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汀說他還是處?
乖乖,他以為他在賴在唐克納頓死死不走的時候就已經交出了他的貞潔了,沒想到到現在還沒有。是還沒有收割到公爵夫人嗎?
不行,這事不能細想。細想他就要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的做不到了。
維爾利汀推開那不守男德的男人,順便穿好了他帶來的替換衣服。在她系着腰上系帶的時候,路西汀從背後抱住了她:
“不繼續了?”
可是她分明也……
“乖,”維爾利汀轉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哪有在大白天做的呀?回去了再說。”見他戀戀不舍地不松手,她又多親了他幾口。
路西汀很是受用。隻是回想起來後,心裡酸溜溜的。
……怎麼剛在一起沒多久她就學會該怎麼對付他了呢?能這麼快地把他哄好,是不是以後就沒有生氣之後向她讨點好處的餘地了?
隻是這份酸溜溜在下樓看到她跟她一起吃早餐時就不見了。
他的小紫羅蘭真是可愛,她吃東西時嘴巴會微微鼓起來,吃到好吃的東西時眼裡會泛上她自己看不見的迷人光彩,亮亮的,路西汀看她什麼時候眼睛泛上這樣的光彩就知道她喜歡吃什麼。
她有一點點的挑食,不過那也是她的可愛之處。和乖乖喝奶的趴趴一樣,都是可愛的好寶寶。
路西汀雙手交疊在下颌看着她,隻覺對此景象感到滿足。
小紫羅蘭似乎忘了她還得問他她昨晚到底說了什麼。
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他會講給她聽的。
到那時候,他可以好好地問問她。
路西汀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影,有那麼一瞬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他試圖忽視那巨大的苦痛,可那苦痛就在他心裡,刺激着他,揮之不去。
維爾利汀是故意沒問他的。
也許路西汀那麼說是有試探的成分在。若是這時候問,隻會顯得她急不可耐。
她上了車,很好地觀察到了路西汀那一閃而過的壞情緒。
“今天心情很不好?”她撫上他的眉心。
路西汀似乎很喜歡她這麼做,笑眯眯起來。
“沒有,隻是一想到回去有那麼多事要處理,不省心而已。”
“比如?”維爾利汀随口問道。
“比如處理一群失去理智到想殺我的人,”路西汀将雙手慵懶攙在車座上,慢條斯理。“沒我在法倫不敢動手,隻敢先放着他們。我明明告訴過他他隻用放幹他們的血……”把剩下部分投河的事等他回來了做。
他立刻意識到什麼,不說了,略微不安地看向維爾利汀。
會不會被吓到了?怪他,他怎麼能當着她的面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
而維爾利汀隻是微笑着看着他。
不得不說,剛才的路西汀邊漫不經心說着那樣的話邊靠着座椅的樣子在她眼中看來……真是太迷人了。
魅力十足。
搞得她不久之前放下的興緻又……重新回來了。
她挪到他那邊,抓住他肩上的黑色束帶,重新吻上他。一隻手,隔着白襯衣,用柔軟指腹輕撫他上身最敏感的那點。
騷男人。
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她麼。
虧她之前還以為潔癖如他怎麼會把自己的外套常脫下來随處放。
既然這樣,那她就如他的願。
路西汀對此沒有準備,被她親得喘息了好一會兒。他拿走自己肩上束帶,交給她,對她說:
“喜歡這個?我腿上也有,你要看看嗎?”
——赤裸裸的、明晃晃的勾引。
維爾利汀拒絕不了。
低頭去看,路西汀的褲裝用的是差不多貼合大腿的面料,襯衫夾在上面就顯得格外顯眼。
她貼到路西汀大腿根上去摸他的襯衫夾,隔着他穿的正裝。褲子面料是緊繃的,路西汀的肌肉也是緊繃的。
路西汀被她撫得羞澀。
維爾利汀輕輕道:
“..…你有反應了?”
他微微垂下臉來,俊氣的面龐上頗有些腼腆:
“....嗯。”
其實除了這個他白色襯衣上還有背帶和肩帶,胳膊上還有袖箍。襯衫上的這些東西是有許多穿戴花樣的,她要是喜歡,他可以一一穿給她看。
裸着穿也可以。
得到這樣邀請的維爾利汀将他摁到了車座地闆上,慢條斯理地褪掉上衣。她上身本來就穿的和他同款的襯衫,這樣脫着就更方便了,路西汀目不轉睛盯着她,隻覺看花了眼。
随後她俯下身來,恩賜般地輕吻他的眉眼。
身下人以為她隻是輕吻着調情,沒想到她深入他口腔中時卻逐漸加深了這個吻的力度。不光如此還少給他呼吸的空餘。維爾利汀摁着底下人親,把他渾身都親軟了。
結果扒他衣服的時候,卻被扶住了腰,“不行,這裡不行。”
又是該死的正式感。路西汀先前想親她卻沒親時,也是因為這正式感。
維爾利汀才不管這,她想在哪裡幹他就在哪裡幹他。白皙的手指解開這年輕貴族的襯衣,今天就算皇帝來了也救不了她手下的美麗獵物。
現在這輛豪華馬車就停在公爵府前,沒有車夫也沒有行路時的颠簸,随從都遠離這裡,絕佳安靜。
公爵的屬下伊恩佐前來尋他,卻被法倫隔着馬車老遠阻擋在了外面。法倫搖了搖頭說别靠近這輛車了,他們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的。
可是伊恩佐心急如焚:
“凱撒陛下來了啊!”
那位金發的帝王就在離這裡不遠處,他莅臨這裡,就是專程來找他們這位公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