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霜馥的信息素是茉莉味,糾纏了omega一身。
陳荇從鼻子裡嗤笑一聲,拿着手機下樓了。
他真的很想把施霜馥的頭用錘子砸爛。
在電梯裡,施霜馥又發了一條微信給他,臨時想到,就發了:“給自己買兩隻驗孕棒,測一下,然後告訴我。”
陳荇沒回。
成年人用品都放在收銀台,陳荇站在那裡挑挑揀揀,買了一大袋子,祝福施霜馥死在omega的身上,那麼他就可以解放了。
另外買了驗孕棒,給自己測試。
測試結果,一條杠,沒有奇迹,出現兩條紅線,才是懷孕。
陳荇把兩隻用過的驗孕棒扔進垃圾桶,洗幹淨手,繼續躺在床上補眠。
不用告訴施霜馥,施霜馥有多大本事,醫生有病曆單抽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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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第五天,申潤找來了,施霜馥的電話沒打通,他就敲打陳荇房間的門,陳荇故意不開,讓申潤在外面罵罵咧咧了半小時,才冷着臉打開。
門打開的一瞬間,一隻穿着黑色皮鞋的腳,迅速暴力的踹向陳荇的肚子。
陳荇的身體猝不及防的往房間裡飛了一米遠,本就受傷的腰,撞擊到了椅子上。
沒等他起來,申潤大步伐跨過來,雙眼含火的對陳荇兜頭一耳光,打的陳荇滿嘴的血。
他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下次還敢裝耳聾,就算你懷孕了,我也會一腳把你踹流産。”
陳荇就是一隻蒼蠅,煽動翅膀嗡嗡嗡的叫,會無限繁殖,永遠打不死。
申潤看見陳荇沖他,露出宛如一對毒蛇的眼睛,認為可笑至極,陳荇至今還不清楚自己站在什麼境地,擁有什麼地位。
像他這樣毫無閃光點,毫無背景的beta,他一隻手就可以碾死。
明明跪在地上求饒不就好了?
非得要他動手,打的他滿頭都是血是嗎?
“施霜馥,讓我帶你去做試管,”申潤低着頭,拍狗臉一樣,拍打陳荇的臉,他盯着陳荇不争氣的肚子瞧,陰陽怪氣的:“為什麼一個多月了,還沒有懷?你也太沒用了。”
他知道,施霜馥跟陳荇做的時候,從來不戴套。
陳荇咳嗽,往地上吐了一口血,遛狗:“說不定你天賦異禀,你跟他做,你能一胎好幾個,喜歡他,你給他生啊。”
都快被打死了,還這麼嚣張,到底是嘴硬,還是真的不怕死?
“你最好是趕緊祈禱,快點把施霜馥的孩子生出來。”
生出來之後,他陳荇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二手貨,屁股都被玩松了,還生過孩子,誰敢要?
怕不是需要淪落到夜店去接客了。
申潤的腳尖用力的頂着陳荇的肚子,踩踏。
忽然,茉莉信息素慢慢接近,beta的鼻子聞不到信息素。
申潤先回頭,發出笑聲:“太不聽話了,替你教訓呢,馬上就好。”
陳荇的額頭流着血,鮮血流到了他的眼睛裡,擡眼,他看見了施霜馥。
陳荇狼狽不堪的模樣,印入他的眼底,泛不起一丁點波瀾,他甚至還在用輕描淡寫的音調,說:“陳荇,該去醫院了。”
該去醫院試管了,把omega胎死腹中的孩子,賠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