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年前可認為他是一個大英雄。”李騰慨然道。
“人是會變的,對于虞寄書,兒的态度也會變化,”李溫瓊撇過頭,“但是為什麼,我不想回答。”
“同阿耶還要瞞着嗎?”
“您就是想讓兒承認愛慕虞寄書嗎?”李溫瓊看向李騰,搖搖頭,“不是的,不是您想的這樣。”
“我很想祖父,他又是祖父最喜歡的将領,如果我要和祖父和好就必須對他好。”李溫瓊眼眶紅着,這是她對自己的否認。
當年的過往,她一點也不想再經曆一遍,隻要壓抑住自己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你隻會用這樣的伎倆過來哄騙我。”李騰無奈道。
“所以,您别在想着兒和虞寄書之間,沒有可能的。”
見李騰應下來,李溫瓊松了一口氣,說道:“這樣,您問一個其他的問題,兒保證回答的是自己心裡所想?”
“真的?”
“真的。”李溫瓊堅定道。
“那,”李騰剛要開口,卻又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虞寄書不能問,問她想要怎麼當皇帝,還是她是否真的還想要離開長安。
“能不能再多幾個問題?”李騰開始讨價還價。
“阿耶,這是不行的。”李溫瓊一句話否決了李騰的妄想。
“好吧好吧,那就一個問題。”李騰說道。
“你還是想要離開長安嗎?你之前的想法是遊曆山水吧。”
李溫瓊聽見這個問題,點了點頭,“原來想着,但是身體也不行,就呆着就好。”
“提出來渾諾,也不過是為了讓列戈那件事有了一個口子。”
得到了李溫瓊的肯定回答,李騰才放下心。
“既然酒兒這麼說了,那真也可以勉為其難讓他們在這裡多待一會。”
李溫瓊的一句話挽救了大唐的禮儀,也讓烈戈幾個人多呆了一些時間。
“隻是你還是盡量少和她來往。”李騰要遏制住一切讓酒兒不痛快的事,“你有什麼問題,一定要最先和阿耶說。”
“無論是事業上,還是感情上!不能讓葉國公先知道。”最後半句純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啦。”李溫瓊擺擺手,讓過來找李騰的方佑帶走還在依依不舍的李騰。
“陛下這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方佑在李溫瓊面上做了樣子,才放開了李騰的胳膊。
“當然開心了,酒兒并沒我特意喜歡那個蠻族人。”李騰回答了他之前的疑惑。
方佑笑着說道:“殿下看起來也有自己的想法,說不定看皇子殿下結婚,自己有些沖動罷了。”
“她這個沖動可是要把真給吓着了。”李騰對着身邊的老仆說道,“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處的。”
“陛下以為誰能配得上公主殿下?”方佑問道。
“這,自然是誰都沒有。”李騰搖頭,最有希望的虞寄書站在也不可能,怕是誰都入不了酒兒的法眼。
他搖搖頭,然而方佑的一句話,讓他若有所思。
長安驿站之内,渾諾正在和烈戈說着她的自作主張。
忽然有一個親信來報。
渾諾收斂了對烈戈的批評,坐着等着人過來。
來人不期正是李勝和趙禹。
“你們這個公主殿下可是突然冒出來一個殺手锏。”渾諾盯着二人,情報的虛假直接關系到最後的結果,“殿下之前說的交易可是一點都沒有辦法實現。”
烈戈低着頭,不欲參加這樣的問題。
“哼。”李勝坐下來敲着桌子,“二位還要在這裡帶上一些日子,這麼快就放棄可是不應該。”
“你還有别的辦法?”渾諾說道?
“哪一個豪門大宅裡面沒有什麼腌臜手段。”李勝看向一臉迷茫的烈戈。
這張臉但是能夠看過去。
“除了虞寄書不是還有别的人能夠嘛。”
“可我隻想要虞寄書。”渾諾沒有将它的真實目的曝光,他最想要的是虞寄書永遠也不參與邊境之戰。
換一個人,怎麼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
隻是渾諾沒有表現出來,他需要看李勝給出來的交換條件是什麼。
“如今長安的适齡郎君不少,比如接待二位的鴻胪寺卿之子,就是其一。”
“原來如此?”渾諾嘴角略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