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霜馥的易感期到了,他需要omega的信息素安撫,陳荇是個beta,什麼都給不了他,于是他成了施霜馥和omega酒店開房門口的一條看門狗。
易感期大概一個星期,他需要在門口守着,等施霜馥召喚他,比如去便利店買套,或者是給他和omega叫外賣。
施霜馥在房間裡洗澡,陳荇站在走廊的窗口邊抽煙,omega來了後,問陳荇要房卡,趁機聊了一會兒天:“聽說,你懷過施霜馥的孩子,還打過胎?”
他聽的八卦,不知道準不準确。
今天是他第一次見陳荇,這個容貌绮麗的beta,果然好看,怪不得施霜馥會跟他睡覺。
不過,施霜馥不是有無精症嗎?一個beta怎麼會懷孕?
陳荇覺得他很吵,把手上捏了十分鐘的房卡丢給他,又把煙摁在牆上熄滅,不耐煩的講:“廢話那麼多,趕緊進去。”
省得裡面那個被易感期折磨的頭腦發暈的alpha,見不到人,出來發瘋。
他不知道易感期時期的alpha會出現什麼征兆,他隻在别人口中得知,alpha會因為易感期在床上被omega的信息素,迷的神魂颠倒,從而給出臨時标記,或者終身标記。
不過,都和他沒關系。
omega不太想走,他也算是施霜馥的固定床伴之一,但隻在易感期的時候過來,他老早就聽說施霜馥養了一個beta,脾氣很差的beta,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他摸着下巴,笑:“我和他睡,你不吃醋啊?”
眼前這個beta,各項指标和alpha比,差不了多少,怎麼會甘心被一個alpha壓呢?
他想不明白。
陳荇冷着臉,用手推他:“進去。”他不想和任何一個,跟施霜馥有關系的人聊天。
omega拿着房卡,還要問他一件事:“怎麼懷孕的?我也想懷。”
懷了施霜馥的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擁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他怎麼可能不想,也曾偷偷拿東西去做試管,就是一直懷不上。
數數指頭,他在施霜馥身邊,已經待了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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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荇很讨厭這個omega,話太多,不會看人眼色,怪不得淪落到給施霜馥睡,他用腳把omega踹進了房間裡,用力帶上門。
酒店的密封性不太好,陳荇在對面定了房間,門下有縫隙,omega在床上怎麼哭的,他半夜聽的一清二楚。
陳荇閉上眼睛睡覺,手機定了鬧鐘,兩個小時響一下。
剛睡十分鐘,手機響了,施霜馥的電話,他說:“去買點東西。”
吃飽了一嘴油的聲音,惡心的要命,陳荇皺着眉,一牆之隔的問他:“買什麼?”
直接發微信不就好了,非要打電話。
以為自己聲音很好聽?
陳荇一邊接電話,一邊在心裡詛咒他陽痿。
“你過來,我在門口。”對方留下這句話,便挂了。
陳荇開門出去,施霜馥就站在他住的房間門口,咬着一根煙,眼皮很薄,皮膚白皙,一縷細細長長的煙霧,從他的臉上穿過。
看見陳荇慢吞吞的步伐,他沒有耐心:“腿痛嗎?”
輕描淡寫,聽着是在關心人,其實是在警告他,陳荇要是故意這樣的話,他會一腳踹過去,讓他假拐變真拐。
“買什麼?”無非就是買套,還能買什麼?
對自己的病,心裡面一點逼數都沒有,無精症,根本懷不上,裝什麼呢,還非要戴套。
施霜馥的丹鳳眼,很冷,反問他:“你說要買什麼?”
陳荇站在施霜馥的面前,房間裡的omega裹着浴袍,想走出來,他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不然早就被濃烈的茉莉信息素嗆鼻到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