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選組就沒個人類是吧。
蛋黃醬星人凄美的表演還在繼續:「說起來糖豆星人的飲食有徨安之血對吧?剛好我們也有,送去星際間管所之前的午餐就送那個吧,如果這段時間有誰不吃飯偷偷藏起來,我們也沒法說什麼。」
「阿祖──」糖豆人沒忍住哭了。
「阿祖──」真選組們泣不成聲,尤其大猩猩邊哭還要邊吃檸檬波提自我安慰。
土方在一片哭喊中潇灑離去,他緩緩向我們這兒走來。
走到我跟前站定,土方瞬間眼眶一紅,他鼻涕都流了半截,硬是忍下肩膀的顫抖。
「土方先生,你跟金子師兄做了什麼交易?」我垂着死魚眼問。
真選組有徨安之血才是見鬼了,金子的貨基本上已經在海怪肚子裡蒸發,目前唯一的快速獲取方式就是跟金子要他的其他“對照樣本"。
「鬼兵隊的監管歸屬權和三天的實驗配合同意書……」土方吸吸鼻子,因為鼻音太重說話都糊成一坨。
老天,他為了才認識五個小時的外星人把靈魂都賣給惡魔了。
我捏住鼻梁,「去跟金子師兄說他開始實驗的時候本人要在現場。」
我不是很想哪天打開新聞時會看見真選組副隊長變異成妖怪的頭條,我會腦中風。
「嗯……」
土方抿着嘴蠕動了下嘴唇,聲音弱到連我都隻聽清開頭的狀聲詞,後頭真選組和糖豆人相擁而泣的場面越發掉san,我當即決定留下紅豆面包獨自面對這一切。
而且,剛剛那場面沒有某兩個土方黑粉毀氣氛也很不對勁。
手機震動兩下,掏出來是午夜給我傳訊息:『他好像在說謝謝。』
好耶,看來我又有五A和牛大餐可以吃了。
幻想大餐的美好未來,最後我晃着食指走到潛艇的主休息室,佐佐木站在那滑手機敲字。
「先恭喜你劫後餘生。」佐佐木收起手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死魚眼看起來很頹廢,「你們總能帶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要是盲盒販賣機的中獎率有你們這麼高,相信有很多人會開始贊揚資本主義的偉大。」
「彼此彼此,與佐佐木先生相遇之後本人的人生閱曆就拓展許多。」我忍住冷笑的沖動。
跟你相關的事情目前不是裡世界就是叛亂戰争,對我這種死老百姓真的很刺激。
「包括檸檬波提嗎?」
「包括檸……包括什麼?」我木然地眨眼。
「哈哈哈!這把我赢了阿魯!剩下的檸檬波提是我的了!」
「等下阿妳!才赢一局而已休想把一整盤獨占!」
休息室傳出吵鬧雜音,我越過佐佐木朝裡頭望去,裡面正在玩大富翁,眼鏡正在阻止神樂把戰利品一口吞,包括沒在真選組那的總悟伊東……還有因輸掉遊戲而氣噗噗貌的信女。
除此之外,桌上還放着堆在獎杯裡呈小山狀的檸檬波提……
佐佐木的死魚眼彷佛望穿了虛空,「他們每個人都說隻想吃檸檬波提,雖然我很開心自己的品味受到肯定,但是醫生,我不得不懷疑你在波提裡添了些違法的調味料。」
「你知道的佐佐木先生,戰場士兵會需要使用醫用大.麻作為精神鎮定劑,會有戒斷症沒錯,但隻要回歸正常社會就會好起來的。」我喃喃說。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給我盯着點!那些波提理論上是我出資的!誰敢耍賴就帶去給屁怒呂處理!!」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一橋喜喜居然也混在裡面憤怒地拍着桌子。
卷毛感動地拿他的衣服擦拭眼角,「嗚嗚,沒想到阿,第二個成功駕駛初号機的居然是小橋隊員,身為副隊長的卷銀我實在太感動了!」
「滾!」一橋嫌棄地抽回衣服,他突然站起來,邊警告他人邊走出門,「作弊的人就扔下船,這裡我說的算!!」
他最後潇灑地甩上門,佐佐木順勢退到後邊,一橋冷着臉站到我跟前,要不是身體太僵硬、抿嘴不讓被荼吉尼打掉的門牙露出來,還挺有氣勢的。
我朝他點頭當作招呼,一橋看了眼我的穿著後聳拉嘴角。
「倒幕戰争不會因此延遲,隻會提前,所有勢力都在磨刀霍霍,江戶需要刮起新風。」他輕哼一聲,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說,「該選邊站了。」
我垂首,讓浏海遮住眼神,「您說過了,黑白無常是牆頭草。」
(不準朝檸檬波提吐口水!你們是狗嘛!)
四周無人,隻有休息室裡幹話不斷傳出,不停破壞一橋努力營造的正劇氛圍。
最後他頭頂青筋朝裡面大吼髒話,甩門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對談。
「哼,兩頭下注是嗎。」
一橋撇過頭,他也開始自言自語,「真可惜,如果屁怒呂不是真選組帶來的,我就可以趁機把你們這群将軍愚忠的仆人通通海葬了。」
你們這些人努力裝逼的樣子真的很感人──我忍不住在内心捧讀。
「嗯,不愧是您,一橋大人。」
「哼!」
(剛剛哪個想吐口水的!?切腹!不對、下跪!給我先對檸檬波提下跪!!!)
一橋保持扭頭的姿勢甩門回去玩大富翁,我還可以聽見他cos半澤O樹的大吼。
我緩緩捏住鼻梁,轉頭看向拎着拐杖走過來的金子,「得出結論了嗎?」
金子還有些不爽,他皺着眉頭掏出一封信,「考慮那些之前,先來辦場同學會吧?」
「……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