冷漠的像是一具人偶,情纏的往複沒有在他的臉上有任何體現,而是雙眼無神的看着那床頂,不言不語。

但分身不知的是,此刻的柳叙白也十分煎熬,自打他斷了情絲之後,那些曾讓他感到欣慰的過往都蛻變為了黑白。

那灼烈的愛與恨,已同他沒有任何關系,心髒像是一片灰燼般,無法再繼續跳動。

包括分身對他這些日子的淩辱,他似乎都不太能給出正常的表情反饋。

如慕華辰從前所願,今時今日的自己确實成了一個斷情絕念的人,但這樣的自己,還能被稱作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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