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搖搖頭。
“沒有,倒是周醒恭那裡,動作頻頻,您說---不會是裴東錦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吧?”
“也有這個可能,看看他還是不是活着就知道了,那咱們就暫且不動,看看勞德彰怎麼反應,京裡的三皇子怎麼應棋。”
“城裡亂成這樣,就怕有渾水摸魚的,不如---我們退到郊野?”
璨郎不動。
“你又安知咱們會是魚,護好洛大姑娘,好好等着肥魚。”
------
“父親,求求你,拿令牌出來,還能救夫君一命!救勞家一家逃出去!”
洛姑奶奶從勞家出來直奔洛五的住處,推門進來撲在父親腳邊哭訴,整個人沒有平日端着的半點兒端着的官宦兒媳的貴氣。
洛五爺看着自己家小女兒,狠厲的目光看一下跟進來的仆人。
“都退下,你們在這裡杵着幹什麼,沒有見姑奶奶儀态不佳,去看看,她帶了哪個伺候的來。”
這話說的---加上表情,手下人很快明了,要是有人盯着姑奶奶,就先滅了,一個字也不能傳到外面去。
“别哭了,你看你,好歹也是大家的媳婦,怎麼說哭就哭!”
父親對自己态度不變,洛姑奶奶提着的氣松下了,父親對自己一向疼愛,什麼要求都能答應,自己來的時候想岔了去,相公也是過于悲觀了,她緩緩起來,坐在洛五爺對面,抹着眼淚,漸漸止住了哭聲。
“是你公爹讓你來的?”
洛姑奶奶點點頭,又搖搖頭,洛五爺的跟着心七上八下,仔細盯住女兒。
“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倒是說清楚呀!”
“公爹被欽差王叫去問話兒了,他走的時候說,要是兩個時辰沒有回來,就讓我來找有信兄長要牌子。現在---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相公就讓我去找有信兄長,我去了,他說你拿走了,爹,牌子在你這裡嗎?”
洛五細細品着女兒的話,女兒一向不問前面的事情,就連自己那個庶子女婿也隻是吃喝玩樂,現在---看來真的緊急。
“爹,你發什麼呆,我來的時候看見那些人了,牌子是在你手裡吧?”
要是沒有牌子,那些人不會站在這裡,更不會聽誰的話。洛姑奶奶盯住他,洛五點點頭,前者長舒一口氣。
“在就好,您快給我,相公還等着呢,救命的大事兒。”
“别急,我問你,除了你這一房,勞家别人,都在幹什麼?”
洛姑奶奶一陣茫然,這個她不知道呀。
“沒有呀!”
“就沒有轉移細軟,或者派人疏通,甚至回娘家的?他們可不像你,是個商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