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吃完料理後跟卷毛經曆大冒險記憶恢複,結果最後腦袋又受劇烈撞擊再次失憶。
真是的撞腦袋很好玩嗎?你們是跑去玩炸.彈嗎?看看這張報告單……我草你們真的去玩炸.彈,而且還用頭部在地面上滑行三十公尺?夠了醫院救不了你們早已腐爛的腦袋啦!
「土方先生,我覺得這個把猩猩野放大自然的好時機,一直逼迫猩猩當人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敲敲手上那份污染眼睛的資料,要笑不笑地說。
「咦?原來我是隻大猩猩嗎?」
近藤勳,也就是大猩猩晴天霹靂,一副“當了30十年男人才赫然驚覺自己其實是女的”的表情……順帶一提,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案例。
「這好像不──醫生!請别開玩笑了,無論如何真選組的隊長隻有近藤勳一人,請你務必治好他。」
土方皺眉斥責我──我很肯定剛剛他猶豫了,他甚至差點就同意我的提議,就差一點點我就能騙他簽野放同意書了。
「就算他是隻大猩猩?」
「就算他是隻大猩──醫生,能請你保留點人權道德嗎?」土方的嘴角直抽,因為自己被套話和近藤的品種快被認定為大猩猩而感到悲哀。
「本人隻是成功拐騙你說出“為了守護因為種族歧視而被質疑的戀情所發出的堅定愛情宣言”而已,跟道德有何關聯?」
「醫生!!!」
我看着他認真的眼神停止調侃,不知為何腦中總可以想象出若我拒絕請求,真選組全員拿着刀指着我的盛況。
卷毛就算了,為何猩猩會如此受人愛戴呢?因為原作漫畫作者也是猩猩嗎?
「多次失憶會需要特殊治療……就算會有人因此受傷也可以嗎土方先生?」我沉聲問。
土方想都沒想便說:「那就讓我來吧!」
差點忘了,盡管真選組的日常要嘛大炮亂轟坑害上司、要嘛屬下時不時玩網球、他們的民調永遠在創新低,但關鍵時刻他們總有辦法在達成上述事情的同時達成任務。
因為真選組的組長會無條件成為這些亂源的後盾,他們會無條件信任他,成為他的刀刃直至世界末日。
……真是令人羨慕又厭煩的信任關系。
「不,不是那個意思,但本人就當你答應了。」對此,我隻是回以一個淡然的笑容,「總之我會盡力的。」
──然後笑容增大幾厘米,并從抽屜中拿出一支目測有一個人高度的大榔頭。
這時候就别追究為什麼一支與人等高的榔頭可以被塞在櫃子裡了,正事要緊阿。
「盡力讓他活下來。」
哎呀現在想想還要爬到頂樓把人扔下去?那種勞力活真是太麻煩又劃不來,這樣子快多了不是嗎?--嘛雖然事後可能得處理一下現場就是了。
「等等!你想做什麼!?──啊!!!」「碰!──噗叽!!」
在土方都來不及反應、大猩猩驚恐的慘叫下,我二話不說舉起大槌敲下去──啧,果然噴出血了,我的技術稍微退步了阿。
用針其實也可以,不過有條件的話果然還是大型武……工具比較趁手,嗯,這個久違的手感真不錯。
「醫生我讓你治好他不是讓他變成一隻真的大猩猩啊!這一下下去絕逼變成腦殘了喂!!」
「不會變成腦殘的,本人可是醫生,是專業的──阿,隻是得多敲幾下就是了。」得再試幾下才能完全找回手感。
我極為冷靜地說出貌似很兇殘的事實,不過隻是貌似而已,其實還好啦、真的信我,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
「什麼專業?拷問學嘛!?」
「嗚啊啊啊──」
……
後來據護士們的八卦所說,近日醫院多了猩猩的冤魂,為了鎮壓猩猩的怨念,他們準備買幾串香蕉在醫院祭拜。
我扯扯嘴角,把送給我的香蕉送給隔壁的山口醫生。
(來自作者的溫腥提示:以上畫面已被打上馬賽克及消音處理,這絕不是血腥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