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箭頭鬼慘叫。
絕目郎偷偷在匕首上附着了血鬼術·靜炎。有效地抑制了箭頭鬼的再生能力。
炭治郎抓住機會,利用日輪刀纏住箭頭,扭轉身體,沖向箭頭鬼。
“扭轉漩渦·流流!”
瞬間砍掉了鬼的頭。
箭頭鬼脖子上戴的珠子散落一地,整個鬼沾滿了灰塵。它憤怒地睜開僅剩的那隻手上的眼睛,爆發出回光返照的超多箭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隻要把你的頭帶回去,就能得到那位大人的認可啊!”
箭頭鬼的不甘化作了巨大的能量。
炭治郎被箭頭驅使着橫沖直撞。
絕目郎冷冷地旁觀。
額,要不要救他?可是月廉大人沒有下過命令。
“絕目郎。”月廉大人坐在軟凳上,撫摸着他的短發。“根據自己的心做決定,那樣的話,你哥哥才會寬心啊……”
腦海中浮現出百年前,月廉大人的話。
絕目郎握緊了刀。
哥哥!
那個鼓勵他的身影仿佛仍在身邊……
他抓住了炭治郎的手。
“絕目郎先生!危險……”炭治郎不想讓他參與這場箭頭鬼對自己的報複。
絕目郎沒有動,他死死抓住紅發少年的手,與箭頭鬼的紅色箭頭抗衡。
青筋暴起,絕目郎被面罩遮擋的臉毫無變化。
兩人在絕目郎的努力下,紋絲不動。
“絕目郎先生……?”炭治郎疑惑。
絕目郎:……
。
兩隻鬼都死了,我們回到了被破壞的小公寓的地下室。
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在那裡等候。
我們問候并且道别。
“炭治郎。”我叫着他的名字,“再見啦~”
炭治郎:“诶?”早就習慣和月廉前輩一同戰鬥,這次竟然是要分别嗎?
炭治郎突然有點傷感。人家月廉前輩也有自己的任務啊,怎麼能一直在一起作戰呢。
自己怎麼像還沒斷奶的孩子呢?
“啊,嗯,再見前輩。”
别看炭治郎既是家中長子,又突逢變故、少年老成,但其實還隻是個孩子啊……“讓小目跟着你們吧,也好有個照應。”我把絕目郎留在他身邊,也許會發生奇妙的反應。
“等一下!”愈史郎扭頭,對着牆壁。
炭治郎停下。
“你的妹妹……很美。”死傲嬌如是說。
炭治郎大笑。
年輕的獵鬼人帶着妹妹離開了。
清晨的陽光蘇醒,照亮了一絲大地。絕目郎拉上自己的面罩和帽子,抵擋這要命的光芒。
我回頭,還有事要處理。
珠世小姐即将再次搬家,愈史郎去收拾行李。
“眷繪硝君,您剛才說的,是否真實?”如果能直接得到上弦二的血液用于研究,打敗無慘的進程會有一個巨大的飛躍。
“自然。”我拔出日輪刀,在冰子微笑着發呆的時候,很平常地劃開了他的胳膊。
刺目的鮮血順着白皙的胳膊流下,磨磨臉色未變。
“珠世小姐,請……”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珠世小姐采集血液。
珠世小姐思索了片刻,最終打敗鬼舞辻的念頭占據了上風。
她沒有使用類似收集朱紗丸血液的針管注射器,而是沒有直接接觸磨磨的手臂進行采集。
珠世小姐是個有分寸的好人。小心謹慎的同時,還令我們安心。
“謝謝你們,眷繪硝君和……冰子小姐。”她微微鞠躬。
磨磨控制着傷口愈合。
“恭喜我們達成交易,珠世小姐。”我提起嘴角。
。
離開珠世宅邸後,我們去了眷繪硝主家。我準備把鎹鴉寄放在那裡。
它一直很乖,沒有飛走,沒有給産屋敷報信。我對它忍耐度很高。
我和磨磨在中途分開。
“去極樂教吧……”磨磨不舍地牽着我。盡管我知道他是裝的,也不禁憐愛地親吻了他的額頭。
“……照顧好小豬,他年紀小,做事沖動。”我囑咐着他。磨磨雖然不屑于照顧小孩子,但是會聽着我的話看好伊之助。
磨磨離開了,我望着他的背影。
鬼舞辻無慘先生會更加有趣嗎?
『半個月後』
橙黃色的燈光逐次點亮,一點點展露出無限城,這個龐然大物。
地形翻轉,穿越茫茫連廊。
遮天蔽日,各抱地勢。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粉色的短發,金黃的眸子,帶着藍色罪人刺青的上弦之三——猗窩座突然出現在無限城。
他思索着,擡頭觀察周圍。
他突然出現在這裡,莫非……
“噔!”地形變化,乘載着猗窩座的那塊向上擡升。
冷風獵獵,吹動着粉色毛發。
長發女人的琵琶弦輕輕一撥。
“噔!”
一個壺緩緩滾動過來。
“啊……這不是猗窩座大人嗎?”一些黏膩的仿佛海鮮市場的聲音“咕湧”而出。
四隻肉嘟嘟的小手扒出壺嘴,一顆紫色裝飾的腦袋緩緩湧出。
“您平安無事就好……我們有九十年沒見了吧……”該長着眼睛的地方是兩張綠色的嘴唇,而還長着嘴的地方則是刻着“伍”的眼睛。
“我還以為是您遇害了……”上弦之五笑着,挑釁着猗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