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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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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2第九章

接下來的行船過程,一如李/明夜所想的那樣平靜。

閑着也是閑着,李/明夜便借着自己的尊敬待遇,通/過要求克魯格與科羅與自己進行對戰,來鍛煉自己的近戰被動技能。李/明夜的格鬥能力确實因為先兆之眼的存在而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且她的戰鬥方式也使近身作戰不再如之前那般重要,故而她在經濟壓力之下,沒有選擇使用鬥獸場修/煉大廳來鍛煉這方面的技能,但這并不代/表她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提升自己(而且免/費)的機會。

克魯格與科羅都是博格身邊類似貼身侍衛一般的存在,其實力與普通精英絕對不可同日而語,若是将其單/雙手冷兵器、格鬥、耐力的被動技能進行法則化,想必至少會有精通LV2的水準。不得不說,這确實是一個相當冒險的舉措,因為李/明夜并不是擅長近戰的文森特,曆練宇宙也不是絕對安全的修/煉大廳。若是文森特與這兩名半獸人對戰,那麼這個強度自然是恰到好處的。但對于李/明夜來說,這兩名半獸人确實強得太過了,且他們的格鬥與李/明夜也并不是一個路子。

所以李/明夜十分明智地将自己的重點放在了耐力基礎與身法基礎上,專注提升自己的抗擊/打能力與保命能力。如今她的所有基礎屬性都遠超普通人的極限,故而哪怕是再激烈的戰鬥都不可能提升她的基礎屬性,但被動技能的加成乃是獨/立于基礎屬性之外的額外加成,所以這種提升方式确實是可行的……隻不過,這相當嚴酷和危險。

短短兩天,李/明夜幾乎吐出了一缸子血——要知道,這還是在她擁有先兆之眼,且半獸人沒有下狠手的情況下!與此同時,她也在使用一些較為常規的方式進行鍛煉,比如俯卧撐、仰卧起坐、蹲起等等……由于法則身/體極為經折騰,她以最苛刻的方式對待自己的身/體。雖然她遠超常人的體能與力量使後者的成果極為有限,但兩相疊加之下,李/明夜的身法基礎與耐力基礎各自提升了一級,分别為LV4與LV3的水平。一級基礎技能的提升看起來沒有什麼外在表現,但李/明夜自己能感覺到身/體具備了更加輕/盈堅韌的力量感。

這樣的李/明夜甚至具備一種詭異的燃/燒感,她像是在濃縮自己的生命和精力那樣争分奪秒地活着。這種人實在很惹人讨厭,因為在她身邊,你會覺得連發呆都是一種罪惡。

通常情況下,一個男人都是不大能忍受自己被一個姑娘比下去的,尤其這個男人是靳一夢,哪怕這個姑娘是李/明夜。

迫于某種壓力,靳一夢這兩天也過得極其充實——論格鬥他打不過克魯格和科羅,故而顯然不可能通/過對戰來鍛煉,這會削弱之前那一場立威的效果。不過還好……耐力訓練和力量訓練,他做一做還是沒太大問題的。

“哎,夢哥,你說如果我還是人類,按照我現在這個體能力量和練法兒……那我得變成個什麼體格啊。”李/明夜若有所思地問。一天勞累之後,她靠着船舷坐着歇息,身下的甲闆是一灘濕/漉/漉的汗水。此時是夜晚,若是白天,旁人便會發現那汗水是粉紅色的。

她一邊說着一邊随手拆碎一個木桶,掰出一塊塊比她的拳頭大不了多少的木闆,漫無目的地朝着對面亂丢。那些碎木闆會在飛出船體的刹那迎來一顆手/槍子彈,然後接二連三的淩空爆開,紛飛的木屑驚得甲闆上的船工們一陣瑟縮。

靳一夢同樣一身汗地靠着船舷吹風,他站着,單手握槍對那些木闆點射,這種程度的手/槍速射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放松和娛樂。他聞言道:“體格說不好,但你鐵定毀容了。”

他指的是此刻李/明夜左頰上的一道深且長的傷口,從嘴角挑至眼側,看起來猙獰可怖。這是被科羅那精鐵手套的銳利倒鈎劃拉出來的,李/明夜懶得處理它,索性等其自然恢複。

“好吧……看起來成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角鬥/士,至少還是有那麼點好處的,我們的外貌也是法則的一種。”李/明夜又丢出兩塊碎木闆,“這不僅能保證我不毀容,還能讓你省下刮胡子的功夫。”她頓了頓,突發奇想:“要是哪天我想換個臉該怎麼辦?”

李/明夜的話題轉得散漫,靳一夢也聽得随意,二人純粹是在毫無目的性的随口閑聊,這是一種最放松的姿态。

“你可以花錢讓鬥獸場弄,不過永久性法則更改挺貴的。你想更換外表?”靳一夢擡手砰砰兩槍把那兩塊木闆點爆,他漫不經心地道:“你要真想換,順便把胸整大點兒。”

“滾蛋,我隻想長高。”李/明夜不高興地說道。她眼珠一轉,瞟了瞟靳一夢,“你怎麼知道挺貴的?”

“……”

“哇哦……”李/明夜誇張且不懷好意地挑/起了一邊眉毛。

“别瞎想。”靳一夢瞥下一眼,沒好氣地:“就是因為有你這種覺得老/子‘漂亮’、‘斯文’的人,我才想換張臉。”

長得帥是分很多種帥法兒的,但靳一夢比較不幸,他帥得有些書生氣。都說兒子肖母,靳一夢的母親蔡豔芳年輕時堪稱絕色,一脈傾國傾城的柔/弱美豔,而到了靳一夢身上,這份美貌雖然凜利了不少,但到底是太過于清隽了。

可想而知,在中南半島那塊弱肉強食的地方,這張臉着實給他添了一些麻煩……不過幸/運的是,等他在金三角待了半年之後,他長什麼樣已經不太重要了。

有例在先,靳一夢雖然不是自尋煩惱的人,但他不會無視客觀事實。最關鍵的是,就他本人來說,他并不是那麼在意自己長成什麼樣的……按照他的想法,他最好能長得“實用”點兒(比如文森特那個樣子),但既然要花錢,那就算了。

“别啊哥,你就這樣挺好的,帥!你想想,就你這長相,酒吧裡那些妞兒說不定都不要錢,換了多不劃算。”李/明夜立刻說道。她拆出幾塊碎木闆一起丢出去,看着它們準确無誤地逐一碎開,四散紛飛的木屑融化在黑夜裡,落入湍急的河水。

“我現在就有不要錢的。再說了……不要錢的女人,很難找嗎?”靳一夢氣定神閑地換彈匣,那态度和語氣都淡然得氣人。

李/明夜一尋思,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在鬥獸場裡,實力就是最有效的春/藥,再加上他嘴皮子利索腦子也快,哪怕換張路人臉,恐怕也能泡到女人陪他睡。她不由撇了撇嘴:“也是。你要是真想泡妞,直接上就行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靳一夢心頭一動,低頭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伸手在李/明夜頭頂揉了兩下。

——不算太濃的喜歡,有時候是一種放松的自得其樂。你并不太執着于得到回饋,隻是在看着她時覺得舒服,于是想要微笑。

在生死殺/戮和勾/心/鬥/角之餘,有一個可以偶爾惦記的人,是一種相當平靜的滿足。鬥獸場太過博大,曆練宇宙太過浩瀚,靳一夢此刻想要的并不太多,他隻想要這片刻的放松,與這一雙執着燃/燒、堅定自我的眼睛。

這是一種很舒适與安全的狀态,靳一夢并不急于打破它。

他伸腿勾過被李/明夜拆了一半的木桶,将其挑/起,淩空踢到船舷外,随後舉槍疾射。槍聲連綿,木屑紛飛,那隻可憐的木桶在半空中颠來倒去地爆碎開來。一匣子子彈很快用光,最後一塊較大的碎末當空四濺,跌入黑夜中洶湧咆哮的急流河。

“不早了,回去洗洗睡……你給老/子起來。”他收了槍,一手拽起迅速軟成一灘泥的李/明夜。

“起不來,我死了!”李/明夜連眼睛都閉上了,打定主意耍賴。她剛剛被科羅揍了個狠的,腹腔出/血、臂骨在格擋中骨裂、小/腿迎面骨部位腫得老高……哪怕此刻已經恢複成滿狀态,她依然一丁點都不想動。

“……你他/媽死也是懶死的。”靳一夢無奈地罵了一句,索性用扛麻袋的姿/勢把她扛了起來。他順便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壓低了嗓子遞出一記暧昧的輕笑:“要不這樣,洗澡我也順手幫你給洗了?”

李/明夜立刻一聲“卧/槽”,當即從他肩上翻出半個漂亮的後空翻,落地開跑,一溜煙就沒影了。

.

次日下午,天陰欲雨,冷風勁急,狂吹壓/迫平原上的萬頃草野。那些波浪一般起伏的滾滾荒原已經簌簌發/抖着染開了蒼茫的枯黃/色,蕭瑟的濃秋勢不可擋地席掃而來,為威嚴的寒冬提前馴服那些生活在大地上的生命。

博格确認他們已經到達了距離東部空地最近的黑石灣,從此處沿着直線距離趕往東部空地僅僅需要四天時間。東部空地中有一個隐蔽的半獸人據點,他們可以在那裡得到包括座狼、裝備和食水的補充。而在東部空地之後,便是被黑/暗污染的南部幽暗密林,密林中的多爾哥多正在等着他們。

待一行人上岸之後,靳一夢盤/問了那些精疲力盡的長湖鎮鎮民,問出了臨近黑石灣的人類村莊的方位,随後才将他們放走。

江河是大地的血管,水源是生命的血液,故而人類群居部落通常有沿水而居的共性,這是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急流河沿途确實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村莊存在,這些坐擁天然運河的村莊大多歡迎貿易活動,地處上遊、相當依賴貿易的長湖鎮對它們顯然極為熟悉。靳一夢很快就從這些吓得心膽俱裂、隻求自/由的鎮民口/中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一行人并沒有大肆屠戮的打算,他們隻不過從一個村莊中偷了(沒有錢)幾匹馬,這可以進一步加快行程。根據博格估算,他們隻需要日夜兼程一天半左右,就可以到達東部空地。騎馬趕路是一個很累的活兒,幸/運的是,不論是角鬥/士還是半獸人,都擁有相當強/健的體魄。

博格并不是一個很喜歡說話的半獸人首領,他更擅長武/器而不是語言。但是他開始用很實在和簡短的話語來稱贊二人,并将他們稱為“我的人類朋友”。這個殘/忍暴戾的屠/夫崇尚殺/戮和武力,也同樣擁有一個武夫的直白和豪邁,靳一夢差點被他拍在肩上的一巴掌拍一個踉跄。

于是一行人開始策馬趕路。不多時,天際滾過一聲悶雷,滂沱的雨水從天上傾倒下來,豆大的水珠有冰球一般的寒意,砸在人身上甚至會感到刺痛。下午時分,天色卻濃暗如暮,但一行人都沒有停留的意思,而是抓緊時間趕往東部空地。

“這實在是太可惜了……我在第一天的時候救了一個商人,我相信他一定具有一定的人脈,我應該可以從他那裡獲得一些支線任務或者更高的主線任務起點。否則我又何必沖到火場裡去救他?”李/明夜撇了撇嘴,把吃到嘴裡的濕發撥了出來,“這叫什麼來着?人算不過命。”

“商人?”靳一夢回憶了一下,“是那個胖子吧。”

“對。不過我應該達成了一個初始目的……我可以離開長湖鎮,避開角鬥/士之間的激烈競争。不過這樣一來,我不得不開始考慮另一個問題,夢哥。”李/明夜頓了頓,若有所思地道,“這一次的角鬥/士,有沒有可能不止人類呢?”

正所謂精神病人思維廣,李/明夜這句話一出,簡直恰似一道閃電,直端端地劈/開一扇新世紀的大門。靳一夢蓦地側頭看她,瞳孔因為震/驚而急劇收縮,但他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五軍之戰!這并不是一場隻屬于人類的戰役,在這一戰中參戰方不止有人類,更有矮人、精靈、半獸人……非常恰巧的是,角鬥/士也并不僅僅是隻屬于人類的職業。

這是一個探索度為0.01%的宇宙,鬥獸場顯然圖謀探索五軍之戰,能夠最大程度地進行探索本就是鬥獸場的目的……如此一想,鬥獸場會派遣不同種/族的角鬥/士對五軍之戰進行最大程度的探索,根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一些事情,靳一夢或許一時想不到,但這并不代/表他被點醒了以後依然懵懂。他沉吟了片刻,道:“按照鬥獸場的慣例來看,在一個重要曆/史節點中,角鬥/士是不可能在不同時間段分批次投放的,而且主線任務也會确保一定的公平性……如果你的烏鴉嘴成真了,确實有角鬥/士在半獸人軍團裡,他們也不可能好命地在多爾哥多坐等開打。不過我聽說角鬥/士有時候會使用一些道具對曆練宇宙采取亂入的形式進行探索,亂入這玩意兒也沒個主線任務,投放點基本随機。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遇上了再想轍吧。”

“我這是合理猜測,你才應該閉上你的烏鴉嘴。”李/明夜立刻不高興了,她瞪了靳一夢一眼,随後才道:“根據電影劇情來看,博格會被阿佐格派回剛達巴,率領大批半獸人後備軍團馳援孤山……所以我猜測,如果真有角鬥/士在非土著人類陣營中,他們應當會像我們一樣,隻有通/過某種篩選之後才有資格獲取足夠的自/由逗留時間,然後選擇是否加入孤山之戰。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落腳點應該在剛達巴、幽暗密林、鐵丘陵這些地方。”她頓了頓,臉上終于顯露/出一絲暴躁的殺意:“我真的很煩角鬥/士,角鬥/士永遠會帶來最多和最大的變數,一想到這個,我就很想把他們全部殺光。”

二人都在騎馬急行,一路颠簸,狂風暴雨割面如刀,故而他們使用的是徽章通話。正因為如此,李/明夜最後一句話中那些暴/動的嗜血因子顯得格外清晰,猶如白紙黑字一般分明。

靳一夢莫名地感到些許異樣,來自于她的語氣。李/明夜這個女人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能做出指揮召喚物生吃敵人這種極其殘/忍的事情,更能興緻勃勃地把鮮血橫流的死亡當一場熱鬧看,但實際上,她并不是嗜殺之人。

殺/戮,或者說,該以什麼方式來殺/戮,對于她來說更像是一種單純的、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解決問題的方法。就像人不可能和攔路石生氣,隻會琢磨該如何将其搬開一樣。

但現在……

靳一夢轉頭看向她,清銳的琥珀色眸光直打到她眼底,一絲純粹犀利的探究光彩透過颠簸缭亂、雨水淋漓的視線遞了過去。李/明夜因為那太過穿透的眼神怔了怔,道:“怎麼了?”

“别那麼躁。”靳一夢收回了視線,隻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沒有。你同樣知道角鬥/士肯定會給我們增加變數,這是可以預見的客觀困難,所以我不認為我的思維方式有任何錯誤。你活着,你就必須解決你遇到的所有困難,這是非常合理的想法。”

靳一夢忽然笑了一下。李/明夜每一次說正經事就喜歡用英語,她的英語有慎審的修辭與堅/硬的語氣,聽起來有種冰冷笃定的邏輯感,仿佛不可質疑。但靳一夢想起了人類清除計劃中她那副炸了毛似的樣子,用生硬激烈的言辭來推/翻他的指責,證明自己的正确……他現在回首去看,自然能看出,彼時的她是在試圖說服他,以此要求認同。

就和現在一模一樣,隻是激烈程度差了不止一點兒。

“沒人說你錯,我隻是說你躁。說起這個,李/明夜,你看過《複仇者聯/盟2》嗎?那部片兒裡頭,美國隊長好像說過一句什麼‘在戰争開始之前就試圖赢得戰争,絕對是會完蛋的。’你不可能把什麼事兒都提前解決了,反正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靳一夢點到為止地提醒了一句,随後立刻道:“不過也無所謂,要是真有角鬥/士,你想殺就殺呗!多弄點殺/戮值和遺産之箱也是個好事兒。”

李/明夜準備好的反駁被他一句話堵住,不由張了張嘴,結果被雨水嗆到了。她一邊咳嗽,一邊心有不甘地嘀咕:“人家美國隊長的原話是‘每一次有人試圖在戰争開始之前赢得戰争,總會使無辜者喪生。’你這是什麼老年人記性……”

靳一夢非常寬容大氣不計較地:“那就是我記錯了。哎,看起來是老了,啊?”

李/明夜給他整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憋屈!又哭笑不得。但不論怎樣,那股暴戾的殺意倒真是徹底消下去了。她轉頭盯着靳一夢看了兩秒,忽然甜/蜜微笑,字正腔圓:“靳叔叔。”

這下靳一夢終于也被嗆到了,咳在馬背上說不出話。李/明夜大笑着打馬超過他,隻覺爽得不行。

暴雨狂亂地從天上砸下來,被疾風吹鼓成片片水膜,龍蛇一般地扭曲蜿蜒。靳一夢擡手擋住那些撲到臉上的雨水,視線穿過模糊的世界注視着李/明夜的背影。

——一個心思最複雜思慮最周全、搶在一切尚未發生之前就先行看到結果的人……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居然就能感到發自内心的快樂。

靳一夢這麼想着。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時候,他那一直空冷淡漠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極為溫柔。

.

由于暴雨耽誤了行程,一行人直到兩天之後才到達位于東部空地的半獸人據點。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據點實際上乃是位于地/下的,半獸人驅使巨大的地蛇在地/下不動聲色地挖掘出了一個錯綜複雜、形如蟻巢的要塞,這個隐蔽的要塞可以避免陽光、精靈和人類發現他們的蹤迹。想必這也是電影劇情中,阿佐格很快便能夠召集地蛇挖掘出可供半獸人/大軍通行的地/下通道的原因。畢竟根據電影劇情來看,地蛇這種像是超大型長牙蚯蚓一樣惡心的生物,已經很久不曾出現在廣袤的洛瓦尼安了。

很顯然,半獸人或者邪/惡的魔多圖謀一場戰争絕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又或許自從黑/暗君王索倫占據多爾哥多之後,邪/惡污濁的陰影就開始在地/下靜默地醞釀。幽暗密林北上乃是密林王國,南下乃是洛翰,西方則是洛絲蘿林(另一個精靈王國)……魔多從未有一刻放棄過稱霸中土世界的企圖,魔多的君王更是為此做足了準備。

——一切的邪/惡在黑/暗的地/下發酵,地表以上永遠是燦爛的陽光與璀璨的星夜,這簡直像是一個十分形象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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