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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次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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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便是富麗堂皇的流蘇吊盞,鼻腔裡充斥着宮中昂貴的熏香。淩安懷起身伸了個懶腰,便有丫鬟來服侍洗漱更衣。

如今已經是在這個世界的第七個年頭了。淩安懷對這邊的生活完全适應了,早期的電子産品戒斷反應如今也被修煉替代了。她的王爺老爹給她找了好幾個修仙者,教她如何運用靈力,但她覺得這些人都不靠譜就全踹了。因為按照小說原設定就是如此,淩安懷看不慣那些人全踹了,因為覺得方法不合适。原書中淩安懷也是一個人修煉去的宵雲宗,而後找到了合适的心法修煉成為與女主匹敵的宿敵的。

按照日子來看,今天是月初一,再有十五天女主就會被尚書府領走。

等出了皇宮,就去看女主最後一眼吧,後續再見就要等七年了。

“萬福郡主,皇上召您去禦花園。”

“我知道了。更衣吧。”

“是。”

換上複雜的女裝,戴上金步搖,淩安懷打從心底覺得真是受苦。這些笨重的東西套在身上太繁瑣,如果不是不穿這些,身邊的仆人會被問責,她早就全都脫下來了。

有些時候跋扈很管用,但有些時候,跋扈隻會帶來災難。她得分清楚時候來跋扈,這可真是考驗她的演技,穿過來之前她隻是一個米蟲女大啊!

叫她去禦花園,無非就是太後也想見她。早些時候太後懷過女兒,隻是出生沒多久便夭折了。這事隻有老皇帝才知道。也難怪太後都憐愛于淩安懷這個唯一的皇家女兒。

去了禦花園,逗太後和皇帝開心。然後還要去東宮,和下一任儲君混個臉熟;再去見一見皇後,同她發展發展關系;還要去應付各路妃嫔的讨好巴結,再對那些頗有微詞的官員作威作福……

好累的這幾天!

回到郡主府的淩安懷隻感覺身心俱疲,那勞什子皇宮她真不想再去了。怪不得原文裡的淩安懷精神狀态這麼不穩定,感情都是被逼的。也有體質問題吧,好像天生易怒。

在郡主府修養兩天後,淩安懷便出去尋封琚月的蹤影。

她在老地方的小巷沒有找到封琚月,以防萬一去了花街也沒看到蹤影。找遍京城大街小巷,最後在一個面館看到了幫工的封琚月。

真奇怪,原文說是夫人布粥施善,救濟難民時,發現來領粥的封琚月眼睛十分漂亮,像尚書大人第一次送她的寶石,她才将封琚月領回府的。可現在封琚月在這裡幹幫工的活,看起來有收入有住處的樣子,會不會與原文出入太大了……難道要為了修正劇情先搞垮封琚月嗎……

總之,淩安懷坐在屋頂上靜靜地看着封琚月在那裡忙前忙後。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根據宵禁,都需要收攤了。封琚月站在那裡,手裡捧着老闆給的幾塊銅闆,然後看着老闆離開。

落日拉長了封琚月孑然一身的影子,将她與這寂寥蕭瑟的街道融為一體。應是那面攤老闆隻想要個暫時的幫手,便草草結了工錢,吆喝她離開。應該也是可憐她才會答應的,畢竟貿然和沒有身份證明的乞丐難民混在一起,會被官府調查的。

封琚月落寞地鑽進小巷,鬼使神差地,她又回到了花街背後的那個巷道,那個她和淩安懷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或許在她内心深處,也是渴望能和淩安懷再見一面的,畢竟從那以後,她再也沒見過她了。

就在淩安懷以為今晚會這樣相安無事時,封琚月又動身了。她去了城郊的破廟。淩安懷跟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天她們所在的樹林,竟然就在這個破廟的上方。而今日,這個破廟附近聚集了京城裡大部分的乞兒和難民,他們圍着中間熬粥的大鍋和小桌。

今天也不是十五号啊?淩安懷大驚失色,慌忙想要逃離,卻還是強迫自己留下認真思考。發現她進入了思維誤區。原文中描述淩安懷第一次殺人,是在一個月圓之夜[皎月渾圓猶如銀盤高挂,星鬥之下,是淩安懷殘忍的首秀,年僅七歲的女孩将那人類的頭顱砍瓜切菜般摘下]。而她,誤以為月亮圓的日子就是十五号。

淩安懷擡頭望天,那圓月正好無陰無蔽,散發着皎潔的月光,照亮着這群聚集的乞兒。

封琚月去排隊了。身上僅存的幾個銅闆,她想要留着,存起來,于是她來到了這裡領救濟粥。她小小的身子塞在成年人中間,疲勞和饑餓使她骨瘦如柴。她碰着一個破碗,來到大鍋前,剛擡頭,便對上那施粥女子的目光。

女子微愕,随後便欣喜地笑起來,拉着一旁的丫鬟喊道:“你看這孩子,眼睛多漂亮。像不像姥爺送我的那顆寶石?”

“還真是,夫人。”

“小姑娘,你要來我們府裡嗎?正好缺個機靈的丫鬟。”

該死,怎麼偏偏是今天……淩安懷攥緊了拳頭,她可不想今天就殺人。無論如何都不想。

或許也有劇情引導的影響,封琚月輕易答應了夫人的要求。但也有可能,時封琚月長期以來一個人的生活快要讓她小小的身體崩潰了。

淩安懷一直尾随,直到封琚月進入尚書府。她也不好直接翻進尚書府裡,尚書府家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現在也不能直接進去拜訪,丫鬟仆人一個一個的傳消息很可能就把她的身份傳到封琚月耳朵裡了。

思來想去,淩安懷還是決定直接溜進去。她剛剛踩上尚書府的瓦片,就有兩個侍衛跳上來。看到是淩安懷,都很難辦的皺眉,面面相觑,連拔劍都不敢。

“去跟老頭說,我來溜達,不下去。想跟着我也行,敢攔我就叫爹爹砍了你們腦袋。”淩安懷再次發動跋扈技能。這個技能搭配她的身份很奏效,對方的執行力也很快。其中一個立馬就竄下去彙報了,另一個收了架勢默默跟在淩安懷背後。

尚書知道了本打算招待淩安懷才來吃點心,但想了想淩安懷那捉摸不透的脾氣,他決定還是等淩安懷路過他這裡的時候,再招待她下來。

身後跟了一個人,就像帶了個尚書府導遊。淩安懷指哪兒,背後的人就會告訴她是什麼地方。淩安懷便随便去了兩個點後,才來到了封琚月居住的丫鬟住的地方——此時封琚月已經換上了丫鬟的衣服,在聽嬷嬷的教導。她穿的衣裳是最新最好的,想來應該也有打算讓她做即将出世的孩子的玩伴。

封琚月似乎有所感應一般回頭,看向身後屋頂。那裡什麼也沒有,隻能看到高懸的圓月。

淩安懷去了尚書大人那裡做客,吃了幾塊糕點還打包了些,便匆匆離開。等會夫人帶封琚月來見尚書的時候,她可不能被看到。

尚書府外也有一條巷子,這條巷子的路距離她的郡主府很近。她揣着點心吃的悠閑。月光灑在她那條無人的小巷,這裡沒有叫喊的打更人路過,也沒有巡邏的士兵,像是都剛好避開了一樣,為淩安懷創造了一條完全無人的道路。像是在為她準備舞台。

淩安懷看着那鬼鬼祟祟披着披風的人踏入這條月光小巷中,那人腳步無聲,身形虛浮,定是高手。

她與那人擦肩而過,忽見那人腰上挂着陰刻虎頭的象牙牌子,脖子上畫着咬鶴之虎的圖案,紮人眼球。

這個人,是來尋封琚月的仇家……

原書中對于淩安懷殺的誰,殺的什麼人,沒有什麼細緻描寫,隻說了淩安懷殺了人。那麼,如果,淩安懷殺的是這個人呢?

一個築基的好手,來殺一個甚至還未開始修煉的稚兒,定是如呼吸一樣簡單。但是,文章裡沒有提到過今晚這個仇家就會找上門;但是,文章提到了今晚淩安懷會殺人。

或許正好,殺的就是你這個仇家吧。

那築基的殺手敏銳的察覺到了身後小孩突然迸發的殺意,他立即回頭,同時去摸他腰上的法寶,卻不想那小孩速度猶如雷霆閃電般迅捷,已經跨上了他的肩膀,小小的拳頭迎面而來時,他竟感覺到猶如千斤之重。

這小孩是個練家子!而且也有在修煉,至少練氣巅峰了!

什麼變态娃子,才将将七八歲的年紀,竟然就已經練氣巅峰了?

築基殺手後跳兩步,想摸他的武器,卻沒有在腰上摸到。他捂着一隻腫脹的眼睛,另一隻眼睛看着一頭發光白發的淩安懷撿起他的那把劍。

哈哈,他今天不會要栽在這女娃子手上吧?這也不是封家那娃子的臉啊。

握住劍的那一刻,心情很奇妙。淩安懷剛才還害怕到發抖的心情竟然莫名全部平靜了下來,隻留下血液還在沸騰,還在燃燒。她慢慢看向那個傷了眼的築基殺手,明白自己想要殺了對方很困難,隻是剛好今天殺人的話,對方絕對會死。

淩安懷提劍沖刺,跨步上砍,對面堪堪躲過。淩安懷知道,這把劍對自己來說太長了,發揮有限,但今夜,那顆腦袋必須掉下來。

築基殺手不斷躲避着,越多越吃力,因為對面也越來越快了,好似越戰越勇,那張臉上原本的平靜和冷漠也慢慢變成了略帶癫狂的笑。

這娃子或許天生就是好戰的。築基殺手運起靈力将淩安懷的劍彈開。沒有利器他也很難傷到對方,因為對面此時的狀态,看起來并不是斷一兩根肋骨或骨折幾下就會放過他的。

好熱,感覺全身都在燃燒;好燙,她的皮膚好像有火焰在舔舐。淩安懷深吸一口氣撤退一步,将靈力纏上劍,包裹住劍身後用力砍向殺手的靈力壁壘:這築基期的壁壘竟然輕輕松松就被她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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