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從符免唇角溢出,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絲。
隻是沒等它落地,就被塞珂用觸須一一卷走。
“唔……”
他的手緊握着,露出裡面黑色的一角。
塞珂并沒有在意。
少年就連四肢也被觸須牢牢抓握着,白皙的皮膚上被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疤痕。
他身上衣服本就穿的不多,上半身更是隻有一件白色的襯衫。
所以在被粘液打濕後,裡面的景色一覽無餘。
甚至能看見觸須在皮膚上遊走時的一道道鼓起的輪廓。
半透明的須足滑過的每一片領地都會蓋上它獨有的印記。
符免的胸口已然變得一片狼籍。
【欲望值+10】
“訓導員,你真的不會壞掉。”
塞珂餍足的觀察着少年被觸須包裹的模樣,身體也在因為激動而顫抖。
它蒼白的膚色浮起一陣不自然的潮紅。
“我們很相配。”
不行。
不能這麼下去了。
即使身體已經逐漸适應了這種痛感,可是大腦依舊會因為針紮般的痛苦而模糊。
在這樣下去,就相當于将主動權遞出去了。
“塞珂,這是你想要的嗎?”他費力的張開口,模糊道:“你想要的,就是獨占我的身體?”
塞珂的動作沒停,冷冷瞥他一眼。
“閉嘴。”
這水母人格分裂?
符免心中吐槽。
隻是他口腔的手指又被加了幾根,徹底堵住了他的嘴。
他嗚嗚幾聲,換來的隻是觸須從縫隙間進入。
粘液上的毒液灼燒着他的喉管。
這是比身上的腐蝕更加痛楚的存在。
他的手猛然抓緊身前怪物的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道紅色抓痕。
塞珂的觸須在符免的口腔内探索着,尋找着那些它所厭惡的卵。
符免的脖頸也被觸須纏繞着,徹底斷送了他攝取氧氣的途徑。
缺氧讓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訓導員,幹嘛說那些掃興的話?”
塞珂慢條斯理的用手指按壓着少年的牙齒、舌根。
“我什麼都要,但我現在要的隻是身體。你撒謊,我讓你痛,很公平。”
這算什麼公平……
符免的身體因為毒素而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觸須的觸碰都讓他感到一陣刺痛。特别是細小的觸須已經穿過喉嚨根部,漫入了更深處。
食管在被灼燒。
胃酸在上湧。
好想吐。
整個胸腔都在火辣的疼。
鼻腔中也被觸須所占據。
所有的地方都被塞珂所占據。
他無論怎樣努力呼吸,都無法去汲取到絲毫的氧氣。
下半張臉和鼻腔都在下墜,腦袋變得麻木起來。
但他卻無力掙紮,隻能任由塞珂擺布。
塞珂看着懷中的獵物終于安靜下來。
“我讨厭魚,它的卵很惡心。所以,我們把它全部全部……”
“挖出來吧。”
它的觸須更加肆意地在符免的體内遊走,尋找着那些想要清除的卵。
塞珂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占有和控制的欲望。
它想要徹底地清除掉那些不屬于它的一切。
确保符免隻屬于它自己。
【依賴值+10】
觸須在符免的體内遊走着。
它能感受到符免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
“隻有塞珂。”
怪物享受着這種控制和占有的感覺。
仿佛符免已經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隻可惜,觸須們一無所獲。
魚卵早已融入了少年的血液裡。
塞珂的觸須在符免體内徒勞地搜尋着。
它失望的表情挂在了臉上。
塞珂白色的長發挂在耳側,有的垂到了懷中少年的臉上。與對方同樣發色的發絲交纏、交彙。
“找不到。”
它無法容忍自己的獵物體内還藏着它所厭惡的東西,而且是無法觸及的存在。
“怎麼辦?訓導員。”
塞珂的觸須緊緊纏繞着符免,壓榨着少年身體中的最後一絲氧氣。
“嗬——”符免早已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隻能吐出一聲像是氣聲一般的吐息。
他的手慢慢的爬上了塞珂的肩膀,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水母又在開始顫抖了。
隻是這次是興奮。
當曾經遙不可及的、挂在天上的人如今被自己牢牢握在了手心中……
好想,好想。
把他全部的、把他的一切、把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都吃下去!!
咽到肚子裡。
隻屬于塞珂。
【欲望值+10】
“挖不幹淨。”
“那麼,隻要把你的肉一寸一寸的剖開,把你的血管裡的血液全部放幹就好。”
“好不好?”
塞珂的聲音充滿惡意。
它的觸須開始更加用力地擠壓符免的身體,仿佛要将他體内的一切都擠出來。
符免的整個身體都變得濕淋淋的,像是被從頭到尾舔舐了一遍似的。
燈塔水母一旦激動,毒素分泌就會加快。
這是它想要進食的前兆。
符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的胸腔被壓迫得早已無法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死亡前的最後一次跳動。
眼前的景象變得扭曲,耳邊隻剩下塞珂的觸須在自己身上滑動的聲音。
塞珂的觸須覆蓋了符免的全身,它們在符免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粘液的痕迹。
這些粘液開始腐蝕符免的皮膚。
符免的身體因為痛苦而抽搐。
這是他唯一所能做出的生理性反應。
“你的味道應該很不錯。”