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種痛當成墜落的感覺。
你大搖大擺的把你的設計室越弄越好,你大把大把的往裡面投資近千萬來築造你的辦公樓,你牽着心愛的人甜蜜的反複出現在我眼前。
你的幸福刺痛了我。
我翻閱着你的博客,你輕描淡寫的語句來說這些。你說,人是要信命的。
我昨夜沒有寫東西,沒有看書,卻依舊無法入眠,我惶恐的收拾着我出行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在狹小的出租房裡越發的恐懼。失落。我拿起手機想從上面找個讓我安心的人給他打電話,可翻閱很久卻依舊沒有找到,最後還是發了一些信息給工作室的朋友催稿,打開電腦,卻習慣性新建一個文檔。
我的人生活得如此悲壯。
我便開始與自己過意不去,我想我為什麼要繼續過這樣的生活,我想我的明天我的希望在哪裡,我想我究竟要怎麼樣改變現在的生活的狀态。
直到今天早晨的五點多,我才強迫自己昏睡過去。我想我過了太久的孤獨生活,卻始終無法找到一個依靠。我蓋上被子。我強迫自己忘記開始想的一切。
我把那種痛當成撕裂的感覺。
中午十點多就起來,往常我常常會睡到下午,或者更晚一些。睜開眼睛後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起身把被子、褥子搬到樓頂,曬曬太陽。把之前旅行回來的衣服脫下,拿去水房清洗。
收拾好一切後,提着包包出去,漫無目的的瞎走。
回到了老鼠街。
我把那種痛當成抽打的感覺。
之前會和她常去購物的地方,會在那裡和她買許多有趣卻無用的東西,那時候兩個人還沒有彼此說喜歡,卻可以時刻在一起。我又想起她黑夜翻身緊擁我說喜歡我時,心裡的那種平靜,麻木。
買口罩。買耳釘。卻又重新回到之前會常去的店,還有一直都在的店主。
阿姨問我,你的女朋友呢。就那個個子挺高,挺漂亮的那個女孩子。
我笑了笑,我說,我們分手了。
阿姨一邊給我挑耳釘,一邊說我的要求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